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一番話，秦小悠有些頭皮發麻。
就連以秦小悠記憶視角看著這一切的秦風，都有些無語了。
“確實，這姐姐真好，好到每次輪回都來給我們一萬刀，把我們虐殺……”
秦風都有點心底發寒。
如果說，秦小悠是太蠢。
那麼這秦無月，就絕對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了！
雖然秦風沒有達到過那個層次，但他似乎感受到……
現在的秦無月，乃是自身融合了神性的存在！
兩百多年的發育，能發育到什麼程度？
更何況……
在她的身上，還有當初秦風送給她的‘血源古神的手指’，乃是小權柄的載體！
很可能憑借這玩意兒，秦無月才能選擇在融合時歸來，且在藍星被徹底摧毀之前，離開藍星！
這是她跟其他秩序之地強者所不同的地方！
“那手指，跟我的審判之神眼球，能力一樣嗎？”
“也讓她擁有了原初級天賦？”
秦風不太確定，但感覺上，似乎秦無月沒有那麼強。
畢竟，從她釋放的手段來看，這一切，都還是在秦風的理解範圍內……
秦風捫心自問。
現在要是給他兩百多年的話，他能發育到的程度，絕對是難以想象的。
並且，秦風現在得知了。
在他死後，他的眼球被李姐得手，但當李姐想要融合的時候，直接被古神眼球融化！
相當於說……
他的古神眼球，在獲得後就綁定了！
甚至跟隨他重生到了下一次輪回！
但相比之下，那血源古神的血色手指，卻是被當初的秦風，‘送’給了秦無月。
具體什麼情況，真的是‘送’還是彆的什麼，秦風就不知道了……
但從此可以看出，那手指並非綁定的東西。
“所以，我的古神眼球，和給她的古神手指，並不一樣。”
“是審判古神的層次更高？”
“還是其他原因？”
秦風暫時不清楚，隻能一會兒問問阿莎希絲看看。
而秦小悠接下去的記憶，就沒有太多看頭了。
在得知秦風的古神眼球已經融化消失後，秦無月心情似乎很不好，並且從秦小悠嘴裡也沒問出什麼有用的消息。
然後……
秦無月把秦小悠帶到了一個封閉的房間。
將她洗白白後，把她的手腕、腳踝，用長釘釘在了一架十字架上。
然後在秦小悠絕望的眼神中……
秦無月拿出了一把小刀……
……
秦風通過記憶查看的畫麵，逐漸被鮮血染紅，耳邊傳來的秦小悠的痛苦慘叫聲，則是越來越小聲、有氣無力……
也不知道多少刀之後，記憶畫麵終於終止！
“我去，真慘。”
“還有高手啊這是……”
秦風都有點不寒而栗。
甚至想了一想，以前的輪回中，他和秦小悠一起活到了第九年，都是他承受九千刀，讓秦小悠受一千刀而死……
“你們死得越痛苦，對我的提升就越大！”
“我的提升越大，我的實力就越強！”
“我的實力越強，未來的你們就越幸福！”
“所以……”
“我這都是為了你們好啊！”
秦風的腦海中，還殘留著秦無月有些瘋癲的話語，夾雜著秦小悠求饒的慘叫和哭聲……
搞得秦風都有點同情秦小悠了。
當然，這隻是秦風殘留的道德心作祟。
實際上，要不是秦小悠間接殺了秦風，她也不會承受一萬刀那麼多。
隻要有秦風在，她就隻要承受十分之一的痛苦……
從某個角度來看，她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