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警衛推開大門,林有德昂首闊步走從議事堂中央的主通道向主席台走去。
發言的位置上,有名議員正在慷慨陳詞,他一看到林有德(和林有德身後的薇歐拉)就愣住了,隨後扭頭看著主席台上的議長和副議長。
主席台上的人也在互相交換眼神,而廣大議員的席位上則發出一陣竊竊私語的嗡嗡聲。
終於,在林有德來到通往發言席的台階前時,議長敲下了他的小木錘。
“總統小姐!按照憲法,議會在議事的時候有不受乾涉的權力!就算是您也無權在沒有事先通報的情況下進入議會議事場所!”
顯然議長故意忽視了林有德。
薇歐拉朗聲答道:“我今天並非以總統的身份造訪這裡,我僅僅是我丈夫的護衛,請忽視我。我既不會登台發言,也不會對你們的發言評頭論足,我絕不會乾涉議會的程序。”
這時候林有德已經走上發言席,他瞪著發言席上的議員,沉著一張臉。沒過幾秒議員自動讓開了。
林有德站到話筒前。
議長再次猛敲小木錘:“林有德先生!您並非議員,想要在這裡發言請先向議會提交申請!”
林有德瞥了議長一眼,這時候戈倍爾的人進入議事廳,似乎是來調整線路的,林有德就對指著他們大聲下令道:“把從這裡通往大街的每扇門都打開!”
戈倍爾的人立刻照做了,幾十秒鐘後,從大街上傳來的呼聲進入議事廳。從大街到議事廳距離不算短,而且僅僅通過通道和大門傳聲效果也不好,但所有人還是能清楚的聽到大街上的群眾在呼喊著誰的名字。
林有德一咬牙,忍痛張開雙臂,昂著下巴問議長:“現在,我有資格發言了麼?”
議長咬咬牙,點了點頭。
林有德扭頭看著戈倍爾的人,很快為首的技師打扮的年輕人就向林有德點點頭。
這意味著現在林有德對話筒說出的每一句話,都會通過停在國會大廈前方的廣播車讓廣場上的聽眾都聽到。
如果是在波茨坦,這種“廣播”能覆蓋全市,但這裡是柏林,並非已經成為科技之都的波茨坦。
林有德清了清嗓子,這時候他才發現自己連腹稿都沒打,就是憑著一腔衝勁就跑來了。
像這樣的突然決定,往往可以把敵人打個措手不及,但也容易讓己方手忙腳亂。
還好林有德已經見慣了大世麵,穿越前在辯論隊的曆練也使他順利穩住了自己的陣腳。他決定單刀直入,說群眾最喜聞樂見的東西。
“我不客氣的說,在座的各位當中,有相當大一部分人是蛀蟲!”
以這句另全場嘩然的話為起點,這個時空的長刀之夜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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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柏林德國陸軍總參謀部。
德國陸軍總司令布勞希奇正坐在作戰會議室的椅子上,悠然的抽著煙。
這時候一名上校參謀走進房間,對布勞希奇說:“在波茨坦的國民誌願兵師行動了,正在向柏林開來,漢堡等大城市也傳來消息,工人糾察隊正全城搜捕大投機商和金融資本家。”
“嗯,我知道了。”布勞希奇隻是點點頭。
“總司令閣下,對於這種狀況,我們不做點什麼嗎?”
“德國陸軍的使命,是對外作戰,守護國家安危。”布勞希奇看了上校一眼,“我想各個軍區的指揮官也會有同樣的想法。至於誰來領導德國,那就交給人民去決定吧。”
布勞希奇頓了頓,又看了眼上校,繼續說道:“至於這個人是哪國人,有什麼顏色的皮膚,哼,隻要他能帶領德國打勝仗,我就沒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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