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懷就相當於象棋棋盤上的將帥。
一旦將帥落馬,無論再好的棋也是滿盤皆輸。
狼島的硝煙持續了很長時間。
但凡是敢上島的水鬼,全部被斬殺。
申懷的艦隊被撕扯的支離破碎。
來自近岸的導彈井的權限是托爾將軍給他的。
陳薔早就被淹沒在遙遙無際的汪洋大海之中。
,,
“冕下。
所有屍體已經收納完畢。”收納著領袖,一個容貌豔麗,姿態豐盈,一身職業套裙的成熟女人走近淩城,徐徐道。
淩城點頭。
“辛苦你了。”
女人微微躬身,退了下去。
墨菲斯則看著女人離開的背影。
忍不住吹響了口哨。
淩城打開房間門,看了眼墨菲斯。
“你如果覺得你可以,我隨意。”他直截了當道。
直到女人消失在視線之內。
墨菲斯才跟著進屋。
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將裝著死神鐮刀的手提箱放在桌子上。
不由得好奇,“你就不怕我追上了,把她安安插在你身邊當間諜?”
淩城倒了兩杯水,從一旁的木盒中拿出了一枚黑乎乎的藥丸,大概黃豆大小。
兌水吞服了下去。
墨菲斯隻是好奇,沒說什麼。
待到好些了,淩城嗬嗬笑道,“你要是有那個本事,我也無話可說。”
“這個女人,如果我說她的名字,想必你也認識。
她叫卡尼爾!”
墨菲斯起初覺得沒什麼,後來感覺這個名字越來越熟悉,“等等,你說是誰?
卡尼爾?
那個瘋狂的女法醫?”他剛剛還在幻想著征服的女人,現在後背開始直冒冷汗。
“不是傳聞她偷偷解剖了某國首腦的屍體。
被追殺,死在了海上嗎?
居然在你這裡?!!”
“你就不怕哪天晚上偷偷把你也解剖了嗎?
這女人可是在新婚之夜,在婚房裡,親手把她的丈夫給解剖了。
你把這樣的變態招進來。
你是瘋了嗎?”
藥效在體內散開,淩城終於是舒服了一些。
“解剖她的丈夫,是因為懷疑她丈夫和她的閨蜜有染。
事實證明,事情是真的。
而且不止她的丈夫,還有她的閨蜜。
很多人。
那片蘊藏著大量石油的戰場上,經常有著卡尼爾的身影。
她比任何人都要熟悉屍體。
相對的,也熟悉人體結構,病毒病理。
可以說,哪怕她現在隻有三十多歲,但論上述的這些東西,她不輸於任何解剖學國際泰鬥。”
“至於解剖國家首腦這件事情,她不過是想看看這種人的身體構造和普通人是不是有所不同。”
墨菲斯頓時感覺頭皮發麻,坐立難安,身上仿若有無數隻螞蟻在爬。
“我現在隻好奇,這樣的人,為什麼會跟著你?
隨便到戰場上也比在這裡強吧?
你雖然也不是什麼好人。
但我們這幾個王,包括神王冕下。
估計最講人文關懷的人就是你了吧?”
淩城諱莫如深,“我剛剛不是已經回答你了嗎?”
墨菲斯不由得皺眉,回憶剛剛的對話,頓時如醍醐灌頂。
“屍體?!
普羅米修斯的屍體?!!”
淩城微笑不語。
墨菲斯倒吸一口冷氣。
——
申懷被托爾處死。
申懷部下的實驗室很快被托爾接收。
按照約定,托爾將實驗數據的一部分,拷貝出來,給了淩城。
鷹國內部,總統消失。
托爾作為最後一個見過總統的人,自然少不了被問責。
托爾給出的解釋是,總統先生現在的處境,非常危險,必須由他嚴密保護。
一切涉及鷹國重要發展計劃的文件,則由托爾代轉,交給總統先生簽字。
這無異於在國會和總統之間設置了一道屏障。
什麼東西可以通過屏障,什麼東西不能通過屏障,全是托爾說了算。
如此,靠著總統吃飯的人,以經在背後支持總統的人受得了?
當然受不了。
很多人攛掇著某位臨近退休的五星上將,想要用他來壓製托爾,壓迫其讓步。
但很遺憾,這位來自鷹國的五星上將給出的理由是,
“我快退休了,彆折騰我了,快壞了!”
當天晚上。
一位攛掇者,死在了自己情婦的床上。
法醫診斷給出的結果,是精儘而亡。
而另一部分人,則選擇了另一條路。
既然不能解決麻煩,那就解決製造麻煩的人。
這個人,毫無疑問。
第二天晚上。
至少十波來自鷹國黑暗世界,接受懸賞的殺手以及他們自己供養的所謂頂級刺客光顧了托爾的宅邸。
按理說,這樣的陣容,沒有哪一個人可以毫發無傷。
最好的選擇,當然實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找一個安全的地方。
殺手們找不到人,所謂的殺局當然也就不複存在。
但托爾並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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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於挾持總統,本身就代表著這家夥的膽子不一般。
第三天早上。
所有殺手的屍體,被分門彆類的送到了他們各自雇主的家門前。
死狀各異。
槍傷致死者居多,其中少部分,是被強外力瞬間摧毀了重要臟器而死亡。
饒是如此,他們仍然低估了托爾的心狠手辣。
當天晚上,三名知名政客死在了自己的書房裡。
法醫檢驗結果是,心臟病突發。
三名政客其中一位,才剛剛三十歲。
海軍陸戰隊退役,接手家中事務。
如果到這裡,一些人還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那他們就白活了。
這一手下來,沒人敢動了。
因為,托爾還掌握著鷹國某些機密戰略武器的電子密鑰以及物理密鑰。
誰也不知道,托爾這樣一個深受曆屆總統信任且器重的中將,甚至不需要多久,將榮升上將,前途無量的人,在短短幾天內,發生如此大,仿佛被人奪舍一般的轉變。
不過這一切,和淩城的關係不大。
他現在正走在鷹國邊境某個北歐風情街上。
不是一個人。
身邊還有一位氣質清冷,高挑動人的美女總裁。
秦雪。
淩城的身上已經挎了大大小小十幾個手提袋。
全都是秦雪買的。
“我的秦大小姐。
還沒買完嗎?”
秦雪自顧自的走在前麵,但其實在有意的放慢腳步,他怕淩城跟不上。
“還早著呢,這才走了三分之一。”
“誰讓你監視我的?!”秦雪一想就來氣。
她本來想給淩城一個驚喜,剛好來這邊出差。
結果她還沒到,淩城就收到了消息網的消息。
好好的驚喜沒了。
秦雪能忍?
既然驚喜沒了。
那就換成驚嚇。
就近可以給淩城帶來驚嚇的地方,可不就是這裡嗎?
逛街對淩城來說,比殺人還痛苦。
“不是,秦大小姐,你這個女人,要講道理的呀。
我這可是為了保護你。
萬一哪一天你失蹤了,我也好找得到你呀?!”
嘩
秦雪突然站住了。
站在滿身手提袋的淩城身邊,凝視著他。
淩城嚇了一跳。
“我什麼地方說錯了嗎?
這可是我的一片好心呀!”
秦雪冷哼了一聲,抬起手。
嚇得淩城退後兩步,“你乾什麼?”
“累嗎?”秦雪伸出白膩小手,幫淩城拿下了兩個手提袋。
淩城鬆了口氣。
“累呀,當然累。
要不這些也給你吧!”話是這樣說,但淩城什麼都沒做。
秦雪忍俊不禁。
直翻白眼,“行了,我不生氣了。
我找人來幫你拿吧!”
“順便在找個咖啡館,休息一下,怎麼樣?”
淩城如釋重負,“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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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雪作為老總,對咖啡這種東西可以說是感情頗深,各式各樣的咖啡,沒有她不懂的。
“你好,兩杯生椰拿鐵。”
“好的,請稍等。”
秦雪已經提前讓人把東西都帶走了。
不然帶著這麼多東西進咖啡館。
淩城不嫌尷尬,她還嫌尷尬。
“說吧。
什麼時候去你的公司看看?”
淩城的眼睛正盯著秦雪的前胸,他發現這丫頭怎麼還在發育?
秦雪知道,不僅沒有製止,反而挺起了腰。
生怕這家夥看的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