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冠軍侯第一次給麾下上課_開局:獲得逍遙派傳承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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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冠軍侯第一次給麾下上課(1 / 2)

開局獲得逍遙派傳承!

主公,根據洛陽那邊傳來的消息,洛陽所發生的事又被你說中了,荀彧等人一臉佩服地看著吳星宇。

哦?是嗎?嗬嗬,你是說何進把董卓邀請進城了是吧。

是的,荀彧開口道。

不過,何進也還不算笨,他把禁衛軍都安排在重要位置上了。

即使是董卓進了城,恐怕也不知道從何入口了,荀彧一臉幸災樂禍。

諸葛亮有些吃驚地看著荀彧,文若,你說得都是真的?他有些不太相信何進的能力。

嗯,是的,荀彧也是一臉不可思議,以他們對何進的了解,何進可不是這樣的人。

你們看看吧,這是洛陽傳來的消息,吳星宇從書桌上把一大疊一臉分給荀彧等人。

一開始,眾人還有些不以為意,可看著看著就臉色大變了。

吳星宇見他們如此,也有些好笑,這群家夥聰明是聰明,可有時候太聰明可不是什麼好事。

往往太過聰明的人都很自信,可這份自信,會讓他們忽略一些細節和人性。

他們越看越是心驚,覺得很不可思議,吳星宇也想借此事來敲打敲打他們。

也好讓他們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太過自負可是很容易壞事的。

都看完了吧,有何感想啊?是不是出乎了你們的意料?

所有人都不吭聲了,因為,之前他們信誓旦旦地分析洛陽的情況。

然而,與現在洛陽傳回來的消息相差甚遠,這要是在開戰時出現這樣的錯誤。

後果不堪設想,因此,吳星宇還是有些氣憤的,雖然人無完人,可他們最近犯的錯誤卻不少。

這也讓吳星宇發現了很多漏洞,要是不及時處理掉,他們可能還在沾沾自喜。

吳星宇麵無表情從抽屜裡拿出一疊疊資料,碧君,你把這些資料拿給他們看看吧。

是,夫君。沈璧君還是第一次發現自家夫君臉色這麼差的,她也不敢多問。

於是就把桌子上的資料一一遞給所有人,包括新來的謀臣和武將們。

這也是在給他們提個醒。

孫二娘她們也有,畢竟,人人平等嘛,吳星宇可不想搞什麼特殊。

平時張飛大大咧咧地,可當他看到自家大哥臉色不好看時,也是嚇了一大跳。

他可是從未看到自家大哥出現過這樣的表情,看來這次是真的事情不簡單了。

諸葛亮和郭嘉趕緊收起笑容,一臉慎重地接過沈璧君遞過來的資料。

隨著他們一個個開始翻開資料,臉色就開始變得蒼白起來。

額頭上的汗水停都停不下來,張飛和關羽也是滿頭大汗。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出了這麼多的錯誤,要不是看到這些資料,他們還會以為自己很優秀。

然而,現實很殘酷,吳星宇可不想看到他們一直如此,要不然,遲早會出事。

趙雲也是看得冷汗直流,手都有些顫抖,差點直接就掉在地上了。

這樣的情況出現在了所有人的臉上,無一例外。

徐庶等人看到這些資料,心裡也是咯噔了一下,換做是他們,他們同樣也會犯這樣的錯誤。

這讓他們驕傲的心,被打下十八層地獄,臉上也是冷汗直流。

聰明人都會自負,說是傲慢都不為過,武將也是如此。

當所有人都看完資料,就聽見一陣撲通撲通聲,隻見所有人都跪在地上,低著頭不敢說話。

嗬嗬?你們這是?吳星宇笑眯眯地看著所有人。

可是,他的笑容很冷,冷到骨子裡去了。

隨即,吳星宇歎了一口氣說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啊。

你們都起來吧,今天就讓我來給你們大家上一課,也好讓你們都明白,這世間的是非黑白。

吾自讀書識字以來,見古之享大名膺厚實者,心竊異之。

欲究其致此之由,渺不可得求之六經群史,茫然也;

求之諸子百家,茫然也;以為古人必有不傳之秘,特吾人賦性愚魯,莫之能識耳。

窮索冥搜,廢寢忘食,如是者有年。

偶閱《古今聖賢經曆》,而始恍然大悟曰得之矣,得之矣,古之成大事者,不外麵厚心黑而已!

如今英雄,董、曹其首也,董、曹逼天子,弑皇後,糧罄而殺主者,晝寢而殺幸姬。

他對屬下,如有不從者,無不一一屠戮,寧我負人,無人負我,其心之黑亦雲至矣。

次於董、曹者為劉大耳,備依曹操、依呂布、依袁紹、依劉表、依孫權,東竄西走,寄人籬下,恬不知恥。

劉大耳生平善哭之狀,尚不計焉,其麵之厚亦雲至矣。

總而言之,董、曹之心至黑,備之麵至厚。

孫堅之子權之麵與心不厚不黑,亦厚亦黑。

故董、曹深於黑學者也;劉備深於厚學者也;

孫堅之子孫權與厚黑二者,或出焉,或入焉,黑不如操,而厚亦不如備。

以上幾人,皆梟雄也,各出所學,爭為雄長,天下於是乎諸侯逐鹿。

吾於是返而求之群籍,則響所疑者,無不渙然冰釋。

既以漢初言之,項羽喑啞叱吒,千人皆廢,身死東城,為天下笑,亦由麵不厚,心不黑,自速其亡,非有他也。

鴻門之宴,從範增計,不過舉手之勞,而太祖漢高祖皇帝之稱,羽已安坐而享之矣;

而乃徘徊不決,俾沛公乘間逸去。

垓下之敗,亭長機船以待,羽則曰籍與八千江東弟子渡江而西,今無一人還,縱江東父兄憐而王我,我何麵目見之?

總彼不言,籍獨不愧乎於心乎?

噫,羽吾矣!

人心不同,人麵亦異,不一審他人所操之術,而曰此天亡我,非戰之罪也,豈不謬哉?

沛公之黑,由於天縱,推孝惠於車前,分杯羹於俎上,韓彭菹醢,兔死狗烹,獨斷與心,從容中道。

至其厚學,則得自張良,良之師曰圯上老人,良進履受書,頓悟妙諦,老人以王者師期之。

良為他人言,皆不省,獨沛公善之,儘得其傳。

項王忿於挑戰,則笑而謝之;酈生則其倨見長者,則其而延之上坐;

韓信乘其困於滎陽,求為假王以鎮齊,亦始怒之,而終忍之;

自非深造有得,胡能豁達大度若是?

至呂後私辟陽侯,佯為不知,尤其顯焉者。

彼其得天既厚,學養複深,於流俗所傳君臣父子兄弟夫婦朋友之倫,廓而清之,翦滅群雄,傳祚四百餘載,雖曰天命,豈非人事哉?

楚漢之際,有一人焉,厚而不黑,卒歸於敗者,韓信是也。

胯下之辱,信能忍之,其厚學非不憂也。

後為齊王,果聽蒯通說,其貴誠不可言。

奈何惓於解衣推食之私情,貿然曰衣人之衣者,懷人之憂,食人之食者,死人之事。

長樂鐘室,身首異處,夷及三族,有以也。

楚漢之際,有一人焉,黑而不厚,亦歸於敗者,範增是也。

沛公破鹹陽,係子嬰,還軍灞上,秋毫無犯,增獨謂其誌不在小,必欲置之死地而後已。

既而漢用陳平計,間疏楚君臣,增大怒求去,歸未至彭城,疽發背死。

夫欲圖大事,怒何為者!

增不去,項羽不亡,苟能稍緩須臾,陰乘劉氏之敝,天下事尚可為。

而增竟以小不忍,亡其身,複亡其君,人傑固如是乎?

夫厚黑之為學也,其法至簡,其效至神,小用小效,大用大效。

沛公得其權而興漢。

韓信範增,其學亦不在曹劉下,不幸遇沛公而失敗,惜哉!

然二子雖不善終,能以一得之長,顯名當世,身死之後,得於史傳中列一席地,至今猶津津焉樂道之不衰,則厚黑亦何負於人哉?

由三代以迄於今,帝王將相,不可勝數,苟其事之有濟,何一不出於此?

書策具在,事實難誣。

學者本吾所以求之,自有豁然貫通之妙矣。

世之論者,動謂成敗利鈍,其權不操於人,而操於天。

不知惟厚惟黑,為人力所能儘。

我等為人處世,當竭其所能儘之力,以戰勝乎不可避之天。

而天降禍於吾也,吾必反躬自省,吾行而未修乎,吾則改圖焉,吾行而已至乎,吾則加勉焉;

所造果精,彼蒼自退而聽命。

若淺嘗輒止,而歸咎於厚黑之無靈,厚黑豈任受哉?

天之生人也,予以麵而厚即隨之,予以心而黑即隨之,麵與心先天也,厚與黑根於先天者也。

自形式觀之,瑰然一麵,廣不數寸,藐乎一心,大不盈掬,精而察之,其厚無限,其黑無倫,舉世之富貴功名宮室妻妾衣服輿馬。

靡不於此區區間求之自足,造物之妙,誠有不可思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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