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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表達權
第二天一早係統999就將齊木楠雄打破“法則”的事情告訴了何法,然後在何法迷迷糊糊還帶著些不耐煩的臉色下科普完了關於法則的事情。
原本以為何法會很高興有這種十分簡單完成任務的事情,結果對方竟然維持著不耐煩的表情揮了揮手。
一臉的“朕知道了”。
係統999突然有一種詭異的失落感，它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失落,總之就是失落。係統999因為沒有看到想象中的畫麵，竟然破天荒的追著何法去了洗漱間。
“宿主沒有聽到嗎？”
何法邊刷牙邊半閉著眼從鏡子裡看光團,有些懶洋洋的樣子明顯的沒睡醒,哪怕是含含糊糊的講話也能清楚的聽到鼻音：“聽到了,你想讓我說什麼。”
“你好歹有點表示？這麼好的事情哪裡找啊,你還不用獲得什麼懲罰。”
何法漱了漱口,將嘴裡的漱口水吐掉，也不管自己現在頭發還亂翹著形象有多慘烈，他突然湊近光團：“你是傻了嗎？”
突然受到驚嚇的係統999：“……”
“之前那個跟齊木做朋友的任務怎麼都完成不了,還有那什麼讓齊木不羨慕。羨慕不羨慕是他自己能決定的嗎？做朋友都不誠心，那他說一句‘不羨慕’能有用嗎！”何法說著就生氣,“還有那個勞什子閃閃發光，發個屁的光啊，連個愛抖露都不讓我當！”
係統999：“……”
“你有什麼想說的，說！”嘴邊還帶著一圈牙膏沫的何法怒視著欲言又止的係統。
“恩……就是那個……”係統999支支吾吾，“你沒洗臉,眼屎還在。”
何法：“……”我不要麵子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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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前係統999又不死心的問了一下剛剛的問題,何法滿臉的不耐煩,糟心的心情快要溢出來了。鎖上門剛好碰到同樣出門的齊木楠雄,對方看到渾身散發著糟心氣息的何法破天荒的愣了一下。
“早啊齊木。”何法無精打采的抬了一下手。
齊木楠雄點了點頭作為回應。
[佐佐木一大早就無精打采的,難道是昨晚沒睡好？]
他忍不住在何法身邊掃視了一下,沒看到那個光團還是有些遺憾的。
[你昨天是有什麼話想說吧。]
何法快走了兩步跟齊木楠雄並排走，他現在已經習慣了腦子裡突然出現的聲音：“剛開始是想問你有沒有什麼要問的，後來覺得你好像很淡定的樣子，就懶得問了。”
齊木楠雄確實是很淡定，除了第一眼看到光團的時候有些驚訝外就沒有什麼彆的情緒了。超能力者都有，有個擁有外掛的人也不算什麼稀奇的事情。
[我確實是對那個光團挺感興趣的，不過佐佐木好像沒有想要說的想法。超能力者和靈能力者都有了，再多幾個也沒有什麼關係。反正能力都不如我。]
齊木楠雄邊想邊聽何法在那邊絮叨昨天晚上睡的有多麼不安穩。
[沒想到佐佐木竟然是個話嘮，以前也沒有發現啊。]齊木楠雄邊在心裡吐槽何法邊往學校走，[不過話嘮也算是正常人的屬性了，總比周圍那些奇怪的人好。什麼完美到無死角的美少女，正常人會這樣嗎？什麼動不動就露屁股的班長，正常人會這樣嗎？]
[這麼看來佐佐木真的是一個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人了。如果除去那個光團的話。]
齊木楠雄用眼角的餘光看著邊走邊踢石子的何法想。
“你沒有要知道的，可是我有想要知道的。齊木你還有什麼超能力啊？”何法一點都不怕齊木楠雄的冷臉，想起昨天光觸碰到鳥束零太就能獲得鳥束的能力，何法忍不住問，“那如果你碰我是不是也能看到泰泰？”
齊木楠雄想了想點了一下頭說。
[應該會吧。]
應該？
那這個意思就是他其實也不知道嘍？
何法也沒在意對方沒有回答第一個問題，彆人不想說乾嘛要一直追問個不停，多煩啊。興致勃勃的指了指自己：“那有空的話乾脆試試看碰到我會有什麼吧？”
[我好像沒有告訴他，關於這個超能力的事情？]
齊木楠雄敷衍的點點頭。
[不過也剛好，說不定能看到關於另外一個世界的事情，佐佐木不是說他是因為我才從另外一個世界空降過來的嗎？]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進了班裡，跟齊木楠雄不同的是，何法還跟已經在班裡的同學打了好幾個招呼。
課間的時候灰呂杵誌突然通知了關於校運會的相關事項，何法奇怪的看向係統999。
【何法：誒這麼快就要開運動會了嗎？我怎麼感覺我也沒呆多久啊。】
【係統999：宿主一直消極怠工，看起來像是要在這個世界呆到正常死亡為止，哪裡還記得時間這種東西，更不用說還記得做任務了。】
【何法：……】
他為什麼要嘴賤去問狗比係統？明明他隻要去黑板旁邊翻翻日曆就知道了啊！
關於校運會的事情其實兩周之前就通知過了，比賽項目報名問題是由灰呂杵誌負責的，但是何法覺得這跟他沒有什麼關係，也就一直沒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