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握手之後,緒方立刻鬆開。
“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們以後再聯絡。”貝爾摩德笑著說道。
緒方點了點頭,他朝著電梯的方向走去。
在兩人分開後,緒方背對著貝爾摩德,臉色一換,心底做出一個猜測。
這個女人應該沒有懷疑到自己才對。剛才的交流幾乎沒有破綻而言。
貝爾摩德坐在椅子上,回想起剛才的握手,眼眸一寒,嘴角帶起一抹冷笑。
他的掌紋很清晰,應該沒有摸過槍。但是她卻很肯定,這個男人的身份是假的,並不是他名片上所寫著的律師!
因為,他的手掌雖然不是經常拿槍。
卻應該有拿過刀子一類的東西!否則不會在虎口與兩根手指之間,留下堅硬的繭,這可不是一個拿著筆杆子的律師該有的身體特征。
眼看著緒方的背影越走越遠。貝爾摩德終於站了起來。
她重新戴上自己的墨鏡,看向緒方離開的方向。叫來一名服務生:“這個剛才在那桌吃飯的客人,是哪一個房間的?”
“這個客人的信息是不能透露的。”服務生禮貌的回答道。
貝爾摩德冷冷的說道:“告訴我。”說著,她忽然走近他。
服務生感覺到有一個東西頂著自己,下意識的低頭望去,當他看清楚是一柄槍以後,嚇出了滿頭冷汗。
......
緒方乘坐著電梯,他沒有直接到十六樓,而是停靠在了十四層左右。
他走下電梯,來到這家酒店的安全通道,見周遭沒有人在這裡,緒方拿出了上衣口袋裡麵,一支鋼筆,以及一張疊好的紙片。
“克麗絲.溫亞德!”
腦海中浮現那個女人的音容笑貌。
緒方的鋼筆筆尖,快速的劃過紙片表麵,留下了一段用英文書寫的名字。
當筆墨乾掉以後,緒方安靜的注視著自己麵前的窗戶,這裡和自己居住的客房窗戶是同一朝向,可以看得見洛杉磯繁榮的高樓大夏,和下麵吵雜的鬨市區。
他在等,等待結果。
因為除了名字之外,他還在後麵追加了幾個字。
從16層的樓上跳下去!
但是大概過了十分鐘左右,都沒有動靜。
緒方歎了口氣,果然和自己是一樣的。
這個女人用了一個假的身份,連名字都是,所以對她是沒有辦法奏效的。
這也是為什麼當初科恩和基安蒂他沒有用這種相對來說,斯文的殺人方式去殺掉他們。
因為這些黑衣組織的成員,都使用代號做事,凡事都很小心警惕。
很少曝露自己的真名字,即便是有類似登記的地方需要用到身份證件,也多是冒名頂替的假身份。
收起來鋼筆和紙片,緒方從安全出口的樓梯,朝著十六層走上去。
他知道黑衣組織似乎獲悉了自己的事情以後,要儘可能的避免自己出現在電梯一類的封閉空間中,因為他們動用炸彈之類的東西,也並不是沒有可能。
因為這些家夥,可是直升機坦克,都有走私的恐怖分子。
一個不小心,他就會萬劫不複。
就在緒方走到十六層的樓梯間,目光看向那扇安全通道的門時,他的目光似乎穿透了它,看到了外麵酒店走廊的畫麵。
那個女人,就在這層樓!
熟悉的戾氣,以及那股子近距離嗅到的香水氣味,都是屬於她的。
緒方眼神一跳,她居然懷疑到自己身上,而且這麼快查到了自己的房間號。
該怎麼應對?
腦子裡麵第一時間跳出來的想法,就是殺了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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