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南宮薰“良心未泯”,拒絕了:“不必了,本小姐就是最好的催情劑,你還是買給你家喬妹妹喝吧,或者買給你自己喝,免得你滿足不了你家‘久經沙場’的喬妹妹。”
“你還是先擔心擔心‘癱軟如泥’的譚慕龍能不能滿足你吧!”鄒北城反唇相譏。
我無奈的扶額: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或許鄒北城和南宮薰更為般配呢……
畢竟電視劇裡男女主在一起之前,大都是以鬥嘴的方式增進感情的。
最後,鄒北城付了錢,我們三個滿載而歸。
回到酒店的時候,譚慕龍還在昏睡,於是鄒北城便讓我先帶著秋千回去,自己則幫南宮薰把譚慕龍背回了房間。
我心裡一陣暗喜:正愁找不到給鄒北城下藥的機會呢!譚慕龍真是又幫了我一個大忙!
進門就讓鄒北城喝水,我總感覺這有點兒古怪,於是便開了一瓶葡萄酒,倒下兩杯,並在其中的一個杯子裡,滴下了致幻劑。
為了增加浪漫的氣息,我還點了兩根蠟燭,這樣一來,鄒北城定是看不出破綻來的。
五分鐘後,鄒北城回來了,我端著兩杯酒迎了過去。
“辛苦了。”我把滴有致幻劑的酒杯遞給了鄒北城,並饒有興趣的問他:“南宮薰那邊兒進展的怎麼樣?譚慕龍還沒醒呢?”
聞言,鄒北城的目光突然變得玩味兒了起來:“你怎麼這麼關心他們那邊兒的進展呢?怎麼,舍不得譚慕龍?”
我這才猛然記起:譚慕龍還是我的“前男友”呢!
講真,鄒北城若是不提這茬兒,我都快把這事兒給忘了。
“周瑜哥哥,現在可不是吃醋的時候哦。”我抿了口葡萄酒,故意留下幾滴酒漬沒有下咽,讓它們順著我的嘴角流了下來。
鄒北城的呼吸驟然加重了,他隨手把酒杯放到了門前的櫃台上,抬起修長的腿往前邁了兩步,走到我的跟前,伸手環住了我的腰,作勢就要吻下來。
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裡,餘光一直盯著他放到櫃台上的酒杯。
該死,早知道就不提譚慕龍了!鄒北城碰都沒碰那酒杯一下!
失神中,鄒北城已經吻了下來,和之前的吻不一樣,這個吻明顯帶著侵略性。
吻著吻著,不知何時他已把我壓到身下,我的衣服也被他扯得歪歪扭扭,眼看就要被他撕成一堆破布了。
“等……等一下……”我如夢初醒,用力的推了他一下:“秋千……秋千還沒搭呢!”
我本想用秋千吸引他的注意力,讓他跑去搭秋千,我在想辦法把那杯酒送到他嘴裡去,可誰料,他根本不上當!
“一會兒再打。”他忘情的親吻著我的脖頸:“我等這一刻等的太久了,先來一發,再慢慢玩兒!”
言罷,他撕開了自己的襯衣,露出精悍且優美的腹肌。
我發現,他身上有兩道非常恐怖的疤痕,那應該是刀疤,一道從左胸砍下,一直蔓延到右腰,另一道則在腰側,和左胸口的刀疤形成了一個不規則的“x”的形狀。
他伸出手來,用大拇指細細的摩擦著我的下唇,暗啞著嗓子問我:“你想就在這兒,還是去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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