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墨眉頭一皺,心頭咯噔一下,他該不會是感覺到了灌輸在龍泉劍中的天書力量了吧。聞言,劉子軒輕輕一笑,“小兄弟自然明白。”
果然知道了!
韓墨輕輕吐了口氣,朝著他拱了拱手,算是道謝。
劉子軒笑著說道:“小兄弟,多思量。知人知麵不知心,這個天下,很多人會因為一念之差,而走火入魔。”
“多謝提醒,我知道怎麼做。”
“告辭。”
“喂,劉帥哥,你又走啊,這次要去哪裡?”薛塵音問道。
“四處走走。”
說罷,劉子軒一步踏出,身形卻出現在十米開外,轉眼之間,便沒了蹤影。等劉子軒一走,薛塵音突然驚叫一聲,嚇得韓墨他們一抖。
韓墨沒好氣地道:“你又瞎嚷嚷什麼呢?”
她說道:“血魔逃走了,肯定會躲起來,那咱們接下去怎麼找他啊?”
聞言,韓墨想了想,道:“血魔受的傷應該不輕,短時間內掀不起大浪。我反而擔心的是那些混入月南城的邪修和妖魔鬼怪。”
“恩恩,邪修和妖魔鬼怪才是最難對付的。”
“阿彌陀佛。”
“和尚,你們五台山有沒有應對此次月南城危機的良策?”薛塵音衝著虛菩提和尚眨了眨眼睛,虛菩提和尚臉上浮現出兩抹紅暈,還不好意思起來了。
薛塵音後退兩步,警惕地盯著他,“和尚,你在想什麼齷齪的事情?”
虛菩提和尚急忙擺手,“女施主,小僧什麼都沒想。”
“真的嗎?”
“出家人不打誑語……”
“哼,你要是沒有齷齪的想法,為什麼會臉紅?”見到虛菩提和尚這樣子,韓墨在心頭大笑,這和尚還挺可愛的。薛塵音和他說話,居然會臉紅。有時還語出驚人,譬如給劉子軒取的外號,拖拉機,十分貼切。
過了一會,薛塵音好奇問道:“和尚,你既然是五台山弟子,為什麼會古佛寺的密宗法術?”
虛菩提和尚抓了抓腦袋,“小僧不知道女施主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是你先前施展的法術……”
“什麼時候?”虛菩提和尚忽然一拍光頭,“女施主說的莫非是古佛手印?”
薛塵音揮了揮手,“我不知道是什麼法術,隨便了……反正你施展的時候,佛掌上冒出很多扭曲的梵文,看上去很厲害的樣子。”
“小僧知道了,就是古佛手印。”
“嗯,你是哪裡學來的?”虛菩提和尚說道:“其實,小僧以前的法號並不叫虛菩提,而是智空。小僧十三歲,在後山打水的時候,遇到了一個長老。
他說小僧慧根不錯,便教授小僧古佛手印,並替小僧另取了一個法號,便是虛菩提。”
“後來呢?”
“小僧回到寺中,將此事告訴師傅。師傅讓小僧演示一遍古佛手印,他看到以後,十分震驚。便對小僧說,”智空啊,既然他替你取名虛菩提,你以後的法號就叫虛菩提吧。“從那之後,小僧就由智空,改為虛菩提。”虛菩提和尚緩緩說道。
“和尚,你有沒有下過五台山?”
“沒有。”
“一次都沒有?”
“一次都沒有,小僧一直在山上修行,從未踏入俗世。此次月南城劫難,師傅便讓小僧下山曆練,並且叮囑小僧,勿動殺念。”
聽到這話,薛塵音眉毛一挑,“和尚,難道你遇到殺人的妖魔鬼怪也如此?”
“嗯,師傅叮囑我,能夠超度便超度,不能超度便放走。”聞言,薛塵音擺了擺手,說道:“和尚,咱們不是一路的,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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