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一陣轟鳴,眼鏡蛇組織的那架高端飛行器從高空中飛過,景添抬眼一看正好看見白幽靈一拳將公爵擊倒。∽↗頂∽↗點∽↗小∽↗說,
神識放出往遠方探去,此時埃菲爾鐵塔已經停止了腐蝕,不過由於底基被毀鐵塔正在緩緩傾倒。
景添微微皺眉,雖然這個世界的人生死與他無關但仍舊放出了念力,將鐵塔扶住後往下一壓,使鐵塔最終矗立在那裡沒有倒下。
處理完鐵塔後景添轉頭向一個建築拐角看去,隻見蛇眼一邊後退一邊抬起手腕在聯絡器上輸入著什麼
刑警已經將幾人包圍,用槍指著高喊放下武器舉起手,紅發女郎幾人經曆過這樣的事知道如何處理因此乖乖地舉起雙手,隻有開傘索本來就看不起普通警察再加上心氣不順的緣故,因此穿著鎧甲一直嘮嘮叨叨地打算上前溝通,最終被一名刑警一槍托拍倒。
景添可不想去牢裡走一遭,念頭一動放出心靈之力使刑警們將他和閃爍忽略掉,看著紅發女郎等人被壓上警車帶走。
並非景添不想救他們,而是過後解釋起來麻煩,自己和閃爍脫身了將來還可以用作戰素質來敷衍,但如果眾目睽睽之下帶著他們一起離開的話就不好說了。
隨意在街邊找到一輛車景添用念力發動後開走,轉了兩個街區在一個胡同錢停下,探出頭對胡同裡喊道:“蛇眼!”
很快一身黑的蛇步從胡同裡走了出來直接開門進入了車裡。
景添踩下油門,看了眼後視鏡道:“我們先去北約分部,你聯係基地看看霍克將軍醒過來沒,如果醒了讓他來撈人,紅發女郎他們先在反恐部隊的監獄裡呆一天吧。”
蛇眼點點頭……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霍克將軍趕到了北約巴黎分部,和景添簡單交流了一下過程後通過北約組織對法國政府發布了照會,好不容易才得到了放人許可。
來到防恐局的地下監獄特彆關押區,遞交了命令書後幾人剛要進入卻被攔了下來:“僅能一人進入!”
霍克將軍剛要點頭。不料景添卻雙手推著椅背上的把手往裡走去,同時說道:“殘疾人需要照顧,你說對嗎?”
門衛眼神迷茫了一下點點頭:“對……”
景添微微一笑推著霍克將軍的輪椅進入了監獄。
通往地下的電梯中,霍克將軍鬱悶地回頭對景添道:“厄爾斯,我沒有殘疾。”
“知道,這不是為了讓門衛表示一下通情達理麼。”景添笑眯眯地說道:“而且即使真殘疾了又有什麼關係,正好向上申請把你的位置讓出來好讓我來接班。”
霍克將軍一愣,沒有聽出景添是在開玩笑反而認真地思考起來,直到出了電梯進入監獄走廊時霍克將軍才轉頭認真地說道:“這樣也好,我相信有你在一定會將特種部隊訓練成世界上最厲害的部隊!”
景添聞言翻了個白眼:“有外麵大好的花花世界不呆。鬼才想整天貓在你那個旮旯基地裡麵,我開玩笑的。”
“我沒開玩笑!”霍克將軍鄭重說道:“厄爾斯你真的可以考慮一下。”
“算了,以後再說吧,我們到了。”景添說著在一道門前停了下來。
門衛顯然得到了指示,打量了幾眼一身黑色作戰服的景添和輪椅上一身正式軍裝的霍克將軍,這才轉身開啟了金屬門讓兩人進入。
門後是一個十分寬廣的大廳,整個大廳除了正中間一座用防爆玻璃組成的牢籠外就隻有牢籠旁邊還有一張桌子。四周一片漆黑,牢籠正上方有一盞強光燈將牢籠照得分毫畢現,使牢籠內關押的犯人根本無法看清燈光之外的景象。
此時牢籠內紅發女郎幾人正焦躁地走來走去不時地探討幾句。霍克將軍見到手下安然無事的樣子輕笑一聲,低聲對景添道:“還不錯,都挺活潑的。”
景添撇了撇嘴暗道:你從哪看出他們活潑的……
推著霍克將軍向牢籠走去,很快進入了強光燈照射的範圍。直到這時裡麵的四人才看見了景添和霍克將軍。
“將軍!厄爾斯!”紅發女郎一臉驚喜:“終於來接我們啦。”
景添對幾人笑了笑:“怎麼樣?沒有受到什麼暴力對待吧?”
“還好,我們報出身份後沒有受到傷害,對方調查完我們的身份後直接送到這裡來了。”紅發女郎回答。
“厄爾斯你當時是怎麼逃掉的?我們直到被壓進監獄才發現你和閃爍不見了。”斷路器好奇地問道。
“咳咳!”霍克將軍突然咳了兩聲,眾人這才將注意力轉移到他身上。
“好了。其他的以後再說,我們先說一下你們的事情。”霍克將軍對於手下將他忽略這點有些不滿。
“呃……將軍你的身體沒有事吧……”紅發女郎問道。
“沒事。”霍克將軍說完撐著拐杖從輪椅上站了起來,對防爆玻璃牢籠裡的四人道:“通過交涉法國政府已經同意了釋放你們。但是條件是你們不能再回來!”
“什麼?將軍你的意思是我們被驅逐出境?”斷路器問道。
“是的。”霍克將軍點了下頭:“而且時間是永遠!”
“永遠不能再進入這個國家?”斷路器詫異地說道。
“這個結果已經不錯了。”重載在一旁道:“畢竟出了那麼大的事,沒有讓我們背黑鍋已經足夠我們感謝上帝的了。”
“還有一件事。”霍克將軍說著看向開傘索:“你們各自國家的頭頭們讓你們返回各自的國家,不過a小隊的問題被我解決了可以跟我回基地……”
“那我……”開傘索有些迷茫。
“你還不是我們基地的人。”霍克將軍有些猶豫地說道,畢竟他心裡其實對開傘索和公爵兩人還是很滿意的。
開傘索聞言歎了口氣,而後突然抬頭對霍克將軍問道:“那公爵呢?他被眼鏡蛇帶走了!我們得去救他!”
霍克將軍麵對詢問無法回答,‘公爵也不是特種部隊的人’這句話霍克將軍沒有辦法說出口。
麵對霍克將軍的不回答所有人都明白了什麼意思,一時間都沉默下來。
這時景添開口道:“我們還是先從這裡出去吧,即使想要救公爵我們也不知道他在哪,一切都先出去再說。”
景添話音剛落。牢籠的一麵防爆玻璃牆壁突然緩緩升起,還不待玻璃牆壁完全升起裡麵的紅發女郎幾人紛紛彎腰走了出來。
“好了,我們先出去吧。”霍克將軍說著再次重新坐回了輪椅上麵。
一行人出了監獄,由於紅發女郎四人已經被驅逐出境因此外麵早有押送人員在等著了,眾人沒有多說直接被押送往機場。
眾人的武器和設備早已被送到了機場,到達機場後斷路器連忙去查看自己的那些寶貝,見到被非專業人員弄壞了一部分後斷路器快要心疼死了,好在那個讀取記憶畫麵的設備沒有損壞,斷路器將其他設備收起後一邊操作著記憶讀取設備一邊和領完裝備的眾人往機場中的飛機走去。
重載和開傘索走在前麵,心事重重的開傘索沒忍住對身邊的重載問道:“公爵怎麼辦?”
“我們隻能聽令行事。”重載的話充滿了無奈。
“可是……”開傘索有些急躁:“如果換了你們呢?如果被抓的是紅發女郎或者斷路器。你們會怎麼做?”
重載對於這個問題也無法回答,好在這時埋頭走在後麵的斷路器發現了什麼,發出一聲短促的歡呼轉移了開傘索的注意力。
“怎麼了?”斷路器後麵正和景添走在一起低聲說著什麼的紅發女郎問道。
“我想我們可以找到麥卡倫的位置了!”斷路器的一句話使眾人紛紛圍了上來。
“你們看!”斷路器指著設備畫麵中的麥卡倫道:“你們看他的影子。”
“他的影子怎麼了?”開傘索問道。
“球麵三角學,北極冰冠。”景添說道。
“什麼東西?”開傘索仍舊十分迷茫。
紅發女郎白了開傘索一眼解釋道:“入果你知道影像中物體的高度和影子的長度,還有捕捉到影像的時間和日期,那麼你就可以通過球麵三角學計算出對方的位置。”
“呃……好吧,我沒上過大學……”開傘索滿腦子漿糊地搖搖頭,而後問道:“那得出什麼結論了?”
斷路器此時已經通過設備中的圖像用相關軟件計算完畢,佩服地看了景添一眼對眾人道:“厄爾斯的計算是對的。這張圖像中的麥卡倫位置的確是北極冰冠!”
紅發女郎聞言十分自豪地看了景添一眼,而後轉頭對前方等待的霍克將軍道:“將軍你怎麼看?”
坐在蛇眼推著的輪椅上,霍克將軍猶豫了一下笑道:“我隻是說了你們被命令返回地下基地,但我沒說何時。也沒有說走哪條路。”說著霍克將軍對眾人眨了下左眼。
開傘索終於聰明了一回聽明白了霍克將軍話中的意思,欣喜地和重載對視一眼。
“或許我們走向北的路。”紅發女郎聳了下肩膀笑著說道。
霍克將軍同樣聳了下肩膀,沒有說什麼對身旁的蛇眼揚了揚下巴,蛇眼見狀推著霍克將軍上了飛機。
特種部隊在加盟國的每個國家都有秘密分部。眾人上了飛機來到分部補充裝備,而後和霍克將軍分作兩波,眾人直接飛向北極而霍克將軍則返回了基地。
就快要到達北極時。機艙中正調用衛星尋找的斷路器突然發出一聲驚疑。
“怎麼了?”重載問道。
“很奇怪……”斷路器思索著說道:“當初我曾在彈頭箱子裡設置了信號發射器……”
“是的,你和我們說過。”幫景添整理黑色緊身戰鬥服的紅發女郎道:“怎麼了?”
斷路器看了眼眾人:“剛才信號被激活了。”
“是我兄弟!”開傘索興奮地大聲道:“一定是公爵激活了信號發射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