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台放著交響樂的機器正在工作,而書桌的位置,一個體型偏胖的魁梧男子,用手臂支撐著臉龐一側,似乎正在閉著眼睛睡覺。
而他的麵前,是堆放在著的一疊書籍,整整齊齊。
剛走入這個房間,緒方就嗅到了,很濃重的戾氣,比起達村夫人,還有他見到的家人,更為可怕。
“老公,你怎麼睡在這裡?”達村夫人由於是主人的緣故,所以她很好走動,來到自己丈夫的身前,去嘗試叫醒他,畢竟這裡有客人還在等他。
就在交響樂在所有人的耳中,達到部分,激烈而又婉轉的刹那,原本手臂支撐著下巴,端坐在那裡睡覺的外交官達村動,忽然失去了身體的支撐力一樣,在達村夫人晃動他的時候,整個人的倒了下去。
噗通!
達村動的臉龐失去支撐點,直接落在辦公桌表麵,一下子發出沉重的聲音。
“老公!”達村夫人尖叫一聲,看見完全失去知覺,一動不動的癱倒在麵前的達村動。
所有人的注意力回到這個身材肥胖的外交官身上,毛利小五郎臉色一變,很容易聯想到了什麼。而服部平次,更是一下子衝了過去。
緒方眉色眨動,緩緩的走向辦公桌,那個明顯已經遭遇不幸的男人。
“達村先生已經......”服部平次將自己的手指探到達村動的鼻孔呼吸處,去看一看還有沒有生還的可能姓,就在他要說出‘已經死亡’這件事實的時候。
一個極為冷靜的聲音在身邊響起。
“他已經死了,這裡會被視作案發現場,而他不再是外交官,而是我要展開檢查的屍體。”緒方走到服部平次的身邊,聲音緩緩開口。
服部平次一怔,看著緒方,這個男人,眼前的一切......
“法醫先生,這樣的巧合,你還是避不開。”服部平次的嘴角掛著自信的笑容,眼眸凝視著緒方。
緒方清楚,他指的是自己作為法醫,有屍體在場的情況下,終究逃不掉在他麵前,展現法醫的推斷過程。
而他這麼急切的,想要看到自己的推斷。心態顯而易見,就是在無法和工藤新一麵對麵比較的情況下,想要通過自己偵探的能力,去贏過法醫。
在他口中的‘巧合’已經變了味道。
更像是一種比賽,一種不服氣的挑戰!
服部平次很難相信,法醫這樣的職業,會比偵探的效率更高。原本他以為自己沒有機會見到緒方通過屍體推斷案情,可是在確定了達村動死亡的時候,心底居然有些莫名的興奮。
隻要贏了他,就可以回到大阪,對他父親說。你給予極高評價的法醫,不過如此。
“服部,死者為大。”
緒方看了一眼爬在書桌上,已經了無生機的達村動屍體,淡淡的說道。
或許他年輕,他有拚勁,他有對於勝利的渴求和執著,但是見慣了死人和那些淒苦,緒方覺得自己所做的事情,並不是為了比彆人強。
而是為了讓死者,在自己的能力之中,得到解脫。
服部平次看著緒方,聽到莫名其妙的一句話,不以為然:“法醫,讓我在工藤新一之前,先見識一下,緒方佑介究竟有什麼樣讓人信服的本事。”
他緊握著拳頭,自信洋溢,眼睛用帶著挑戰的目光落在這個男人身上。服部平次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心態始終處於平和,不做計較的人。
緒方搖了搖頭,不去理會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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