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加入組織已經很久了,boss從來不會讓我留活口,而你是第一個,也是我獵殺目標當中最為棘手的一個。我想你殺死科恩和基安蒂的方法,應該就和現在威脅我的是一樣的吧?”
緒方看著她,說來也怪,他沒有像對待基安蒂一樣,毫不憐香惜玉的對這個叫做‘貝爾摩德’的女人痛下殺手,可能是因為她看起來並不像前者那麼討厭。
“我的事情你不需要了解,至於你的同伴,的確是被這柄手術刀殺死的。”緒方冷淡的說道。
“ok。”貝爾摩德點了點頭,她忽然將一隻手伸向自己的上衣口袋。
原本停滯在半空中等待命令的手術刀,拉近了與她之間的距離,原本停在五厘米之外的刀尖,直接頂在了貝爾摩德的額頭上,點出了一滴鮮血。
但是貝爾摩德的反應倒是很平靜。
緒方眼眸一凝,沉聲道:“亂動的話,會在這裡結束。”
“我要拿一樣東西。放心,絕對不是槍!”貝爾摩德感受到額頭上的刺痛,呼吸加快。眼睛坦誠的看著緒方。
緒方的目光落在她那沒有鼓起來的上衣口袋。沉默了片刻。靠心念傳達給佐為。
看見自己額頭上那柄手術刀,慢慢的挪回了之前的距離之外,貝爾摩德鬆了口氣的模樣,繼續伸手摸索自己口袋裡麵的東西。
良久,她掏出了一張很小的,一英寸的照片!
“能告訴我,你認識這個女孩子麼?”貝爾摩德的目光有很奇怪的神色閃過,她盯著緒方的臉龐。等待著這個男人給出回答。
緒方看著貝爾摩德手指間夾著的那一張照片,略微一怔。
因為照片上的人,竟然不是彆人。是小蘭!
這一張照片,怎麼會在她的手上?
這應該是小蘭和她一起從日本飛往美國時,辦理登機手續時候用到的證件照。因為緒方負責護照和簽證的保管,所以他將小蘭的照片一並收著了。
緒方直接問她:“你去過我的房間?”
“沒錯,照片是我從你的行李包中找到的。告訴我,這個女孩子是誰!”貝爾摩德反問道。
這個女人,果然是從自己那裡,得到的小蘭照片!如果是其他手段的話。保不準小蘭那裡也受到了危險。
見緒方沒有給出回應,貝爾摩德沉默了半晌。眼色舒緩道:“她對於我來說,是很重要的天使!”
“天使?”
小蘭怎麼可能和這種殺人不眨眼的黑衣組織成員見過麵?
緒方心存懷疑,但是沒有點破,他要看這個女人怎麼說。
“沒錯,兩年前在紐約,她讓我找到了自我存在的價值。”貝爾摩德似乎在回憶著什麼,看向手裡麵小蘭的照片,解釋道。
緒方望著貝爾摩德此刻表露出的神色,不知道她是演戲,還是真的抒發情感。這個女人的演技一流,讓緒方幾乎察覺不到她的虛虛實實。
不過他想起來,小蘭的確有說過,兩年前她和工藤新一在假期的時候,似乎有來過紐約。
“我可以幫你,對付組織!”貝爾摩德忽然說道。
哦?
緒方笑道:“這難道不是背叛組織麼?”
貝爾摩德聳了聳肩,看著他隨意道:“我的立場並不堅定。我想要的都已經得到了,現在是時候改變一下我自己的生活了。而且我的命就在你手上,我如果不肯幫你的話,你說不準下一秒就會殺掉我,不是麼?”
“為了表示誠意,我將boss的事情說給你聽。”
“boss,是貝爾摩德的電話。”站在沙發後麵,那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大塊頭,在陰暗中湊到前麵的人影跟前,尊敬的說道。
“她說什麼?”坐在沙發上,男人頭也不抬,問道。
大塊頭笑的有些冷,慢慢說道:“她已經活捉了boss您要的人,那個叫做緒方佑介的法醫。”
沙發上的身影點了點頭。
“貝爾摩德的效率不錯嘛!”在房間的角落,負責看守著誌保的琴酒,占據著宮野明美的身軀,冷冷的說道。
“琴酒,她可一點不像你,會死在那種人手上。”站在boss身後的大塊頭,一點不客氣的譏諷道。
琴酒的眼眸像是一團鬼火,穿透了空氣,他看著大塊頭陰冷的笑道:“朗姆,我現在想要殺掉你,似乎比捏死螞蟻還要容易,你要嘗試下麼?”
“混蛋!不管你現在變成了什麼,我都能讓你閉嘴。”朗姆並不懼怕琴酒。
琴酒忽然猙獰的一瞪眼眸,一股戾氣如有實質的劃破陰暗,順勢朝著朗姆的方向噴射而去。
朗姆隻感覺到臉龐一冷,臉蛋像是被人揍了一拳似地,在劇烈的疼痛下,喉嚨一猩,嘴角溢出鮮血。
他大怒,舉起手槍!
“朗姆。”沙發上的人影,慢慢的開口道:“放下來。”
聞言,朗姆臉色一變,有些怯怯的收回了手槍,但是眼眸仍舊凝著一團火,惱怒的看向琴酒。
“那個小子被帶到這裡來,有什麼要注意的?”boss看向琴酒,低聲問道。
琴酒雖然死了,但是記憶還在,他還是很尊敬這個黑衣組織的幕後老板:“他不是普通人,所以平常手段很難壓製他,所以我來照顧照顧這個家夥。”
“嗚嗚嗚!”
這個時候,被繩索捆綁著手腳,無法動彈的誌保在角落裡,發出聲音。
琴酒看向她,冷冷的殺意不言而喻。
誌保痛苦的望著這裡的一切,她默默的祈禱著,她第一次祈禱上帝,緒方千萬不要來這裡因為一旦來到這裡,他們兩個人不可能活著離開。
她親眼看見,那個叫做朗姆的,組織中為boss辦事的男人,在沙發下麵藏了兩柄機關槍。
琴酒不說,單單那兩柄機關槍,就不是緒方能應付來的!
所以麵對這些恐怖的家夥,便隻有死路一條。
“咚、咚、咚!”
這個時候,房門傳來了一陣有節奏的敲門聲音。
琴酒的眼睛看向那扇門,陰冷得意的笑道:“是他們來了!”他枯槁的手掌一抓,原本身邊的茶幾,留下了深陷進去的印記。
“朗姆,去開門。”沙發上的身影,不為所動。
朗姆點了點頭。
誌保瞪大了眼睛,呼吸頻率加快,心臟仿佛呼之欲出,乾澀的嘴唇拚命的開啟閉合,發出嘶啞繚亂的聲音,似乎試圖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緒方!
緒方,對不起,是我將你卷進了這場漩渦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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