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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再給我講點爸爸你?時候的事情唄。”
“沒什麼好說的啊。”
“爸爸你沒做什麼畔道離經的事情麼？”莉莉絲看起來還是還是不肯放棄。
林有德想了想，還真是沒做過什麼畔道離經的事情，實際上在林有德的認知裡，畔道離經的年輕人是少數，大部分人規規矩矩的讀書上學，哪有那麼多逃學打架抽煙墮胎的劇情，大多數人都有正常智商，不會乾這種出格的事情。
所以某一段時間流行的所謂致敬傷痕青春的情懷作，大家其實更多的是去看個新鮮，看看那些自己年輕時候敬而遠之的二貨們的青春都是怎麼度過的，這和大家去看侏羅紀世界裡的大恐龍其實如出一轍，都是看個稀奇。結果影評人和導演們還以為大家真的是在致敬青春呢。
實際上，電影要真拍得和大多數人年輕時的經曆貼合，誰還去看啊，那麼四平八穩的日子大概也拍不出什麼很有矛盾衝突的劇情吧。
莉莉絲撅著嘴，不滿的盯著林有德：“爸爸你不會騙我吧？你讓我如何相信一個年輕時沒經曆任何驚天動地的事情的人能夠開創現在的林氏帝國啊。”
“我可是帶著領先了半個世紀的知識回到這個時間點，然後加上運氣比較好，才有現在的局麵。”林有德兩手一攤，“彆小看這半個世紀的知識啊，能夠預判曆史的大趨勢這是無比巨大的優勢……”
“是是是，我知道啦。”莉莉絲大概是林有德的女兒們當中對曆史、軍事和政治這些話題最不感興趣的一個，她足夠聰明所以偶爾也能加入姐妹們和父母們的談話中，但她又確實完全不感興趣。
在林有德看來，莉莉絲是自己女兒中最接近普通女孩子的存在——雖然她的力量一點都不普通。
莉莉絲停止給林有德捶背，改為捏肩膀，一邊捏一邊繼續話題：“既然沒什麼畔道離經的事情，那就給我講講爸爸你的那個青梅竹馬好了。”
“講青梅竹馬的事情啊……你怎麼對這個這麼感興趣？你該不會……”
“沒有！真的沒有，禁止再提這個！”
林有德隻好閉嘴。
女兒們中也就莉莉絲會這樣跟林有德說話了，在正常的世界裡，養一個比較叛逆的女兒大概就是這樣的感覺吧——林有德總是這樣想，但他並沒有在正常的世界裡養過女兒，所以不知道這個想法對不對。
林有德看了看天花板，那金碧輝煌的裝飾還是一如既往的晃眼，要不是這東西屬於文化遺產，林有德早就把它們改了。
“其實也沒什麼，最開始也是個巧合吧。”林有德開始講述，“我初中的時候上學都是走路去的，學校比較近。然後半路上剛好會經過她家門口，然後我們在學校裡通過廣播站認識了，她是站長我跑去當廣播員來著。有那麼幾天，我們非常神奇的連續在上學路上碰上，那時候我們已經認識半年了，之前從未出現過這樣的情況來著。然後我就開始刻意調整上學時間，儘量在記憶中能碰上她的時候出門，結果每次都能碰上。”
“也就是說，她那邊也刻意調整出門時間了對吧？”
“大概把，但這也挺稀奇的，因為從我家門口到她家門口有大概五分鐘的路程，而從她家開始我們要進入小巷子，視野被嚴重遮擋，基本上她出門的時候沒有剛好碰上我，那就隻有在學校門口那段長直路才能碰到了。”
“爸爸你是笨蛋嗎？”莉莉絲用力拍了下林有德的腦袋，“那肯定是她先等著你看你出現在門口才裝作剛出來的樣子啊！”
林有德愣住了。
“是這樣嗎？”
“這不廢話嗎？你也說了這種連續碰上是非常神奇的事情，統計學上，所謂的小概率事件一般會被視作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啊！既然不可能是巧合，那就隻能是她故意碰上你的好吧！”
林有德撓了撓下巴，心說不會把，難道說，自己也是那些段子裡所謂的“注孤”？
莉莉絲搖了搖頭，長歎一口氣：“爸爸你啊，你剛剛說過，最親密的時候也隻是摟一下而已對不對？人家指不定在等著你做什麼呢！”
“是、是這樣嗎？所以在那個世界，我和現充生活失之交臂了麼？”
“當然是這樣了，我平時和女仆小姐們夜談的時候聊得最多的話題就是男人了，我很確定絕對是這樣。”
“你也和女仆們混得很熟嘛。”
“我們姐妹幾個就隻有小璐平時不和女仆們玩好嗎，小璐現在越來越野性了，將來說不定會成為第二個喔醬呢，爸爸。不提這個，你什麼都沒做，所以那妹子失望的離開了。”
“但是，也許我能穿越到這邊，就是因為我不是什麼人生贏家，從這個意義上講，你難道不應該慶幸老爸我什麼都沒做嗎？”
“倒也是。”莉莉絲點頭讚同道，“真是太難以置信了，在這邊像推土機一樣推倒了一個又一個神姬的爸爸，在原來的時空竟然是個慫貨。”
“說爸爸是慫貨什麼的也太過分了吧，女兒。”
“因為是事實啊。”莉莉絲歎了口氣，停止揉動林有德的肩膀。
“怎麼，揉累了？”林有德扭頭看了女兒一眼，便看見她在伸懶腰，還長著大嘴打哈欠，那造型絕逼能讓玻璃心一點的粉絲夢碎一地。
不過從這個角度看，林有德再次確認了一點，莉莉絲的胸部也已經成熟了，說不定不輸給妮婭，配上背後的蝙蝠翅膀和帶倒三角的尾巴，要cos個魅魔什麼的完全不成問題。
莉莉絲打完嗬欠睜開眼，便察覺到林有德的焦點放在哪裡。
“什麼啊，爸爸，你也想我像二姐那樣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