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這家夥可不是一個單純的門將,他也非常酷愛訓練自己的腳下活和傳球技術,而這也跟他在聖徒戰術體係中所承擔的角色有脫不了的關係。
他不僅僅是球門前的最後一道防線,同時也是球隊發動進攻的第一點。
或許是作為一名門將,觀察能力總是比彆人強,又或者是諾伊爾作為球隊的隊長,習慣於觀察自己的隊友,他看到梅西有些意興闌珊,興致缺缺。
“裡奧,我知道,最近一段時間,你沒有比賽,可能會有點不舒服。”
諾伊爾塊頭很大,站在梅西麵前,後者就好像變成了一個小孩。
“但是,你應該相信,你是我們球隊中最具決定性的球員,我們沒有人會否認這一點,相信我,屬於你的比賽很快就會來的。”
梅西聽了,無可奈何的一笑,“我相信,所以,我還在等,不是嗎?”
可是,諾伊爾卻從他的表情和語氣裡,聽出了他的不耐煩。
是的,換做任何一名球員,長期缺乏比賽,都會不耐煩。
職業球員是就是為了比賽而生的,沒有比賽,再天賦超卓的球員,都是廢物。
“ok,裡奧,我回頭幫你去打聽打聽消息。”
“謝謝,曼努埃爾!”
梅西在南安普敦的時間也不算短了,他知道,諾伊爾是一個很仗義的球員,同時也是球隊的隊長,隊內所有人都很服他,不僅僅因為他在球場上和訓練場上的表現,還因為他的仗義。
目送著梅西離開,諾伊爾輕聲一歎,他也搞不懂到底醫療部門的人是怎麼搞的,竟然不讓梅西比賽,這也太不像話了。
想了一想,諾伊爾乾脆連訓練房也不去了,轉身走回門將專用房裡,洗了澡,換了一身衣服,徑直的朝著研究分析中心走去。
作為在聖徒效力多年的老臣子,醫療中心沒成立,諾伊爾就在了,所以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應該去找誰。
熟門熟路的進入分析中心,想要摸去二樓找馬庫斯·杜·薩托伊,可沒想到卻不用,因為他在一樓的運動實驗室裡看到了這個一身白大褂的英格蘭老頭。
哦,對了,霍華德·漢密爾頓等其他專家也都在,其中還包括運動心理學專家丹·亞伯拉罕,以及睡眠專家利特哈斯勒。
而等到諾伊爾再走近一些,卻發現不僅僅是他們,主教練安切洛蒂,以及俱樂部的老板歡少爺,竟然都在,他們像是在開會。
“嘿,曼努埃爾。”
裡麵的人發現了賊眉鼠眼……哦,好吧,其實他是挺濃眉大眼的,可這時候卻感覺跟做賊一樣,所以有點猥瑣的趕腳。
“哦,嗨,我來是有點事。”諾伊爾有些尷尬。
“我們正好要找你,進來吧!”楊歡招了招手。
“歡少爺,卡洛爾,馬庫斯,還有……大家,下午好!”諾伊爾尷尬的推開門走進去。
一進去,他就發現裡麵的氛圍不是很對勁。
怎麼說呢?
就是每一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很嚴肅,隻有他還能夠開出玩笑。
怎麼回事?
諾伊爾有些奇怪的張目四望,但大家好像都沒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這就讓德國門神感到納悶了,到底是什麼情況?怎麼感覺好像天要塌了似的?
難道說,球隊要破產啦?歡少爺要解散研究中心?
但他用他的******想一想都知道不可能,歡少爺怎麼可能會沒錢呢?
再說了,以研究中心目前的水平,就算真的缺錢,隨便賣幾套設備,賣幾套軟件係統出去,歐洲那群俱樂部還不都得搶瘋了?
可如果不是的話,那為什麼每一個人看起來都好像要被炒魷魚的感覺?
諾伊爾這邊在異想天開的瞎想,那邊一名身穿白大褂的醫療部門的專家卻開口了。
“我想說,梅西的身體隱患,比我們當初所想象的還要嚴重。”
這名白大褂皺著眉頭,一副夾雜著懊悔和憤慨的表情。
“根據我們所了解到的情報,早在南非世界杯的時候,馬拉多納就不顧梅西的疲倦,毫無節製的使用梅西,而後者在拿到了俱樂部榮譽之後,也渴望為阿根廷拿到世界杯,每一場比賽都拚儘全力,導致勞累過度。”
“事實上,巴塞羅那在世界杯後就收到了警告,而梅西在二零一零年七月十九日,對陣馬德裡競技的時候,右腳踝內側副韌帶扭傷,因此缺陣了十五天。”
“當時瓜迪奧拉在關於梅西的使用問題上就已經收到了警告,一場比賽最多七十分鐘,但是,隨著瓜迪奧拉的下課,原來的一切都被推翻了,再加上巴塞羅那王朝衰退,需要梅西一個人支撐起整支球隊。”
“在過去這幾年,梅西除了受傷外,幾乎每一場都上,而且絕大部分比賽都是打滿全場,到了二零一三年的四月份,對陣巴黎聖日耳曼的時候,梅西右大腿肌肉拉傷,缺陣了十天,這一刻,梅西的身體問題就暴露出來了。”
“之後,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八日,對陣阿爾梅利亞,右大腿二頭肌拉傷,缺陣十四天,十一月十日對陣貝蒂斯,左大腿二頭肌撕裂,缺席五十九天。”
“在我們為梅西進行詳細檢測的時候,我們發現,他的身體已經達到了所能夠承受的極限,不僅僅是右腳,還包括他的左腳。”
這位白大褂說這一番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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