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野餐的功夫,鐘楚瑤成功收獲了祁月的胃。
這徹底讓祁月燃起了想要進鎮國公府心,要是以前是慕強看上了林禹洲,但現在她是完全因為鐘楚瑤。
要是嫁給林禹洲是不是每天就能跟鐘楚瑤待在一起了。
一想想,祁月就忍不住興奮。
鐘楚瑤奇怪的看了眼她,瞬間覺得自己跟年輕人之間產生代溝了。
不過總體氛圍要比鐘楚瑤想象中的好一些,一行人開開心心的收拾東西回了營地。
剛到,就被皇帝叫了去。
鐘楚瑤有些緊張,扯了扯林禹洲的衣袖,“發生什麼事兒了?是不是我們集體出去玩被發現了?”
林禹洲反手握住了鐘楚瑤的手,“沒事兒的,出發前太子就跟皇上報備過的,現在叫我們過去可能就是有點好奇吧!”
有了林禹洲的話,鐘楚瑤的心安定了不少。
“嗯。”
幾人見到皇帝時,他正在桌前作畫,幾人想要行禮,卻被皇帝揮手製止了。
但皇帝並不理會他們,而是一直埋頭作畫,幾人隻能眼觀鼻鼻觀心的站在一旁。
就在鐘楚瑤小腿都開始發酸之時,皇帝終於蓋上了印章。
“你們都來看看,朕這畫畫的怎麼樣?”
鐘楚瑤並不懂畫,隻能跟在林禹洲身邊,假模假樣的看著,甚至顧不上在外握緊了林禹洲的手,緊張的就像課堂上沒有聽懂的學生一般。
好在皇帝並沒有為難他們,聽著太子和林禹洲點評了幾句,便移開了話題。
鐘楚瑤霎時鬆了一口氣,又聽他們說了會兒尋常事兒,幾人又被送了出來,弄得眾人挺莫名其妙的。
更讓他們奇怪的是,皇帝身邊的內侍官居然一路將他們夫妻倆送到了營地。
鐘楚瑤奇怪的看了眼公公,又轉頭給了林禹洲一個眼神訊號,讓他問問,穿過來快一年,她還是不喜歡這種被人隨時跟著的感覺。
兩人十分的默契,一個眼神過去,算得上是秒懂。
“不知公公有何明示?”
“哈哈~明示算不上,隻是陛下聽太子妃無意間提起的幾道美食比較感興趣,但他又不好意思明說,所以”
林禹洲差點沒憋住笑出了聲,“知道知道!一會兒我讓內子做了就送過去。”
“那就麻煩林夫人了。”
內侍官拱手作揖,鐘楚瑤連忙躲了過去。
“不麻煩,不麻煩。”
目送公公離開,夫妻倆回了帳篷,“去休息吧!我來弄!”
林禹洲可舍不得讓媳婦累著,要是她想做的事情還好,但這明顯就不是她想做的。
而且他私心裡,根本不想要鐘楚瑤為彆的男人洗手作羹湯。
即使是皇帝也不可以。
鐘楚瑤也是聽話,當然也是信任林禹洲的手藝,畢竟在他生病之前家裡的一切都是他在料理,包括做飯。
隻是一頓區區的火鍋怎麼可能難的倒他呢?
但鐘楚瑤也不是個會躺在床上看林禹洲獨自忙碌的人,她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在林禹洲的身邊,近距離的看他忙碌。
順便跟他說說閒話,為他打發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