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先生,道長休慌。”沒看見胡靜怎麼動,人已經攔在了純機子身前。“且聽在下把話說完。”
“大人這是欲置貧道於萬劫不複之境,雖說貧道已年近古稀,又是方外之人,卻也不想到頭來吃那一刀之苦。”
“先生請坐,請坐。”伸手把純機子按回椅子上,親手為他把包袱掛好,接著又深施一禮,這才坐回去自我介紹道:“實不相瞞,在下乃宮中總管胡靜。”
純機子立馬站起來,作勢就要跪下去給胡靜行禮,被胡靜伸手攔住後,純機子還是拱手為禮道:“還請胡大人莫怪貧道有眼無珠,貧道請罪。”
“先生請坐,請坐。所謂不知者不罪,再說,今日入府,道長乃是在下坐上之賓,又何罪之有?”
端起茶盅輕抿一口,胡靜看著稍顯拘謹的純機子再次說道:“還望道長就剛才的話題相近說說,咱家願洗耳恭聽。”
“大人,”麵露為難之色純機子看了胡靜一會,最後咬咬牙,如下了很大決心似地說道:“也罷,貧道就破次例。”
“先生請。”
“就大人麵相看來,實無君臨天下之相。”一句話讓對麵的胡靜原本充滿祈冀的眼神驟然暗淡了下去,不過純機子的話還沒說完:“不知可否請教大人的生辰八字。”
聽到或許還有轉圜之地,胡靜急忙把生辰八字告訴了純機子。純機子掐手撚須半天,突然說道:“奇哉,怪哉。”
“先生?”
“大人有所不知,大人的生辰八字卻是貴不可及。”
“怎麼說?”
“%……¥#,”口中咕噥半天,純機子最後卻來了一句:“天機不可泄露。無量天尊。”
“不是,先生那招聘上不是寫著‘鐵嘴不留情’以及‘命運有定數’的話嗎,怎麼又要如此說?”
“大人,那招聘隻是對普通說的。再說,大人麵相中無,八字裡有。明顯是最近大人的境遇發生了某種天翻地覆的變化,才會導致如此怪異之事發生。若是大人真心想要再進一步,必須要進行禳解。也就是說要讓八字與麵相相符,不然的話……。”
“不然會如何?”
“大人試想,將一千斤的重擔交於一羸弱之人,其將會是什麼結果?”
“這……。先生是說在下命雖貴,卻無貴體相稱,如若強求必有災禍嗎?”
“然也。”
“如何禳解?”
“大人,貧道隻看相算命,不為人禳解。大人還是另請高明,貧道告辭。”說罷,純機子再次站起來要走。
到這節骨眼上,已經把胡靜心中的欲望勾了起來,他又怎能輕易放純機子離開呢?
“嗬嗬,道長休要做張做智,俗話說既來之則安之。咱家這座府邸雖說不上是什麼銅牆鐵壁,可是其中發生的任何事情,絕不會流傳出去。這一點,咱家還是有信心的。”
聽得出來,胡靜這話是語帶雙關,純機子用稍顯驚恐的眼神看了純機子一會,最終還是表現出不得不屈服的姿態,又緩緩坐回了椅子上。(未完待續。)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