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三缺懶得理會,東島可不玩民主。
萬歸藏冷笑道:“你做的了主嗎?”
“我是少島主,又是實力第一,如何做不得主?”穀三道,說著看先了伯父,爹,還有幸存的幾個煉神。這也是唯一能挽救東島機會。
伯父穀元清道:“三兒,如今已經是煉神了,若是我死了,他就是島主了!”
爹爹穀元明道:“小三子,不當島主,又有誰有資格?”
龍遁一脈的尊主也道:“願意遵從少島主!”
其他幾個煉神也是紛紛答應,儘管有些憋屈,但是此時不得不答應。若是不答應,東島就滅亡了,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妻兒,也要為家人考慮。儘管封島不出,有些憋屈,當也隻能如此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
萬歸藏道:“我為何要答應?當年梁思禽放了東島一馬,結果留下三百年仇恨;若是我今天放了東島一馬,我一死,又是仇恨拚殺。與其將仇恨留給下一代,不如這一代解決乾淨!”
穀三道:“那就是不放我東島一馬了?”
“東島不亡,西城不歸!”
“東島不亡,西城不歸!”
“東島不亡,西城不歸!”
“東島不亡,西城不歸!”
西城弟子,又是呼喚了起來。隻有被送上斷頭台的失敗者,而沒有送上絞刑架的英雄。東島與西城激戰以來,除了梁思禽活著時,處在絕對的壓倒狀態,而在之後的歲月中,多是處在均勢上。
這一刻,萬歸藏將西城推到了另一個巔峰,聲望提升到了巔峰,成為了當之無愧的中興之主。
穀三道:“萬城主繼承梁思禽祖師的遺誌,限皇權,抑儒術,開九科為己任。此時應當想著要覆滅明朝,再造一個朗朗乾坤,為何要糾結在東島與西城之爭?”
“那些要做,可東島也要滅!”萬歸藏道,“不滅了東島,我心不安!”
“東島不能亡,東島若是亡了,倭寇必然禍亂東島!”穀三道:“日本正在戰國時期,紛亂不斷,殺伐不休,大量武士失業,無以為生,躲在我華夏東南劫掠為生。而我東島立足於東島,與江南各個勢力密切相關,必然是抗擊倭寇的第一線,沒有一絲退避的可能。若是我東島亡了,失去了抑製的倭寇,必然橫行東南,那時必然有禍亂。萬城主,可要做親者痛,仇者恨之事?“
萬歸藏道:“沒有你東島,我西城,也會抗擊倭寇。這個你不必操心!”
“滅我東島,一可以報舊仇私恨,報父母長輩之仇;二可以血西城數百年仇恨,贏得西城人心;三可以趁著東島滅亡,江南勢力空虛,取而代之,那時掌管天下之財,取大明天下,輕而易舉!”
穀三冷笑道,“萬城主好算計!”
萬歸藏道:“穀神通,說一千到一萬,今天東島必亡!”
“萬城主,算無遺策,可是漏了一算!”穀三冷笑道,“那便是我穀神通,隻要我不死,東島不會亡。而你的報複,你的理想,你的一切種種,皆會因為與我糾纏,化為虛影!”
“若是十幾年後,你神功大成,那時有可能,隻可惜你如今太年輕了!”萬歸藏淡淡笑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隻可惜,你不是君子,等不了十年!”
“十年太長,隻爭朝夕!”穀三道:“也人讓我見識一下,你到底學會了梁思禽幾層絕學!”
說著,穀三身上再也沒有一絲懶散之氣,好似變了一個人一般,由翩翩佳公子,變為了天子降臨在世間,同時身上出現滄海氣息,如淵似海,深不可測。
而萬歸藏身上湧出飄渺氣息,好似偉岸的天帝,運轉天道變化,捏拿萬物,運轉無群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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