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點半，時間還早。”
“好。”
“女人的聲音？張三不是和小西八談戀愛的嗎？”
“西八尼瑪呢，西八國是西八國，uli完妮是完妮！”
“狗屁！粉絲這就把自家偶像的國籍開除了？”
“彆狗叫！這是張三的直播間，彆聊其他人。”
“什麼飯圈發言？”
“飯圈giegie來了，快跑快跑！”
“壞了，張三也有粉絲了嗎？爺青結！”
林煥開著車沒有去看彈幕，但坐在後麵的孟夢和宮本崎卻是拿著手機在收看直播，這些彈幕他們是完全儘收眼底的。
林煥直播間的成分越來越複雜了，以前是樂子人、路人、黑子、法學生等，而現在還多了粉絲和黑粉這種飯圈獨有的生物。
粉絲出現的原因很簡單也很膚淺。
林煥長得帥。
長得一般那是張三，長得帥那就是林煥giegie。
河裡。
一路直播開車,直播間這幾萬個閒人也是真的閒，愣是看著林煥開車從工作室開到了林迎考場所在地。
將車子停下，用自拍杆把手機固定好，直播間的觀眾們這才第一次見到林煥的正臉。
“蕾姆！張三出鏡了！”
“我踏馬當了足足半個小時的行車記錄儀，你知道我這半個小時是怎麼過來的嗎？”
“彆叫了彆叫了，誰不是呢。”
“有一說一，不吹不黑，理性討論，張三是真他喵的帥啊！”
“雖然你並不客觀，但我認同。這貨真的帥。”
“這麼帥的張三，一定是衣冠禽獸吧？？”
“注意點，張三現在是複旦的老師，大學教授，怎麼能是衣冠禽獸呢？！”
“你不說我都忘了，這貨現在還是大學教授來著。”
“上個月勞動節我在法律援助中心遇見過張，不是，林教授帶學生來做誌願者。”
“哇哦！”
“哇哦！”
“哇哦！”
“彆哇哦了。”林煥的聲音響起，看著隨著自己出鏡後飛速劃過的彈幕，出聲說道。
“我現在在xx中學，正在等我弟弟從考場裡出來，有附近的水友嗎？想來gank我快來。”林煥笑著對鏡頭說道。
“啊？有人報位置了，兄弟們快衝！”
“歪日，我就在附近！等著我，十分鐘！”
“那不能等，我弟出來就走。”林煥搖頭拒絕，他隻是說著玩的，真有人過來就過來吧，但讓他在這裡等，那不可能。
“如此不寵粉的主播，不愧是你，張三！”
“咦？有人來gank張三了？”
“背後偷襲！”
林煥剛注意到這條彈幕，就透過鏡頭，看到後麵有兩個大學生模樣的年輕人靠了過來。
拿著自拍杆轉身看了過去。
“真是林教授！”兩個年輕人一喜，快步來到了林煥的麵前。
“林教授好！”
“你們是哪個院係的？”聽到這兩個人叫自己教授，林煥就知道遇到複旦的學生了。
“我們都是計院的。”左邊的男生脫口而出。
林煥眼神古怪的看著他。
“他的意思是，計算機學院！不是那個地方。”另一個男生連忙補充道。
林煥笑著點了點頭。
然而彈幕卻是笑翻了。
“哈哈哈哈哈，計院！妓，院！”
“兩位ji院的鴨哥好啊。”
“鴨哥好！大保健多少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