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崢把手中的信件放到身旁的茶幾上,親自開口詢問起來。
“回吳大人的話,趙佗與吳淦說來說去隻有一個目的,就是希望吳柳結束爭鬥,抱成一團,並組成一方堂口。”
寧雲舉、吳崢都沒有打斷柳超峰的話,而是側耳靜聽。
“而且許諾草民,隻要放下心中對吳氏族人的恩怨,將來成立的堂口中,會有一個副堂主之位留給柳家。”
“堂主由何人來做?吳家嗎?”
“不,吳家也隻是副堂主,至於堂主由何人來做,草民也問過。不過兩人都未曾明確答複,隻說事後自然知曉。”
“既然是堂口,那麼一定還有上一級組織,又是什麼?”
“也沒有說,隻是許了草民不少好處。”
“都有什麼好處?”
“不納稅,不服勞役,每月都有銀米,而且按照吳柳兩家加入弟子人頭算,人人有份。”
“還有呢?”
“沒有了,當晚兩人就離開柳林堡說是來吳家堡等消息。”
“你是如何答複的?”
“草民說需要考慮,需要與族人商量。”
通過上次抓捕吳崢的過程中柳超峰的表現看,此人應該是相當精明之輩。自然,今晚柳超峰的話裡一樣沒有絲毫破綻。所以,寧雲舉與吳崢無不感覺柳超峰說的應該是實話。
知道在這件事上已經不可能得到更多的信息,於是吳崢話題一轉問道:
“柳當家,關於吳繼宗的過往你知道多少?”
“不知吳大人想了解吳繼宗哪一方麵的過往?”
“比如他年輕時有沒有外出遊曆,有沒有在外麵拜師,又是拜誰為師等等。”
“草民對此倒是略知一二。”
吳崢心中不由一動,馬上追問了一句:
“柳當家都知道些什麼?”
“吳繼宗並非出生在吳家堡,而是其父年輕外出遊曆時,於河間府巧合之下被一大戶人家看上,並入贅其家。直到生下吳繼宗兄弟三人後才拖家帶口返回吳家堡。回來時,吳繼宗已經五歲了。”
“柳當家可了解吳繼宗外家的情況?”
“隻聽說是河間府清河縣人氏,姓崔,是當地的名門望族,其餘不知。”
清河崔氏?難道是鐵章崔雲四大世家的崔家不成?
“後來呢?”
“吳繼宗從小就表現出超乎普通吳家子弟的習武天賦,也被吳家上下視為將來的希望。所以,不論是習武學文,吳家在吳繼宗身上所下功夫可謂是不遺餘力。”
“來人,看座,上茶。”
畢竟柳超峰也是七十多歲的人了,既然如此配合,不能總讓人站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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