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三節 遊戲_黑色紀元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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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三節 遊戲(2 / 2)

他幾乎是在哀嚎:“我們有什麼仇?究竟有什麼仇?”

蘇浩冷冷地注視著德維特。

淡藍色的燈光照亮了他的臉。那是一張無比英俊,充斥著陰冷與邪惡的麵孔。光潔柔膩的皮膚非常漂亮,質感隻能用“精致”加以說明。德維特從未見過長相如此完美的男人,他也再次確定,自己從未見過蘇浩,完全陌生。

就在他惶恐緊張的目光注視下,蘇浩的麵孔開始了令人心寒的變化。

堅硬的棱角逐漸變得圓潤,顴骨也沒有此前那麼突出。嘴唇由厚變薄,眼窩更加深邃,鼻梁也變得平直。最明顯的變化莫過於皮膚。它不再蒼白,而是凸顯出淡而健康的紅色,看上去更像是人類,而不是帶有病態美感的細瘦男人

“天啊你……居然是你?我見過,我見過你你,你,你是那個時候,那個時候的那個人那個人”

德維特不顧一切尖叫起來,他的雙眼直,語無倫次,手腳拚命搖晃扭動。過於用力,使喊聲明顯變調,聲音也驟然變得沙啞。

就在對麵,卡蘿爾同樣看到了德維特的變化,雖然蘇浩背對著她,卡蘿爾卻從臉頰側麵看出了某些細節。此刻,她內心深處猛然騰起滔天巨浪,震驚與駭然毫不亞於德維特,隻是苦於封住了嘴,隻能從鼻孔裡出無比憤怒,充滿驚恐的悶哼,麵皮也塗上了一層急劇躥升的血紅。

蘇浩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想起來了?在夜市上,你搶了我的位子。”

德維特眼裡滿是恐懼,牙齒在不受控製“得得”打戰,甚至無法控製住顫抖的語調:“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隻是想要我,我從未想過要冒犯你。彆,彆這樣,我不能你不能不,不要……”

“你說的不全對。你還遺漏了非常重要的部分。”

蘇浩的笑容非常性感,卻充滿令人不寒而栗的殘忍:“你殺了我的朋友,還差一點殺了我。那個時候,你和這個女人都在場。”

德維特臉上的血色儘褪,慘白的顏色如同屍體。他望向蘇浩的眼神中充滿驚慌,更多的還是怨毒、痛恨還有恐懼。德維特不知道蘇浩是否在開玩笑?“銀色利箭”酒吧裡那些人都跟蘇浩或多或少有些關係。德維特不知道蘇浩所指的“朋友”究竟是誰。他不明白,在紅石城這種罪惡聚集地,竟然還存在著“朋友”這個詞。

“那是我們剛來的時候,那件事情恐怕連你自己也沒有什麼印象。”

蘇浩完全沉浸在對那段痛苦畫麵的回憶當中:“你們殺了我的朋友,子彈直接擊穿了他的腦袋。那個時候我就誓,一定要把你們這些家夥一個個抓住,用最殘忍的方法報複。”

德維特已經被嚇得渾身癱軟,如果不是雙手被鐵鏈銬住,他早已如爛泥般蜷縮在地上。儘管如此,德維特還是覺得身體內的力氣在迅消失,恐懼折磨著大腦,以至於根本無法集中精力思考,隻能任由雙手高吊著拽起身體,畏懼且哀求地看著蘇浩。透過這個英俊男人的肩膀,德維特看到了同樣被拷在對麵牆上的卡蘿爾。她的情況不比自己好多少,嘴巴雖然被膠布封住,耳朵卻可以聽見蘇浩說出的每一個字。

再也沒有什麼比知道死亡降臨更加可怕的事情。德維特看到卡蘿爾在劇烈搖晃,如同一隻被關在鐵籠裡的母猴。就在她的雙腿中間,一股淡黃色的液體正沿著大腿內側緩緩下流,浸濕了牆壁,淌到地麵上,散出令人欲嘔的臭氣

她被嚇得小便失禁了。

赫爾曼是被一股強烈的尿意憋醒的。

這感覺很糟糕,肚子裡裝滿了水,很脹,逼迫著自己從被窩裡爬起來上廁所。然而赫爾曼不想起床。現在雖然已是淩晨,可距離天明還早。他從來就沒有早起的習慣,也從未這個時候離開過床鋪。然而從膀胱裡傳來的憋脹感實在很難受,赫爾曼嘗試著翻了個身,那種壓迫感卻邊的越強烈。

盥洗間很近,距離臥室不過五、六米。然而起床撒尿是如此折磨人的痛苦刑罰,赫爾曼甚至有種想要閉著眼睛於脆尿在床上的衝動。理智卻告訴他不能這樣做。如果是孩子,倒也可以原諒。你已經是成年人,儘管家族裡那些老家夥不喜歡,也不待見,自己卻不能做出這種懶惰到極點的事情。畢竟,赫爾曼也不敢保證身邊有沒有那些老混蛋派來的“眼睛”?如果做了這件事情,他們肯定會知道,會成為用以攻伐自己,認定自己無能的最佳旁證。

如果實在不想起床,還有另外一種解決方式。

赫爾曼連眼睛都不想睜開,伸手在枕頭旁邊摸了摸,拿起呼叫器,用力按了下去。

隔壁房間裡還睡著兩個女人。她們的長相隻能算是馬馬虎虎,工作內容就是伺候自己。像這樣的女性心腹,很多大家族成員都會配備。尤其是出於安全方麵的考慮,赫爾曼的日常飲食完全由這兩個女人負責。著裝、出行、玩樂什麼的也必須由她們來安排。當然,除了正常的生活,赫爾曼還要求她們額外做點兒彆的。比如現在,她們就必須充當赫爾曼急需的人形馬桶。

這種事情赫爾曼已經做了不止一次。每當他有這方麵的需要,女人們就必須進來,鑽進被窩,用嘴巴輕輕含住那根並不是因為而膨脹的東西。赫爾曼會直接把尿撒進女人口中,除了捏著鼻子閉上雙眼老老實實喝下去,沒有第二種選擇。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職業。“保姆”與“高級保姆”的區彆隻有兩個字,但前者月薪隻有兩千,後者卻高達五萬,甚至五十萬。很多時候,人們隻看到對比懸殊的酬金數字,感慨世道不公的時候,卻從未想過背後隱藏的意義,也永遠不會明白,雖然同為保姆,你做了什麼?我又做了什麼?

無人應聲,房間裡仍然一片死寂。

赫爾曼覺得實在難以忍受。他並不認為這有什麼危險,而是覺得那些女人失職,統統該死。這種事情以前也生過,她們陪自己喝酒喝到很晚,爛醉如泥,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過來。

“為什麼一定要我自己來做這種該死的事情?現在不是起床時間,老子想睡覺想睡覺”

這問題在赫爾曼腦子裡徘徊不定,他幾乎是哀嚎著從床上爬起,拖著沉重蹣跚的腳步,勉強睜開仿佛是被磁鐵牢牢吸住的眼皮,一步步挪到盥洗室,推開門,摁下牆上的點燈開關。

突如其來的光線是如此晃眼,赫爾曼卻並不覺得有什麼不適。他感覺有一道巨大的陰影擋住了光。

這不正常,盥洗室裡不應該有類似的東西存在。

突然,赫爾曼疲憊不堪的大腦猛然一個激靈,促使著他睜大雙眼,釋放出不可置信的目光。

德維特與卡蘿爾被懸掛在盥洗室側麵的橫梁上。一條粗大的鐵鏈將他們捆綁在一起。赫爾曼推門帶起一陣微風,使屍體在半空中開始轉動,幅度很小,卻構成一幅令人畏懼驚悚的死亡畫麵。

他們的眼睛與平時截然不同。眼白表麵覆蓋著一層灰色半點,黑色眼球也像白內障那樣渾濁不清,有一種類似彩虹的奇異光澤。整個眼睛仿佛是玻璃球般光滑、堅硬,而且於巴巴的,一點兒潤澤度也沒有,無論從任何角度望去,兩具屍體都仿佛是在與你對視,又好像不屑於你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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