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已經過世了,大哥緒方精次這些年都是依靠著一個人的打拚,才做到這一切,成為曰本鼎鼎大名的職業圍棋選手。
從地址上來看,能夠在東京市中心購買房子,經濟能力得到了充分的肯定。
駕駛著車,緒方的腦海中不由浮現他的形象和姓格。
記憶中,他是一個很冷靜的男人,心態方麵在圍棋的塑造下,異常沉穩。
當年他僅僅是八段的圍棋手,如今已經成為了十段,曰本極少數的圍棋高手。圍棋的世界裡,一個人的能力主要取決於心態,其次才是縝密的思維布局。
而八段到十段,顯然緒方精次應該變得更加沉穩和冷靜。
在美國期間,他不怎麼說話,也不喜歡和上次見麵的三船一樣,願意緒方帶著他遊玩。所以在緒方回到曰本以後,因為很少有大哥和弟弟之間的交流,才導致將拜訪他的事情放到今天這個時候。
gtr到達一幢大廈樓下,市中心的美景和繁榮儘收眼底。
緒方將車子停到小區的車位以後,乘坐電梯到達地址上標記的樓層。
按響了門鈴,他等待在門口。
在過了幾秒,房門前的送音器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哪位?”
“我是緒方佑介。”
緒方緩緩的開口說道。
聞言,房門順勢打開,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男人出現在緒方的視線當中。
西裝顯然是剪裁的,得體的穿在他身上,筆挺的褲線,藍色的領帶,一張溫文爾雅的麵龐,帶著眼鏡,金色的頭發。緒方精次和四年前一樣,形象上雖然沒有什麼出入,但是氣質比起從前,卻更加的內斂和成熟。
在他的目光中,緒方更多的是捕捉到,三十而立的男人擁有的穩健,和圍棋手具備的冷靜心思。
“佑介?”精次看到這個回國的弟弟,驚訝過後,臉上多了一抹笑容。
緒方點了點頭:“我回國以後,沒有過來拜訪大哥,不好意思。”
“沒事,我們真是很久沒見麵了。”精次請緒方進屋說話。
......
來到精次的家裡,緒方看著這個至少有一百平米以上的大格局居室,想到他成為圍棋界的十段棋手,無論是比賽的獎金還是培訓班以及代言,都是豐厚的收入。
坐到沙發上,緒方打量著房間的一切,而精次則給他去泡咖啡。
房間的正中央收藏展櫃上,是大大小小的獎杯和證書,以及放置在最高的地方,非常醒目和顯眼的一個銅書。
‘曰本圍棋十段榮譽’!
緒方站起身來,這位伯父的兒子,能夠在圍棋界走到這一步,其中付出的艱辛,很難想象。
每一個職業,都有殊榮和頂峰。
他現在是法醫,雖然在被東京曰報登上頭條,但是距離能夠被曰本民眾廣為熟知,具備主觀影響力還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佑介,你的咖啡,味道很苦,我知道你很喜歡。”精次將冒著微熱的氣息,泡好的咖啡放到了客廳的桌子上。
聞言,緒方從這些獎杯當中回過神來,看向精次,不由笑道:“大哥,你的記姓很好。”
“嗯,因為棋手需要清晰的思路和記憶點。”精次對他說道。
回到沙發坐下以後,緒方將自己買的禮物從包裝盒中取了出來,送給麵前的精次。
“本因坊秀策?”精次接過雕塑,仔細的打量,看到雕塑下麵的字樣,饒有興趣的說道。
緒方點了點頭:“很不錯的雕刻工藝,而且是和圍棋有關。”
“謝謝,這份禮物我很喜歡。”精次表達了自己的喜愛,將雕塑放在了客廳牆壁的展架上。
緒方說道:“大哥你獲得十段的榮譽,恭喜了。”
“嗯,也恭喜你,成為一名響當當的法醫。”精次的反應很平靜,臉上看不到喜悅。
緒方搖頭,謙遜說:“我還差的遠。”
“很久沒和你見麵了,記得當年我去美國的時候,和你下過一盤棋。你的棋力可是不弱哦,要不是有人打斷,也許我會輸給你也說不定。”精次講起了當年的事情。
緒方帶著一抹笑意,立即搖頭:“怎麼可能,當年你已經是圍棋八段的棋手,而我隻是不入流的業餘愛好者。不過說起來,精次大哥的棋力應該比起從前,更勝一籌了吧?”
“還好,不過也有輸的時候。”精次的臉上閃過一抹複雜的表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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