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
“官爺,為什麼要胡說?我們四人與那位少年非親非故素不相識,何必替他隱瞞什麼?”
“休要花言巧語糊弄我們,快說,你們把那名少年藏到哪裡去了?”
張謙製止了身邊的薑海,用還算溫和的語調問三師兄:
“看四位的著裝打扮,想必是出自某個武林門派,能否請教四位師承來曆?”
“嗬嗬,這沒什麼好隱瞞的。我們是鐵劍門的同門師兄弟。”
“也就是鐵線娘的同門師兄弟了?”
“不錯。”
“那你們今天來到順天城又意欲何為?”
“沒想做什麼,隻是一個月前奉師門之命外出一趟,如今要返回山門,想必這位官爺也應該知道,順天城是我們的必經之地。”
“不錯,若是北去鐵劍門,的確是要經過順天城。隻是為何你們不由北城門出城,而是選擇了東城門,而故意繞遠?”
“這位官爺還真是猜對了,想著時辰還早,所以想要帶些野味回山,故此選擇了東城門。這不正要進山打獵,卻被官爺給擋住了去路。”
“一派胡言,鐵劍門所在四周全是深山密林,何處不能打獵,難道唯獨順天城這裡可以嗎?”
一直沒有開口的趙明卻遠沒有張謙那麼好說話。
三師兄也知道自己隨口找的這個借口很是牽強,一時麵對趙明的質問無言可對下,隻能雙手一攤聳了聳肩膀。
“四位,鐵劍門雖然出了一位朝廷要犯鐵線娘,不過其他門中弟子一向還算奉公守法,如果四位如實供述那名一起出城少年的下落,我張謙可以保證不與四位計較。”
怎麼說少年吳崢都是大師姐鐵線娘朋友的兒子,又是千裡迢迢前來投奔,自己幫不上忙也就算了,即便不方便打聽捕快找吳崢何事,不過從對方這來勢洶洶上看,肯定不會是好事就是了,所以他們怎麼可能把吳崢的去向告訴眼前的捕快呢?
所以,接下來雙方發生打鬥也就勢在難免了。
剛走出不遠的吳崢,雖然已經看不到順天城的東城門,以及管道,卻是能夠聽到突如其來的打鬥聲。
叮叮咚咚的武器撞擊聲,馬上引起了吳崢的注意。能夠猜到看不見的打鬥極有可能與鐵線娘的三位師兄,一位師妹有關,卻猜不出是與何人,又是為什麼。猶豫了一會,還是登上一座小山頭,打算遠遠觀望一下。
躲在山頭樹木之中的吳崢發現,那三男一女竟然被眾多捕快和衙役圍在了官道上,而且四人早已亮出背在背上的長劍,正背靠背抵禦著捕快和衙役的圍攻。看了一會,吳崢發現四人一直都在防守,從未主動進攻過圍鬥他們的捕快和衙役,這是為什麼?
顯然,以四人的身手是完全可以打退眼前圍攻的眾人,從而全身而退的,可是他們卻一直在采取守勢,何以要如此呢?
難道又是因為懼怕官府的勢力,所以不敢得罪這些捕快和衙役嗎?
出於四人對於大師姐鐵線娘被打入死牢而無動於衷的憤怒,隱身於灌木和樹林中的吳崢悄悄接近了一段距離,直到估摸著自己擲出的石子能夠打到官道上圍鬥的衙役和捕快時,毫不猶豫出手了。
接二連三的石子準確擊打到捕快和衙役的麵部,而且,若不是擊中鼻頭,就是打到眼睛和嘴巴上,頓時有四五個人捂著臉蹲在了地上。
見火候已到,吳崢急忙貓著腰朝山林深處鑽去。
不錯,吳崢就是要把鐵線娘的三名師弟和一名師妹拉下水,看看他們得罪了官府之後,還會不會對被關入死牢的大師姐鐵線娘無動於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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