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六十章 誰來救救秦絕(下)_末世大佬問鼎娛樂圈_思兔 
思兔 > 曆史軍事 > 末世大佬問鼎娛樂圈 > 第一千二百六十章 誰來救救秦絕(下)

第一千二百六十章 誰來救救秦絕(下)(2 / 2)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草我好不容易忘了不要逗我笑!!!

秦絕就你小子會讀心是罷!(惱)

難道不應該覺得咦這回手裡好空好不習慣嗎(狗頭

等會兒,多媒體戲劇的最佳編導不是袁蕭?

發這條彈幕的韓忠還疑惑著,林鶴鳴和林朝歌已然將獲獎名單悉數念完,秦絕與其他幾位領獎者排隊上台。

有人數壯觀的頒獎場麵在先,此時的舞台相比之下倒真有些空蕩蕩的,從典禮開始一直看到現在的觀眾們不由得適應了一下。

禮儀小姐端著托盤婀娜走出,場下掌聲再起,袁蕭也在其中為秦絕鼓掌。

韓忠等人尚在納悶,袁蕭自己卻清楚《熔爐》的情況不一樣,編導編導,他編了沒導,秦絕導了沒編——其實編了,但班長這不是死活不承認麼——所以袁蕭名義上是《熔爐》組的組長,實際上要報名“最佳編導獎”還不夠格,節目組在這方麵可不會無腦溺愛他們,遂直接沒給報獎。

同理秦絕在《加班的一日》上亦是如此,那部短劇改編自歐·亨利的短篇小說,主要脈絡和劇情華點基本都來自原作,而且籌備時間隻有一小時,導也導不出什麼實質東西,能讓人覺得精彩一半靠原作者的巧思一半靠秦絕的演技,要是真厚著臉皮報名“最佳編導獎”,根本走不到刷分鍍金這一步就會被刷下去——金蘭獎的評審團又不傻,豈能讓秦絕蒙混過關。

話回台上,雙林二老依舊是輪流頒獎,秦絕得以二次與林鶴鳴握手,光榮獲得被老藝術家多看了一眼的待遇。

……順便被林朝歌扔了個揶揄的眼神。

秦絕眼角微微抽搐,這什麼樂子人,這麼喜歡看戲,怪不得你是話劇導演。

沒過多久,頒獎結束,大合照的時候秦絕一手獎杯一手證書,油然而生一股“這個世界終於正常了”的感動之情。

她感動地拍完合影,感動地隨隊伍走下舞台,感動地回到自己那桌,感……尷尬地在桌麵找了個位置把獎杯和證書放好。

秦絕“……”

怎麼辦,不是凡爾賽,獎真的有點多。

她暗搓搓地把獎杯底座往裡推了推,這三個獎都是個人獎,按理來說放她自己這邊沒毛病,然而圓桌是前後坐人,獎杯全堆在一起既不(xian)美(yan)觀(bao),也有可能在某個機位角度擋住後麵的許雙雙和蘇酥,怎麼看都不太合適。

所幸許蘇二人和自家班長默契頗佳,三人趁著鏡頭沒給到台下一通操作,成功挽救了獎杯太多太紮眼的局麵——雖說數量擺在這,存在感肯定比旁人更高一些,但大家已經儘了人事,剩下的隻能看天命了。

旁邊兩桌的袁蕭和喬遠蘇等人不約而同彎了彎嘴角。

道理我都懂……

不應該把快樂建立在同窗的緊張上……

但是噗哧。

“咳。”秦絕既是警告也是提醒。

她日積月累的威望畢竟不是一次(獎杯)秦絕(獎杯)jg就能抵消的,娛習一班眾人聞聲紛紛正色,把心思放回台上。

五項個人獎已開,接下來是與“蘭花”同等分量的作品獎——“最佳戲劇獎”。

這也是最後一項按劇種頒發的大獎,“最佳戲劇獎”過後,才是真正競爭激烈,所有入圍作都放在同一賽道廝殺的綜合類獎項。

秦絕現在比誰都期待金蘭獎頒獎典禮快點進入綜合獎環節,《加班的一日》在這部分沒有提名,《熔爐》她丟給了袁蕭,《冰雪奇緣》更是有吳海舟和孫敏衷撐著,屆時不論得獎還是沒得獎,她都可以無事一身輕,默默坐在場下修複自己被迫遭受的精神創傷。

說真的,在赴典禮之前,誰能想得到她最大的心願是快點結束吧好想跑。

老隊長年事已高,受不得這般酷刑。

在心裡淡淡地念完這一句,主持人剛好讀到音樂劇類“最佳戲劇獎”的提名,鏡頭掃過,秦絕表情毫無破綻,不傲慢不得意不做作(也不慘),端的是大大方方,體體麵麵。若不是£′ヮ`£的畫麵曆曆在目,觀眾們還以為是自己記憶出了錯,其實無事發生。

也是因為秦絕的這點插曲,相似的流程不顯枯燥,饒是各個劇種提名“最佳戲劇獎”的作品多到主持人念了數分鐘也沒念完,金蘭獎頒獎典禮的實時收視率依然穩定居高,隱隱有破紀錄的趨勢。

少頃,字正腔圓的提名宣讀終於迎來尾聲。這一回,原本還算悠哉的袁蕭手搭在膝蓋上,掌心不著痕跡地在西褲上蹭了蹭。

不輪到自己不知道,原來在宣獎之前,人真的會有那種“福至心靈”的感覺。

袁蕭暗暗提了一口氣,無比認真地對台上第不知道多少次被請出的雙林二老行注目禮,神情緊張得有些凝重。

秦絕餘光留意到他的狀態,倒是沒急著提醒。

果然,劇種太多,得獎的作品也多,袁蕭這股氣憋到一半就慢慢散了,這時傳統戲曲的獲獎作還沒念完。

下一步是煎熬。秦絕心道。

她的“袁蕭觀察”再度應驗,果然,等了很久都沒等到多媒體戲劇類的袁蕭逐漸坐立不安,凝重的神色一點點往痛苦的方向轉變,微表情透露出的信息差不多可以總結為“快給我個痛快吧”。

秦絕放下心。按照這個流程,等真正公布結果了,不管是獲獎還是陪跑,袁蕭心裡都會感到一塊大石頭落了地,後者自然沒什麼好說的,至於前者,這股微妙的解脫感反而能協助當事人調整狀態,讓鬆弛與緊張並存,正適合上台領獎。

不再操心袁蕭,秦絕眨眨眼調整表情,她得在雙林二老宣布《冰雪奇緣》獲獎的時候恰到好處地表現出“微微驚訝+榮幸開心+克己慎行”,其中後兩個是真的,不用演,主要是第一個得演一下,彆搞得她一副“《冰雪奇緣》拿獎我勝券在握”的模樣,找抽嗎那不是。

“第三十三屆金蘭獎,話劇類最佳戲劇——”

“歌劇類最佳戲劇——”

台上,林鶴鳴年近花甲,仍然聲若鶯啼,林朝歌亦是精神抖擻,不見疲態。

兩位老藝術家抑揚頓挫的宣獎聲交替響起,秦絕靜靜聽著,須臾,如預想般聽到期盼已久的那句話。

“……音樂劇類最佳戲劇,《冰雪奇緣》!”

掌聲洶湧而至,秦絕罕見地失去了表情管理,她沒有按照計劃的那樣露出細微的訝異,事實上她在這瞬間做出的第一反應是閉了閉眼。

是了,《冰雪奇緣》質量奇高,前不久又有秦一科技強勢宣布進軍文娛,誰都清楚代表國家聲音的金蘭獎不可能在這個節骨眼上爆冷,換而言之,獲獎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驚訝?根本不需要驚訝,做出來隻會顯得刻意。

秦絕幾秒後才意識到這件事——獲獎結果入耳的那一刻,有一股真實的、發自內心的感覺先於所有考慮好的規劃和想法衝進她的腦海,她始料未及,也欣然順從,任由這股情緒席卷四肢百骸,自然而然地映射到肢體語言中。

那是,觸動。

作品獎真的不一樣。

它包含了太多東西,也代表了太多東西,它的意義比個人榮譽要濃烈得多得多,它是汗水的集合是終場的合影是上台前圍成圈緊緊疊起的手,它是一段時光,一個故事,一捧踏踏實實無法與外人言說的重量。

秦絕不得不對自己坦誠——她真的,真的,很喜歡代表團隊出戰。

出征也好,上場也罷。

她喜歡,喜歡得不得了。

統領全局和發號施令本就能帶來精神快感,對秦絕來說,那不是以欺壓下級為樂的權力的爽快,而是帶頭作戰並戰勝了的成就感。

她熱衷並擅長做主導者。

她喜歡帶領一整個團隊傾力出擊,或肩負著許許多多人的期待劍指更高更遠處。

出發,然後歸來。

帶著滿載的收獲,帶著振奮人心的成果,不讓每一份希望落空,不辜負每一個信賴的眼神。

她的掌控欲和攻擊性一直很極端,隻是自發地尋了個正向的出口。

末世如此,現世亦然。

起身的刹那,秦絕無比清晰地知道,今天這個最佳戲劇獎,不是她秦絕代表藍組領獎給彆人看,給彆人證明他們有多強有多棒,有多值得鮮花和掌聲。

而是她上台,接過意義非同小可的獎杯和證書,轉過身對並肩作戰的同伴們說,看,我們做到了,我們得獎了。

外界無關緊要。

這是他們藍組的成績,成就,這是他們藍組——應得的!

驚訝什麼驚訝,謙虛什麼謙虛。

這個獎杯,就該是我們的。

活該我們藍組把金蘭獎捧回去!

要是秦絕一個人,她會發自內心地覺得自己並沒做那麼多,並沒有那麼厲害,並不至於被吹捧盛讚至此。

但當她代表團隊的時候,謙讓?不謙!

我身後站著千軍萬馬。

我給他們的最有分量的承諾,就是我不加掩飾的野心。

出征,則必勝。

誰他媽打仗不是衝著打贏去的?

勝了!——這就是最好的回答。

她不是小狐狸,她沒有通感,她不能替大家流淚流血流汗,但她可以咬著牙帶領眾人堅持到最後一刻,把該完成的全部完成,把100做到1200,然後拿一場痛痛快快的勝利作為最強有力的回饋,祭奠過程中所有的犧牲,告訴同袍們一切付出都沒有白費,隨後酣暢歡慶,痛飲狂歌,萬丈豪情衝天起,可叫日月失色。

秦絕轉過身。

向著林柔、蘇酥、許雙雙,向著喬遠蘇、叢寧安、古文鬆,向著一樓的吳海舟和孫敏衷,向著二樓的李鴻和清曲劇團,以手撫胸,深深鞠躬。

第三十三屆金蘭獎,最佳音樂劇,她幸不辱命。

坐在場下的同伴們呆了一呆,屏幕前的觀眾們也呆了一呆。

言語根本無法形容秦絕此時渾身上下散發出的氣質(氣場?),它矛盾得出奇,那麼銳利,卻又讓人覺得不會劃傷自己,那麼凶猛,卻又讓人升起滿滿當當的安心,它如刀槍般剛硬,又似梁柱般堅實,“可靠”二字拿來概括尚缺幾分神韻,“君王”一詞用來總結又少幾分人情,兜兜轉轉似乎隻有“隊長”和“主公”這類詞才稍顯準確,外是開疆擴土的意氣,內是安邦佑民的柔情。

人真能有如此氣勢?

金蘭獎場內不乏各界大佬,台上的林朝歌也跟姐姐一樣出身自部隊文工團,做文藝工作者之前先是一個兵,對這股“勁兒”既熟悉親切,又有一點點微妙的陌生,驚奇之際險些因為矚目秦絕的背影忘記繼續宣獎。

好在活得久閱曆多能讓人沉澱出足夠的定力,身經百戰的林朝歌微微晃了晃神,一瞬收心,繼續念道

“……多媒體戲劇類最佳戲劇,《熔爐》!”

二樓樓座的掌聲率先響起,隨即一樓特彆是池座前排的眾人才恍然回神,跟著鼓掌。

秦絕是鞠完躬排隊去了,她那瞬間釋放出的氣場和強烈存在感卻還殘留著,讓大家的反應都慢了半拍。

袁蕭亦是下意識拍了幾下掌才後知後覺——臥槽,這個獎好像是我要領的那個!

他趕緊站起來,本來想好的鞠躬也忘得一乾二淨,全憑本能和自身教養一路走一路對著觀眾席點頭,連自己什麼表情都沒顧上,入隊時還差點沒刹住車跟秦絕追尾。

“乾嘛呢。”秦絕沒回頭,放輕聲音低喝一聲。

“咳。”袁蕭小幅度地晃了晃腦袋,他現在仍然有點發暈,甚至回憶不起自己剛剛是怎麼從圓桌旁邊走到這來的。

幸好他心思細,之前聽雙林二老宣獎宣到引進劇種的時候就往嘴裡偷摸塞了一顆含片。這玩意兒是方友文無意間淘到的好物,外麵的糖衣含化了之後味道立刻又苦又辣,其提神醒腦的功力跟薄荷噴霧有的一拚,算算時間,這會兒剛好起效,袁蕭被刺激得一激靈,五官雖然扭曲了半秒,腦子倒確實找回來了。

“班長……”袁蕭開口。

他其實沒什麼要說的,純屬心裡不踏實,下意識就想叫兩聲。

把秦絕當酒用是娛習一班公認的玄學之一,原理不明,但念兩句真能給自己壯膽。

“冷靜。”排在袁蕭前麵的秦絕語氣平穩。

她敏銳地聽到身後的家夥得到回應後輕輕鬆了口氣,神采奕奕的眉眼不由得軟和些許,隱約透出一股無奈的笑意。

哦,對。

被袁蕭一打岔,秦絕也發覺了自己的疏忽——她西服下方的第二顆紐扣還沒係上。

特彆定製的禮服在設計時大多優先考慮站姿,為了保證站立時的雅致美觀,它在版型尺寸上極為嚴格,放量很少,是以正式場合裡的著裝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即坐下時把紐扣解開,免得衣服下擺緊巴巴地皺在一起,影響形象,等需要站著的時候再將紐扣係上,整潔對人,以示尊重。

野心歸野心,禮數不能忘。

秦絕從容抬手,動作自然地將略微敞開的衣擺對齊。

雙林二老的宣獎尚未結束,時間十分充裕,足夠她在上台之前整理好儀容儀表。

就在這時,林鶴鳴清脆的聲音響起

“……短劇類最佳戲劇,《加班的一日》!”

刹那間,秦絕仿佛被角落裡冷不丁躥出來的黑衣人迎麵來了一悶棍,數息之前幾可吞山河的風發意氣、雄渾氣勢和壯誌豪情霎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現場機位看似按規章辦事實則滿懷惡趣味地拉了個近景鏡頭。

超清特寫裡,秦絕係扣子的手微微顫抖。

不是吧,又來?!



最新小说: 報應和因果輪回 魂穿三國之何進大將軍 白狐1緣起 怕什麼,我有無敵空間 逆徒欺師:天使師尊被迫掉馬 我本肥宅,奈何喪屍圍城 異能小保安 末日喪屍,腐爛國度 諜戰代號:未亡人 吃校花軟飯的我,創建護庭十三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