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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墨冷聲道：“老老實實地回答我的問題，或許還能保住一命，如果敢亂來，我頃刻間叫你魂飛魄散。”
女鬼點了點頭，韓墨摸出一道靈符，甩在女鬼身上，封住她一身的修為。
“起來吧。”
女鬼戰戰兢兢地站了起來，韓墨挑了挑眉，“說說佳南小區的情況。”
“法師，佳南小區很危險的，我勸你還是早點離開為好，要是讓這裡其他鬼看到了，就沒那麼容易走了。”韓墨挑了挑眉，沒想到這女鬼居然還會在意他的安危。
“不用你管，你隻要老實交代就行了。”
“知道了。”
韓墨立刻問道：“佳南小區最厲害的鬼姓甚名誰，在哪裡？”
女鬼搖頭，“稟法師，我不知道佳南小區最厲害的鬼在哪裡。我搬進佳南小區的那天晚上就出了事，化作幽魂以後，一直都呆在這裡。”
“你背後之人呢？”
“我隻見過它兩次，不過，聽老鴇說，這家洗浴中心的背後之人，一直在修煉，爭取有一日可以擴大洗浴中心的生意。”聽到這話，韓墨對洗浴中心的背後之人嗤之以鼻，太沒誌氣了，修煉就為了做大生意。
女鬼歎了口氣，“除了我開始就死在這裡之外，還有另外兩個姐妹，其他的姐妹都是老鴇或者洗浴中心老板從其他地方抓來的。”
“你們在這裡的主要目的是什麼？”
“自然是接待顧客。”
韓墨眉頭一皺，“據我所知，這裡很少有人來，你們怎麼做的？”
“這裡有很多鬼。”
“鬼？”
女鬼點點頭，道：“佳南小區十分複雜，各方勢力錯雜，很多鬼都願意來這裡玩樂。而我們就在和它們交合的時候，吸取它們的鬼氣。”
“那些鬼知道嗎？”
“都知道，來這裡玩樂的鬼都知道要付出代價的。不過，我們吸走的鬼氣，很快就會被老鴇吸走，老鴇又會把鬼氣轉給洗浴中心的老板。”
韓墨點點頭，這女鬼應該沒有說謊，憑她幻化而出的模樣，鬼氣應該吸得不少，若不是被吸走，也不會這麼丁點修為。
“你們怎麼發現我們的？”
“是老鴇說的，她告訴我們有生人來這裡，讓我們引你們上鉤。”女鬼道。
“老鴇呢？”韓墨道：“她修為如何？”
女鬼臉色有些難看，“老鴇已經死了一百多年了，聽其他姐妹說，她生前就是一家妓院的老鴇，很會討好人，她也是憑借那張嘴，被洗浴中心老板看重。”
“老鴇現在哪裡？”
女鬼搖頭，“沒看到，不過，她不會去多遠，應該就在附近，或者……或者正在監視著我們。”
“佳南小區和佳北小區有什麼關係？”
“你不理我，我不理你，老死不相往來。”女鬼道：“佳北小區的鬼基本屬於‘屠正道’，佳南小區裡有不少厲害的鬼，但也不敢得罪屠正道。
最關鍵的是佳南小區各方勢力的人都各懷鬼胎，不肯合作，不然的話，早就把屠正道的人趕出佳北小區了。”
韓墨挑了挑眉，“不對啊，我去過佳北小區，曾遇到一隻猛鬼，修為奇高，厲害無比。”
“法師說的猛鬼我並不知道。”
“罷了，最後問你一個問題，前些日子白玉橋死了兩個人，我聽了女子說，是一個手持飛虎爪的老鬼，你見沒見過？”女鬼皺眉苦思，突然說道：“好、好像見過。”
“在哪裡？”
“昨天夜裡那老鬼來過洗浴中心，還找了一個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