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差點沒憋死我,都以為咱倆胎穿之旅要終結了呢!
咱倆這是穿了一次,又穿一次,指不定那個用引魂香算計我們的家夥,就再也無法追蹤我們了?
咦?你這個想法很對啊,不愧是我親弟,咱倆想一塊兒了。
你可拉倒吧,彆給你自己臉上貼金了,老妹啊,你啥腦子,我還能不清楚?說你腦子跟比珍珠雞大,都是欺負了雞。
給你一個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快看,那個鬼鬼祟祟的女人,一直躲在門外,從玻璃那裡窺視咱娘,是幾個意思?
她衝咱笨娘來的,手裡還拿了一張相片,應該是咱笨娘的照片。
認親?
看她眼裡的算計,都快溢出來了,認個鬼的親,搞不好是要賣了咱笨娘。
我隻能說,我的母語是無語了,三觀都被無情碾壓了。
說人話!
唉,外麵這女的叫薑婉,也是穿的,不過,她說是什麼穿書炮灰什麼的,還要拯救咱們笨娘,要幫咱爹娘離婚。
我怎麼沒聽到?
老妹啊,你忘了我懂唇語嗎?
……
病房門外的薑婉,不知道她對著手裡的照片,確認了病房內的秋瑩,就是她要找的秋軍之妹時,激動之下自言自語,把自己老底漏光了。
秋瑩本來閉目養神,忽然聽到肚子裡倆孩子的心神,心跳都驟停了半拍,極力壓製著,才算是平複下來。
真好,倆孩子還在!
她的嘴角翹了起來,浮現歡喜之色。
推開病房門的薑婉,探身進來時,對上秋瑩剛睜開的眼睛,頓時笑得像一朵花兒般,很熱絡的打了一個招呼。
“嗨,秋瑩你好,我是你哥秋軍的女朋友……咳,是對象,我聽說你住院了,替你哥來照顧你。”
聲音入耳,秋瑩就想說“上墳燒報紙,你糊弄鬼吧?”
不過,她懶得說,就冷漠的看著,那一雙杏眸中毫無波瀾,跟看……死人一樣!
敢算計秋女魔,真是活膩了!
秋瑩穿過來之後,就算實力受到壓製,這具身體也虛弱得不行,可她的精神力還是要比普通人強,弄死薑婉這樣的普通人,還是沒太大難度的。
也就是聽倆小的心聲,知道薑婉是一個什麼穿書的炮灰,秋瑩覺得新鮮,想看看她耍什麼把戲。
她就靜靜的看著,看薑婉要演什麼把戲。
薑婉戲精附體似的演了一會兒,沒得到回應,也不氣餒,或者說誤會了秋瑩的麵無表情,以為她是鄉下人太緊張了。
“你彆怕,我是來救你出火坑的,我會幫你跟那個二流子離婚,再幫你安排一個城裡的工作,以後你都不用再回殷家那個大火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