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狼狂兵!
實驗室,辦公室。
申懷宛如一個執掌棋盤的棋手一般,靠在椅子上,等待著棋子反饋回來的消息。
嗡
桌上,單人單獨聯係的手機突然來電。
申懷睜開眼。
接通了電話。
本以為等待著他的,是陳薔成功的喜訊,但充斥耳朵和大腦的,是炮火聲。
以及陳薔歇斯底裡的喊聲。
“先生,我們受到了來自近岸的導彈襲擊。
我分不清到底是鷹國軍方出了問題,還是血腥之主控製了鷹國近岸的導彈井!”
陳薔哪怕是死神在前,也不忘記向申懷彙報。
因為,她十分忠誠於申懷。
甚至,她有著申懷的孩子。
而孩子,是申懷控製陳薔的強有力的工具。
申懷並未因為和陳薔曾經酒醉發生關係,產生絲毫的情緒波動。
“報告情況。”
“艦隊損失超過百分之七十。
主艦動力係統受損嚴重,先生,我們可能回不去了。”
申懷繼續問,“普羅米修斯呢?”
“已經上島!”
滴
申懷十分果斷的掛斷了電話。
看著書桌許久。
後緩緩抽出抽屜。
那是一盞信號燈。
這盞信號燈之後,聯通的是普羅米修斯,他從研究強化以來,最強的產物。
信號燈依然閃爍。
他已經超脫了人類的範疇。
即便是血腥之王+冥王,也未必是普羅米修斯的對手。
隻有普羅米修斯可以殺死血腥之王。
才算是完成使命。
在此之前,他不能死。
然就在申懷的腦海中浮現這個想法的瞬間。
象征著普羅米修斯生命信號的燈,忽然滅了。
申懷的瞳孔,瞬間縮小。
一向以沉穩安定著稱的申懷控製不住的站了起來。
“這不可能!”
——
時間回到五分鐘之前。
狼島。
淩城一刀刺中普羅米修斯的命門。
礙於其強橫的身體強度。
僅僅隻是進去分毫。
普羅米修斯瞬間感覺自己的大腦皮層,好像被成百上千根細小的鋼針刺入。
對淩城的攻伐出現了短暫的遲滯。
淩城眼底浮現出絲毫的猩紅之色。
體內的氣狂湧而出。
被呼吸法孕養了超過兩年的氣。
自赤牙之刃的刀尖。
迸發,炸裂。
在普羅米修斯的體內一路橫衝直撞。
刺痛的感覺僅僅隻是出現了一瞬間。
便代表著死局。
普羅米修斯的膝蓋驟然上攻。
迸發大量氣的淩城難以抵抗,飛了出去,足足十米遠,落在了沙灘上。
耳邊就是一塊礁石。
若是位置差了。
他或許不會死,但絕對不會比死好多少。
除此之外。
普羅米修斯臨死的全力一擊。
普羅米修斯沉重的身軀單膝跪倒在沙灘上。
忍不住吐出了一大口血。
夾雜著或大或小的碎塊。
是他的內臟。
他的體內現在就像是一團漿糊一般,亂作一團。
普通人如此,怕是早已失去氣息,暴斃而亡了。
但他是普羅米修斯。
“你怎麼可能知道?!”普羅米修斯看著自己被淩城刺透的命門。
相對於一代。
二代的缺點,或者是命門已經是極少極少。
當然,二代本身存活下來的,就很少。
到了普羅米修斯身上。
隻有一個。
這一個,不在全身任何大穴竅門之中。
防的就是淩城這種,對人體結構,大穴竅門十分熟悉的人。
淩城掙紮起來。
淡淡道,“你應該知道了吧?
無論是你,還是你們,已經被人出賣了。”
淩城說的十分認真,轉言之,他,沒開玩笑。
——
實驗室,辦公室。
申懷雙手撐著桌子。
骨節發白。
普羅米修斯竟然死了?!!
這不可能!
現在的申懷,仿佛是一隻暴露在空氣中的遊魚。
呼吸開始困難。
儘一切可能想要掙紮到水中。
他不知怎麼的,想到了一個人。
想到了一個他親密無間的人。
哢嗒
辦公室的門從外麵打開。
一個相處了無數個日夜,身形俏麗的女人出現。
“是你?!”申懷咬牙切齒,狀若瘋狂。
直接越過了桌子,走向了門口。
五米,三米,兩米,,
他看到了。
來的人不隻是這個女人。
她的身後,還有其他人。
穿著鷹國軍方的製服。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