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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覺得船長在忽悠我。”
屠夫搖頭。“如果這句話不是船長說的,我肯定會當做玩笑。”
“關鍵船長還教了我一種腿法,讓我不得不信。”
“可這麼一個虛無飄渺的人,又在哪兒能找到呢”
另外幾人頗為讚同的點點頭。
他們的課題起碼有著目標,而屠夫的卻是虛無飄渺的一種可能,隻能被動的等待。
相比於被動,在座的天才都喜歡主動出擊。
“對了,道友您的課題是什麼?”屠夫又問道。
“課題?”齊道臨有些尷尬。“我是突然被吸進這艘船中,哪兒能有什麼課題”
“不要著急。”有人安慰道。“可能是船長想先讓你適應一下船上的環境吧,說不準,船長給你的課題就是讓我們走出這條船。”
“這句話什麼意思?”齊道臨有些摸不著頭腦。
“說來慚愧”幾人的臉上同時露出了尷尬的表情。
“我等皆被困在了這艘船中無法離開”屠夫撓了撓頭。“船長說,隻要完成課題,或者成為仙王後,就能從船上走出這同樣是船長留下的考驗。”
齊道臨越聽越奇怪,愈發覺得有些不對味。
這怎麼越看越像是在強迫他們研究問題
關鍵他們好像沒有任何察覺,各個都心甘情願。
‘這船長究竟是何方神聖,能從九天十地裡籠絡,忽悠那麼多絕頂天才為他心甘情願的打工。’齊道臨愈發感覺這位船長的非凡。
隻不過,一想到自己也要被困在此處,他就有些難受。
石昊、十冠王這兩個天才還沒成為他的徒弟呢。
等自己出去後,恐怕他們兩都已經比自己強大了,到時候是誰當師父,都還說不準
“你們就心甘情願的留在船上?”齊道臨終於是說出了自己內心的困惑。
“自然不願意”屠夫搖頭,攤了攤手。“但那又有什麼辦法呢?在知道了世界的真相後,我等也想征戰殺敵,阻擊黑暗,破滅劫數,可船長說我等如今的實力太過低微,出去了也是送死,不如為未來留下一點火苗。”
“因為此事,船長還和我家長輩打了一架”屠夫繼續道。“也正是那一場戰鬥,讓我知道了船長的高深莫測,愈發堅定了自己潛心修煉的意誌。”
“劫數”齊道臨微微一愣。“你的都已經成為至尊了還擔心什麼劫數?難不成異域即將來襲?”
“異域?”眾人挑眉。“異域是個什麼東西也配算劫?”
“如今那位前輩的存在,異域早已龜縮成一片,有哪個不朽敢冒頭?不朽之王都不是那位前輩的一合之將。”
“等等!我捋一捋。”齊道臨被這些人的話整的有些渾渾噩噩的,事實上,他的大腦早已宕機,根本分析不出什麼東西。
“如今,我們這邊,有一位即將破開王境,成為帝者的存在。”
“然後,異域的不朽之王早已龜縮,屁都不敢放,是這個意思吧?”齊道臨說道。
“怎麼了?有什麼奇怪的麼?”眾人不解。
緊接著,齊道臨目光驟縮,眼中有怒火湧現,高聲質問著眼前眾人。“那仙古年間異域入侵,那位即將成帝的帝者為何沒有出現?”
“那麼多仙王死在異域手中,十凶凋零的凋零,消失的消失,那人就忍心看著!”
“倘若那位前輩是後起之秀,那如今為何不攻回去?我九天十地如此多的英才亡魂飄逝,何止億萬?此仇怎能不報?”
“異域入侵?”屠夫皺眉。“異域從未入侵過啊?他們是想不開了,才會入侵我們。”
“而且你口中的仙古年間,又是什麼時候?”尚未成為生命禁區之主的白衣男子皺眉道。
齊道臨目光一怔,靜在原地。
他腦海中突然出現了恐怖的想法。
隨著這個想法的冒出,他遍體發涼,毛骨悚然,身後有雞皮疙瘩冒出,耳畔響起嗡嗡的耳鳴聲。
“這艘船不受時間的影響遊離於時間長河之外”齊道臨指著船體,整整出神。
“如今是何年何月?”齊道臨口乾舌燥。
屠夫等人也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紛紛看向齊道臨。
一時間,船上的氛圍變得無比凝重,落針可聞。
虛空中,有混沌霧靄浮現,遮掩了天機,令人無法觀測。
界海,堤壩世界旁,一位身材修長的白衣男子身後神火燦燦,似要焚毀世間一切的存在。
那是帝火,就連仙王都無法承受。
堤壩淺灘上,隨著那名男子走過,留下了一行淡淡的腳印。
那名男子駐足回眸,看向身後那位黑袍男子,露出微笑
“我已照你的要求,將一縷帝火放入三世銅棺之中,若你的輪回當真有效,無數紀元之後,我將在現。”
“你才破開王境,那是必死之局!”東方高聲。“你可以再等等的!待勝券在握之後,再度踏入界海對麵也不遲!”
“沒有人比我更清楚自己。”男子輕笑著。“我已路儘,成為準仙帝已經是極限了,以我之軀,為後來者照亮前行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