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們不要吵了,我們還是先談眼前的事情吧。”
陳逸寒邊說邊用惡狠狠的目光瞪了賤狼一眼。他的心裡跟明鏡似的,現在消滅堤豐對他們來說,可要比對喀耳刻更重要。畢竟堤豐是特裡斯請來阻擋他們的援兵,而喀耳刻這樣做,隻是為了給須鯨獸們報仇罷了。
就算沒有陳逸寒的眼神,賤狼也知道自己說了過頭的話。這樣,當他看到陳逸寒的目光時,便把頭低垂了下去,嘴裡索性也不吭聲了。
陳逸寒看到賤狼垂頭喪氣的模樣,方才把話轉到喀耳刻的身上,“喀耳刻,你不要理話一直都是這麼隨便的。等打完這一仗,我一定好好收拾他。”
“收拾就不用了吧!等打完這仗,你們是你們,我是我。咱們在戰場上見到,我不會對你們手軟的。”喀耳刻地回答。
陳逸寒聽喀耳刻這樣講,隻是一笑並沒有接話。
雖然喀耳刻的話說得很生硬,可她顯然沒有責怪賤狼的意思。
就在陳逸寒這樣想時,喀耳刻又繼續說,“寒,你有什麼辦法能夠抵擋住它嗎?我覺得堤豐這個家夥真是越來越變態了。”
“嗯!它的確很變態。”陳逸寒低喃著應承了一句。不等他再說出其他話來,露絲就控製著飛行器來到了他們的身旁。顯然堤豐的攻擊太過變態,她現在必須跟陳逸寒等人彙合到一起,再商討個對策出來才行了。
“寒,我的水都被堤豐吸走了,你說我該怎麼辦?”
“嗯,我看到了!看來我們之前太低估堤豐了,現在我們必須要找個更合適的方法來攻擊它。”陳逸寒邊說邊把目光看回到堤豐的身上。
這時候,已經吸足了水的堤豐還在海麵上轉動著。與此同時,它的目光則緊盯在陳逸寒等人的身上。隻是,現在陳逸寒他們停留在很高的地方,而它則懶得向他們發動襲擊。當然,它這樣做可不是因為良心發現,而是因為它的精魄也受到了損傷。
“讓我說,咱們再等上十二個小時再對堤豐發起攻擊吧。”
“再等十二個小時?”陳逸寒三人聽喀耳刻這樣講,臉上都換成了驚詫的表情。
“對啊!賤狼的血祭技能每十二小時隻能施展一次,而隻靠我自己去攻擊堤豐的話,沒有辦法將它的精魄一下子擊破。我擔心要是我們不能把它的精魄一次性擊碎,攻擊就會變成為它提供能量的行為。”
陳逸寒聽喀耳刻這樣講,不由得點頭。
他覺得喀耳刻的分析還是很有道理的!至少他們先前發動的攻擊,就給喀耳刻提供了控製閃電和雷擊的能力。這樣一來,他們當然應該考慮一次性擊碎精魄的方法了。
“那我們不能采用其他的方法進攻嗎?”賤狼聽了喀耳刻的話,心中多少有些不爽。畢竟按著喀耳刻的說法,現在無法發動後續攻擊的責任都在他。
“不行!按照預言,堤豐隻可能被雷電擊敗。”
“預言?老巫婆,你的預言要是那麼準的話,那你怎麼每次跟寒哥打仗都敗北呢?”賤狼不屑地回應。
“那是因為每次預言都說我會輸。”喀耳刻漲紅了脖頸回答。
賤狼聽喀耳刻這樣講,依然是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老巫婆,我早就說過,艾麗莎才是真命之主,可你非要逆天而行,去幫助特裡斯。看吧?連你的預言都不幫助你。”
“賤狼!我怎麼覺得你越來越討厭了。”
“好了,你們不要吵了。咱們現在還是討論如何解決掉堤豐吧。”陳逸寒毫不遲疑地打斷了他倆的爭論,“喀耳刻,你的預言沒再給出其他的提示嗎?”
“提示?沒有。”喀耳刻搖晃著頭頸回答。當她看到陳逸寒三人的臉上都是期盼的表情時,方才思忖著低喃,“雷電將擊毀狂風,並且降下大雨。”
“雨?”陳逸寒聽了喀耳刻的話,卻不由得呢喃了起來。
隨著話音,陳逸寒把目光重新轉回到堤豐的身上。此刻,伊露麗的話又在他的耳邊回響。積雨雲、雨?這兩者之間究竟有怎樣的聯係,又在暗示著什麼呢?
“是的!預言說,我們在擊敗堤豐的時候,天上會降下傾盆大雨。”喀耳刻輕聲地解釋。不等她的話音落下,一陣兒雷聲就從堤豐那邊傳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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