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狗精,豈能比擬哮天犬。
祂沒有不動用神力,而是闖進人群中閃轉騰挪。
借用一口雪白尖銳的犬牙,狠狠的對著人的薄弱部位咬上一口,甩著頭撕扯出傷口,再鬆嘴快速遠離,一眾攻擊落了空。
哮天犬停在一米外、兩米內,在此範圍內,任何風驚草動,祂都能做到進可攻、退可守。
祂低伏著身體,狗眼閃爍著戲謔,向右不斷移動著身位,畫著圈,口中發出威脅性的犬吠。
“嗚嗚嗚……”
許仙冷眼旁觀。
沒那麼容易讓他們去死的,他要虐殺他們!
讓他們在恐懼和折磨中死去!!!
有二郎神君壓陣,不需他本人親自盯著,卷起蔗姑、九叔直入雲霄。
“嗷嗚!”
他騰飛的動作吸引餘下人的視線,他們相對而言,更驚懼斬殺兩位山居的許仙。
哮天犬找準時機撲了上去,咬住一人的大腿根,硬是將人拖出人群,拖行十幾米後又丟下。
“呃、啊……”
大腿扼止不住出血量,此人不一會兒就出氣多喘氣兒少。
他們目睹凶殘的一麵,不堪重壓的一些人膽怯,轉身就要跑。
等哮天犬捕殺其他人,害怕的人悄悄剛走兩步。
二郎神君手腕一抖,兩刃三尖刀將人拍飛回來,連帶著砸翻人。
哮天犬息了犬吠,悄無聲息的出現,一口咬斷一個人的喉嚨。
第一個人直接的死亡,加劇了恐懼。
他們紛紛爆發,麵色猙獰,佛光、白蓮、聖光照透了天。
哮天犬嗤笑的跳開,不正麵交手,待他們喘氣之際。
祂已經繞至背後,撲倒兩人,啃光了他們的臉。
“啊啊啊啊啊啊,我的臉、我的臉啊!!”
兩人滿臉血汙,沒了鼻子、嘴唇,就連雙眼睛也被尖牙刺破。
紅的白的流了一身,他們伸出手慘叫。
想知道自己的臉傷了何種地步,又不敢去觸摸。
“老子受不了!!”
一白蓮大漢怒吼一聲,身上結出白蓮,花蓮的根部通紅,根莖流淌著鮮血。
以身飼花,催生出一顆飽滿的蓮子。
蓮子自然脫落,掉進大地之中。
哢哢哢!
土地開裂,裂縫中伸出兩個木手,一個綠油油的樹人撐著地麵跳出。
它隨手抓起白蓮壯漢,他已經死了,剩下一層皮。
樹人仍然不願舍棄一丁點營養,把人皮和自己的手,從嘴裡塞進胃裡。
大手從口中抽出,沾著惡心的口水,想要去抓握旁邊的其他人。
餘下的人都是惶惶不安,有人沒有察覺樹人竟不分敵我。
他驚愕的低頭,腰部的大手越勒越緊。
“呃……”
內臟遭受擠壓破碎,他嘔出一塊心臟碎片,人就塞進了胃裡。
哮天犬發現好玩的,斷了其他人去路,驅趕剩下的迎向樹人。
他們左右為難,咬咬牙殺向樹人。
白蓮壯漢雖是獻祭自己換取一顆妖種,其實力也就比他們高了一籌。
斬了樹人,他們能多活一秒是一秒。
他們如是想著,犧牲一人後而苟活。
誰知,哮天犬失了戲耍的興趣,祂猛然竄出如一條雲從龍,收割生命。
玩鬨過後,哮天犬甩著舌頭,跑到二郎神君腳下,匍匐著低喘。
祂不是累。
隻是本能罷了。
二郎神君摸了摸狗頭,擦去哮天犬臉上沾染的血跡。
雖然等散去神靈投影,祂們回歸本體,痕跡並不會反饋己身,但祂依然細心的擦去。
祂喃喃自語:“天蓬,他就是你口中所說的小子吧。”
“與你日夜所思的猴頭相比如何?”
轟隆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