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確。”
“那是什麼？”趙楠心臟劇跳了兩下。
“你雖然達成條件，可惜卻是取巧，遠未達到我所希望的程度，因此駁回你的問題。”
擊殺達達羅斯確實是很討巧，這一點趙楠自己也沒有否認。問題是因為這種碰巧，卻讓自己或許可以知道的事情而變得不能知道，不由得感覺方謬。
他苦笑一聲，“這樣說，我這是白來一趟了？”
“不，我存活的時間不多，這次蘇醒凍結x世界屬於突發情況，但也讓我的消耗很大，因此未必能夠等到那一天，所以我打算把一些事情提前交托給你。”石像雙眼一道金光射出，射入了趙楠的印記之中，“當你真正達到擁有擊殺殲滅者能力的事情，就能夠開啟我給你的東西。”
“那需要什麼程度？”
“你很幸運，上古奧術師是第一序列的職業，大概人物達到75級的程度就可以做到。或者當你的靈子技達到第三階段極限的時候，應該都可以。”
“第一序列？”
“全球世界的設定，不多，一共隻有十八個。”
“關於這個秘密……”趙楠並非那種對方‘不說’他就會放棄套話的人。
可那石像此時卻出言打斷，“請不要繼續提出問題。我目前隻把一些事情告訴你，因為各種限製，這也是目前的我能夠做到的極限。接下來，你將會接觸一些真相，所以請一直保持冷靜，希望你能夠做到。”
趙楠隻好點點頭。
……
……
林博是誰？對於歐菲爾來說，是一個聞名世界的天才科學家。某一天，這個天才出現在他的麵前，邀請他參加一項名為‘人類補完計劃’，聽起來十分荒誕的研究之中。
歐菲爾本身就是電子工程以及生物學方麵的卓越人才，對生物進化方麵保持著恐怖的熱情，甚至做到忘我，可以拋開家庭的程度。因此稍微看了一下這項研究的資料之後，就被深深地吸引了過去。
他著手幫助林博進行這項研究的一部分，雖然他沒有窺見整個項目的所有資料，但是單純給他透露出來的資料，已經讓他無比的著迷――那是超越現階段人類科學領域最高程度還要極遠的技術。
這種深深的著迷，一直持續了十年之久，歐菲爾甚至已經著魔，即使他發現這十年之中，林博依然年輕如故，也未曾有任何的反應。
可是，他的研究比林博預料的還要早一些完成，並且因為一次巧合，他看見了整個研究計劃另外一些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人類補完計劃’編外的，名為‘滅絕’的神秘檔案。
這個檔案被封鎖著，歐菲爾並不清楚具體內容到底是什麼，但卻如同淋了一盤冷水般，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他似乎意識到自己正在做一些危害全人類的事情。
冷靜下來的歐菲爾，開始慢慢地摸索林博的真正用意。
不斷地收集資料，無數次的推測，歐菲爾得出了一個讓自己也難以自信的事情。
這一切，隻是為了創造一個‘完美個體’！
什麼是‘完美個體’？創造是為了什麼？歐菲爾卻想象不出來，但是他感覺到，這種行為恐怕會讓大量人類死亡。他深深地為了自己的行為而自責著，決定要銷毀自己的研究成果。
但是，行動之前，卻被林博發現。
“我的身體被毀滅，但大腦卻被林博保留了下來。他通過某種方法，讓我的大腦能夠繼續活動，控製著我，更深一步地進行這整個項目的研究。”石像的聲音依然不見起伏。
然而趙楠卻感受到了一股極度的寒意……身體死亡，大腦保存，自己的所有都被控著，這種事情實在太難受……太過殘忍。
“但是有一天，當係統快要完成的時候，我的本來意識突然蘇醒了過來。可惜當時我已經無能為力。林博也舍棄了自己的身體，他的意識和這個係統融合了起來。並且是完全失去了所有的感情，隻是剩下了思考的能力。我應該是知道了所有的真相，但是真相卻在我的意識和係統的碰撞之中失去。我躲藏了起來，偷偷地製造了x世界。複製了全球的技術而創造的另外一個子世界，或者說是病毒也可以。”
“但是，我所創造的x世界，因為是複製了全球的技術，同時也開始在吞噬我的意識，它擁有自己進化的能力，如今x世界的運作，已經是自動運行起來。你所見到的我，已經是最後意識片段，不久之後，我將會被x世界的係統徹底吞噬，而x世界也將會完全地讀力運作。通過我的推算，x世界終會有一天，被全球係統擊破，或者是吸納，或者是徹底清除……這需要看全球係統自己的判斷。”
趙楠這段時間算是見識了不少事情，此刻卻皺眉道：“因為複製了全球的即時，讓x世界係統吞噬了你的意識……那代表什麼？全球係統也吞噬了林博的意識？那到底是全球係統在控林博的意識，還是林博的意識在控製全球係統？”
“資料不足，無法進行演算。”
“原住民呢？”趙楠咬咬牙，沉聲道：“他們到底又是怎麼回事？”
“另一個空間的生靈，林博用某種我也不知道的方法，讓全球係統同時覆蓋了兩個世界。或許我已經知道是什麼方法，但是這部分的記憶也在碰撞之中被第一時間消除。”
這一刻，趙楠突然之間放鬆了下來。
因為他知道，他所擁有的，是無比真實的存在……哪個即使意識發狂，也不願意傷害半分的女子。
如此便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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