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鄒北城又和譚慕龍乾架了?
這倆人可真有意思!
我暗歎了一聲,把手裡的東西放到了地上,緩步走到鄒北城跟前。
“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是這麼暴力而又衝動的人?”我辦蹲下身子來,把手放到鄒北城的膝蓋上,仰頭看向鄒北城,笑著問他。
鄒北城垂眸看向我,沉聲回答道:“男人都暴力且衝動,隻是有的藏的深,有的藏得淺,有的一激就怒,有的承受力則高的讓你難以想象。”
歪理!我在心裡冷哼一聲:那娘娘腔和膽小鬼呢?不就與世無爭歲月靜好從不打架嗎?
“譚家這次真的惹毛我了。”稍作停頓後,鄒北城突然捏緊了拳頭,額角青筋猙獰,刹一看去,甚是恐怖:“以前小打小鬨,明爭暗鬥也就算了,這次譚老二居然敢對阿風和你下手……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他臉上的表情太過可怕,以至於嚇得我許久都不敢說話。
可我必須得說些什麼,他貌似要對譚以琛不利,我必須得想個辦法套套他的話,看他到底想怎麼對付譚以琛。
“我倒是沒什麼。”我歪頭躺到了鄒北城的膝蓋上,故作輕鬆的笑了:“不過是一次過家家式的綁架罷了,若不是我還感著冒,腦子一直昏沉沉的,又豈會讓他們得逞?”
“不過鄒二少的事兒你確實該找譚以琛算算賬。”我話鋒一轉,語氣也變冷了:“真沒想到鄒二少遇害竟是譚以琛一手策劃的!這譚老二真是太大的膽子了!”
聞言,鄒北城的臉色又陰沉了幾分。
“哼!”他冷哼了一聲:“他囂張不了多久。”
果然,他準備對譚以琛下手了,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裡去。
好在我早在很久以前就練就了喜怒不形於色的本領,所以我揚唇一笑,饒有興趣的問鄒北城:“那你打算怎麼對付他呢?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找個美人兒也捅他幾刀子,再給他幾槍,還是隨意發揮,讓他死於意外?”
鄒北城突然笑了,他伸手動作輕柔的捏了捏我的臉,把我剛剛說給他的話又還了回來:“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小丫頭居然這麼惡毒?”
“女人都很惡毒啊。”我也學他,煞有其事的講著歪理:“隻是有的惡毒的明顯,有的惡毒的不明顯,有的隻是在心裡把惡毒的想法想一想,並不敢去做,而有的則言出必行,表裡如一。”
鄒北城唇角噙著的笑意又深了幾分:“是嗎?”
說著,他突然伸手動作慵懶的解開了我襯衣的第一枚扣子,蛇一般狡猾的舌,暗示意味極強的舔過下唇。
“讓我好好看看,我家喬妹妹表麵上是怎麼個惡毒法兒……”他低笑著。
修長的指,以解開我襯衣的第二個扣子,我暗紅色鑲黑色蕾絲的胸衣,猶抱琵琶半遮麵般露出一角。
鄒北城的呼吸明顯加重了:“果然,老一輩們說的好,越毒的東西,就越漂亮。”
長指繼續下移,第三沒扣子沒有任何意外的淪陷了。
我屏住了呼吸,心跳不受控製的加快了。
他這是……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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