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下井生氣地罵道:“次二樹,你是怎麼搞的,天都黑了,你怎麼還沒有回來啊?”
要知道鬆下井已經在那裡等了那麼長的時間,他感覺自己都快要不行了呢。
次二樹苦著臉說道:“特派員,我們一直在這裡等著,但不知道為什麼,那個周小茹都還沒有出來啊。”
真是奇怪了,都放學了,怎麼周小茹還沒有出來呢?
周小茹隻是過來進修的,在這裡沒有宿舍的呢,這是怎麼回事呢?
“你快一點,我都急死了。”鬆下井氣憤地說著。
要知道他都把衣服給解了,躺在床上乾等著啊。這種等人的心理,真是難受呢。
次二樹抬起頭看看天,真的是天快要黑了,怎麼周小茹還沒有出來呢。
不過這個時候動手,也是好的啊。
白天動手,人家看到。最好是天黑了,彆人都不在了,那就任他們亂來了呢。
“特派員,你不要心急啊,我們一直在這裡盯著,如果周小茹一出來,我們就抓人啊。”次二樹急忙勸著道。
“八格,我能不急嗎?我的褲子都脫掉了。”鬆下井氣得快要吐血。
可罵歸罵,鬆下井也知道這種事情急不來,隻得讓次二樹在那裡等著了。
天終於黑了,周小茹從學校裡麵走了出來。
因為她下課時,又要去問老師一些事情,所以遲了一點。
既然是遲了,周小茹就在學校的飯堂吃飯了。
其實學校飯堂比在外麵的飯菜要便宜一點,也衛生一點,所以她吃完飯才出來。
周小茹舍不得打車回去,她想著坐公共汽車走,可是剛走到外麵的大路上時,有一個人向著她這邊撲過來,一手捂著她的嘴巴,半抱著她就往前麵走去。
抱人的正是次二樹,他沒有想到自己的運氣這麼好。
現在沒有學生進出,天又黑了,隻要不聲張地出去,就可以把周小茹抓走了。
反正車是偷來的,他們的臉也經過偽裝了,彆人查不到他們。
可就在次二樹高興得忘形時,突然從後麵跳過來一個人,對著他就是狠打。“娘的,你敢搶我女兒,我跟你拚了。”
來人是周小茹的父親周光天,周光天還是繼續賭錢,經常問周小茹要錢,她都快要煩死了。
這不,今天周光天又找周小茹要錢,可她不肯給,周光天就想著過來學校找她。
但是學校不讓他這種看似不正經的人進去啊,所以周光天就在外麵等著。
周光天不敢走啊,債主說明天的早上如果不還錢的話,是要把他砍成十八段,他今晚怎麼也得找到周小茹呢。
這不,周光天剛看到周小茹,正想上去找其要錢時,沒有想到次二樹更加快了。
這路上人來人往,不遠的地方也有小販在,所以次二樹以為周光天隻是民工,並不大理會的。
周光天經常賭錢,衣服臟得要命,形象當然不好,要不然人家學校保安也不會不讓他進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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