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告知孩子母親的情況下,私自讓他人將孩子帶走,造成既定事實的,就叫做綁架。”我不理會段鴻的否認,慢慢說道。
“我不管,反正現在我兒子丟了,你們要給我找到,不然我就去告你們。”段鴻顯得有些惱羞成怒,憤憤的拍著桌子。
“為人民群眾破案本就是我們的職責,不用你說我們也會儘力,至於告不告就是你的事情了。”我說到這裡頓了頓,又繼續說道:“作為導致段苗失蹤的元凶,你現在還不能排除懷疑,所以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
“什麼叫元凶?你說話要負責任,彆以為你是警察就了不起,信不信我讓人把你這身皮扒了?”段鴻直接站起來,伸手指著我說道。
“我信,但你信不信你兒子要是找不回來你也需要負法律責任?”我靠在椅背上,麵帶微笑的看著對方。
“哼,有什麼話你快問吧,你要是沒本事就直接換人,再不行我們直接去市局。”段鴻最終還是在椅子上坐下。
我心裡冷笑一聲,這種人心裡最看重的永遠都是自己,說白了就是自私自利,我又看了一眼旁邊的曾柔,真是白瞎了這麼個極品。
“你說你讓人帶走兒子,我想知道這個人是誰,跟你什麼關係,現在又在哪?”我坐直身子,認真問道,旁邊齊燕已經開始準備記錄。
“那人叫趙高強,是我一個手下,現在應該在家吧。”段鴻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你放屁,那姓趙的還不是你在外麵養的那狐狸精的哥哥,彆以為我不知道。”旁邊的曾柔突然爆發了,伸手拿過桌子上的杯子就朝著段鴻扔了過去。
段鴻狼狽的躲過杯子,嘴裡罵了聲潑婦,就伸手朝著曾柔扇去。
“注意點,這裡是警局,不是你家,而且打女人算什麼本事?”我一把抓住段鴻的手腕,將他一推,直接推倒在椅子上。
“警察同誌,我懷疑就是那個叫趙高強的綁架了我兒子,為的肯定是他那個當小三的妹妹。”曾柔這時像是開啟了福爾摩斯係統,自動腦補起案子來,而且一副越說越肯定的模樣。
“段先生,你覺得有沒有這個可能?”我看著段鴻直接問道。
“應該不會吧?”段鴻有些遲疑,很顯然他也有些懷疑,不過心裡不能確定。
“是不是把他叫來問一下就清楚了,你現在就給他打電話,讓他馬上過來,如果不敢來,或者逃跑,那就肯定是他。”我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心裡並沒有懷疑這個叫趙高強的,事情很明顯,除非這個趙高強是傻子,但要是傻子的話,段鴻又怎麼可能用他?
這其中固然有他那個妹妹的緣故,但這種事情段鴻都讓他去乾,至少說明這個趙高強能讓段鴻信任,試問這樣一個聰明人,又怎麼可能辦這種傻事?
尤其是段鴻現在要跟妻子離婚,之後肯定會娶趙高強的妹妹,這個時候,趙高強最不希望的就是這個兒子跟著段鴻,因此他得有多傻才會去綁架段鴻的兒子?
雖然如此,我仍舊讓段鴻去打電話,至少也要側麵了解一下當時的情況,既然有人將他打昏,那麼多少也會留下一點線索。
看著段鴻到角落裡打電話後,我又看向曾柔,“曾女士,你好,我想問一下,最近一段時間你兒子一直都跟你在一起嗎?”
“是的,從他生下來我就一直在家帶著他。”曾柔這會平複了一下心情,點頭說道。
“那麼這幾天你有沒有察覺到有人跟蹤你?”我又問道。
曾柔想了一下,搖了搖頭,“沒有。”
說完後,曾柔又補充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沒有發現有人跟蹤我。”
我理解的點了點頭,像曾柔這種女人,估計被人跟蹤也很難察覺,因此我繼續問道:“那你或者你丈夫最近有沒有跟人結仇?我看過,你丈夫是做生意的,有沒有可能跟彆人有利益上的糾葛?”
“他已經不是我丈夫了。”曾柔首先否認了一句,然後又道:“我平時都在家帶孩子不可能跟人結仇,至於姓段的,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關注他的事情了,不過他為人比較狂妄,在外麵跟人結仇也說不定。”
“姓曾的,你說誰跟人結仇?我看是你的問題才對。”段鴻打完電話正好聽到曾柔的話,頓時罵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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