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放屁不是一回事?”
“當然不是了……”
“那我們能用放屁飛起來嗎?”
林有德無語了,這小家夥一直不說話,一說話簡直會走路的十萬個為什麼。這時候他回頭看了眼,本來是想和莉迪亞這當媽的用眼神交換一下感想,沒想到卻看見莉迪亞已經笑翻在沙發上。雖然莉迪亞平時是個喜歡躺著趴著的懶妹子,但畢竟大小姐的教養在,輕易是不會這樣趴在飛機排座上不斷抖動肩膀的。
“你笑得也太誇張了吧?”
“可是真的很好笑嘛。”莉迪亞支起上半身,扭頭看著林有德,胸部還在不斷的因為發笑而抖動著,“我平時就覺得女兒很可愛了,現在沒想到會這麼可愛……”
林有德瞥了眼蘇菲,發現她又臉紅了。
其實剛剛蘇菲一輪提問,倒是讓林有德稍微安心了一點,這小家夥雖然說話很流利邏輯很清楚,但智能還是小孩子級彆。
神姬這種存在還真是厲害,這麼小就能這麼流利的說話,正常人類小孩現在多半隻能發出模糊的“爸爸媽媽”這樣的聲音吧。
蘇菲可能是害羞了,不再說話,於是林有德在她身旁坐下,輕輕撫摸著她的腦袋。蘇菲悄悄看了眼莉迪亞,隨後往林有德身上靠了靠。
“啊,我也要!”莉迪亞用軟綿綿的聲音說道,然後就躥到林有德身邊來,強行把林有德向裡擠了擠——飛機上的座位一般是為兩人並排坐設計的。
林有德三口子擠在一起,互相感受著彼此的體溫。
就在這樣的氛圍中,飛機緩緩降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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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有德走出機艙,機場的樂隊就開始演奏迎賓曲。
夏莉站在距離飛機不遠的地方,雙手在身前交叉,看著林有德。夏莉沒有穿所謂的“工作禮服”,隻是在正常的禮服裙外麵掛了一條代表總統職位的三色綬帶。
工作禮服是法國特有的為執政的神姬準備的禮服,和一般禮服最大的區彆就在於工作禮服把胸前的溝壑確確實實的遮蓋起來,所以看起來不是那麼的“美豔”,而夏莉刻意用通常的禮服作為迎接裝扮,大概是為了凸顯自己和林有德不一般的關係。
明年就是1942年了,法國政府要改選,看來夏莉現在正在努力為自己的連任創造機會。
林有德記得夏莉說過,落選的話就去無憂宮當他林有德的情婦去,當然一國的神姬想要離開國家是很麻煩的,不過法國的反對派大概也樂得夏莉離開,好穩固自己在法國的地位吧。
在想著這些事情的同時,林有德不失禮節的走下飛機,和夏莉握手。
“終於有見到你了,親愛的。”夏莉的聲音並不大,但足夠讓身後所有人都挺清楚,那些人中包括法國政府的高官和其他幾名神姬——除了正在意大利壓製鳥人的兩人之外,法國現有的神姬估計全到了。
林有德當然要給夏莉麵子,畢竟是和自己滾過床單的女人,於是他擁抱了夏莉,還給了她一個吻。
這時候在林有德身後牽著莉迪亞手的蘇菲問莉迪亞:“這個也是我的媽媽嗎?”
夏莉馬上彎下腰,笑眯眯的對蘇菲說:“現在還不是哦,不過如果你想要這樣叫我,也沒問題。”
蘇菲歪了歪頭,一副不解的模樣。
夏莉摸了摸蘇菲的頭之後再次直起腰,對林有德做了個請的手勢。
“請允許我向您介紹意大利的複國派的諸位領袖……”
“哦我想不必勞煩您了,”站在那群人最前方的一位大叔走上前來,向林有德身後的莉迪亞彎腰鞠躬,“莉迪亞小姐,向您請安了……”
“我認識您嗎?”莉迪亞歪了歪頭——林有德現在才發現莉迪亞這個動作和蘇菲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簡直一模一樣,不愧是母子。
複國派領袖尷尬得不得了,而他身後那一群人露出各不相同的表情。有人輕蔑,有人在等著看笑話。
莉迪亞似乎完全沒察覺到狀況的異常,而是笑眯眯的說:“雖然我不記得在哪裡見過您了,不過既然您能夠代表複國派向我致意,那我想我一定在舞會或者其他場合和您見過麵吧。非常抱歉,我其實不太擅長記人的臉呢。”
說著莉迪亞微微彎腰向這人鞠躬。
“真是非常抱歉。”
那位領袖大人似乎鬆了口氣,他直起腰之後馬上對莉迪亞露出笑臉:“您說得對,莉迪亞小姐您一向以生活隨性著稱嘛。讓我再次自我介紹一下好了,我是撒丁島……”
“你是什麼不重要。”林有德打斷意大利人的話,他其實有些不爽這位做派,“重要的是,沒有我的幫助,你什麼都不是。明白嗎?而將來,你會是什麼,這將取決於我的決定。”
“我丈夫這麼說了。”莉迪亞繼續笑眯眯的看著那位中年紳士,“我丈夫說話一向算話,你最好聽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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