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玄朝著前方伸出手來,一把將前方的光團攥在手中。
“轟!”
當秦玄伸手將光團抓在手心的瞬間,一道無比磅礴的氣息從光團之上湧出。
一瞬間,在場兩人仿佛看到一輪金色的太陽在他們麵前升起。
太陽的光芒照耀四周,似乎想要將附近的一切都滌蕩乾淨。
秦玄的四周那金色的光芒保護,因此這股氣息襲來的時候他倒是沒受到什麼影響。
不過一旁的厲天河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他本來隻差一步就可以掌握這裡的秘密,可就是這一步之差讓秦玄搶在了他前麵得到了眼前的光團。
這讓他幾乎道心破碎!
不僅如此,因為他離這光團實在是太近了,因此,當光團四周的氣息爆發出來的時候,他受到的影響自然是最嚴重的。
這種情況下,本來就勉強的厲天河麵對這突然襲來的力量,隻能狼狽地轉身就逃。
“小子,我一定要殺了你!”
逃出這片空間之前,厲天河朝著秦玄怒吼一聲,隨後便消失不見。
不過此時他的話秦玄根本就沒有聽進去。
此時的秦玄正一臉呆滯地看著前方。
當他觸碰到光團的瞬間,他便已經被眼前的場景給徹底震撼了。
此時在他的眼裡,那團光團已經化為金色的太陽,而隨著這金色的太陽在他的麵前不斷升起,他心中的震撼便變得越來越強烈了起來。
看著這輪金色的太陽,秦玄的呼吸變得越來越粗重,半晌之後,他將手徹底伸進光團。
“轟!”
隨著秦玄抓向光團中央,他掌心的印記上的光芒也變得越來越強。
在這印記光芒的保護下,秦玄幾乎沒有任何阻礙就觸碰到了光團最中央的東西。
當秦玄真的握住光團中央一塊有些冰冷的石碑之後,一道龐大的信息立即瘋狂地朝著他湧了過來。
龐大的信息衝進秦玄的識海,縱然是他一時間都是一陣恍惚。
以秦玄現在的精神力和識海強度,普通武技的信息根本就不可能對他的意識造成太大的衝擊。
要是是那些普通修士接觸到這武技,隻怕就算得到了這武技也要被這龐大的信息當場衝擊成瘋子。
不過對於秦玄來說,這些信息也隻是讓他稍稍有些失神而已。
片刻之後,秦玄便恢複了過來。
長出一口氣,秦玄便將意識沉浸進了識海之中,開始了解這些信息。
當他意識浸入這些信息的瞬間,秦玄眼中一亮,心中幾乎狂喜。
天級下品武技—大日焚天掌!
竟然是天級武技!
秦玄幾乎欣喜若狂。
雖然一開始的時候他確實想過這裡保護得這麼好,這裡麵的武技一定不簡單。
可當他真的確定這裡麵的武技是天級武技之後,他又變得有些患得患失了起來。
竟然是天級武技。
秦玄的呼吸都開始變得有些急促了起來。
天級下品武技和地級上品武技之間雖然聽起來隻差了一個品級。
可實際上,天級武技和地級武技之間的差距真的有如天地。
地級上品武技再是霸道,終究也隻是地級武技而已。
可天級武技,哪怕是下品武技也已經有了質的飛躍。
而劃分地級武技和天級武技的標準之一便是能否調動天地的法則之力。
地級上品武技中已經有不少武技可以調動天地力量。
比如秦玄之前得到的大荒星辰劍訣。
一旦煉成便可以調動天地之間星辰之力來對付敵人。
這對於大部分修士來說已經是無與倫比的威力。
可天級武技要更加強大恐怖。
天級武技是可以調動天地之間的法則之力的。
天地間的法則一旦被調動,那種威力也要比天地之力強大太多太多。
玄級武技到地級武技是一種質變。
同樣的,地級武技到天級武技是一種更加了得的質變。
天級武技一旦釋放,那種威力不是普通修士可以抵擋的。
想到這裡,秦玄的手都有些激動的抖了起來。
他將全部的心神全都集中這武技之上。
隨著這股信息不斷在他的麵前展開,大日焚天掌的所有招式便如同流水一般飛快的在他眼前閃過。
不過十幾個呼吸的功夫,想要理解這武技的秦玄的隻覺得自己的意識都被消耗了不少。
看來想要完全掌握這天級武技還差得遠得很。
而且對於天級武技來說,要想徹底發揮出天級武技的威力,對於天地法則的掌握那就更是必不可少。
隻有更好地掌握了天地法則,天級武技的威力才能徹底施展開來。
雖然不能在短時間就將這天級武技掌握讓秦玄有些可惜。
可是一想到自己已經擁有了一種天級武技,秦玄心中便是一陣愉悅。
他還有充足的時間,隻要再能多給他一點時間,他有自信將這天級武技徹底掌握。
長出一口氣,隨著手心的光芒緩緩散去,一塊小小的石碑出現在秦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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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石碑正是之前秦玄從光團中抓到的東西。
左右看了一圈,秦玄始終沒有發現這石碑上有其他特殊地方。
微微搖了搖頭,秦玄想要丟下這石碑,不過很快他就改了主意,將石碑收了起來。
這東西既然能夠承載天級武技怎麼可能是凡物?
想到這裡,秦玄便將這塊石碑給收了起來。
另一邊,廣場之外,所有人都眼巴巴看著最後剩下的兩根石柱。
此時的八根石柱隻有厲天河這個名叫蔣燁的弟子還沒有出來。
不過即使這兩人沒有出來,四周的眾人已經是無比期待了起來。
無他,按照以往的經驗,在這裡麵待得越久,最後的收獲就越好。
這樣看來,怎麼看這個蔣燁和厲天河在裡麵的收獲一定不小。
想到這裡,這些人便又是羨慕又是嫉妒了起來。
其中,宣文館的眾多弟子自然最是明顯。
謝晚櫻此時臉上已經有些後悔了起來。
楚風從裡麵可是得到了一本地級上品武技,蔣燁在裡麵待得更久,按理來說,裡麵的東西應該至少也是地級上品。
想到這裡,她便是無比後悔。
自己真的是錯了,就算要和蔣燁切割也可以等他將武技交出來之後再切割。
現在她要是再想將蔣燁找回來,那可就不容易了。
除了謝晚櫻之外,此時宣文館的其他人看向蔣燁所在石柱的眼神則變得很是難看。
無他,此時的他們對蔣燁已經是無比的嫉妒。
大家都是宣文館弟子,憑什麼你可以在裡麵得到好東西,而我們沒有。
要麼大家一起不中用,要麼我們也要分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