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行走帝國的餘暉!
波爾的心中非常的鬱悶,本以為這個地方算是安全的躲藏點,可以容他好好的休息,回複一些狀態,但沒想到這倆人的話如此的不靠譜。
“快跟我走!”這是女人撞開門後說的第一句話。
波爾也沒有問為什麼,因為樓下劇烈的響動隻要不是耳朵失聰的人都能聽到,很明顯,這裡暴露了。
女人還丟給了波爾一把衝鋒槍,然後在下樓的途中說道“我們會護送你離開包圍範圍,之後你就趕緊走吧,我們也要離開了。”
波爾接住了槍,熟練的檢查了槍械的狀態,而後準備跟著男女兩人突圍。兩人來到樓梯口之後,女人停住了腳步,她害怕有射擊視角封鎖了中間的空地,故而先朝著蹲在另一邊的男人做了個詢問的手勢,男人同樣也做了個手勢表示可以安全通過。
當他們來到廚房時,男子已經將廚房冰箱挪開,提前打開了地道的蓋子。波爾見男人率先跳下去,他心中不免有些忐忑,不過既然男人都沒說什麼,想必這個地道內有著主動換氣的裝置,不然幾人不做任何防護的下去簡直就是找死。
三人進入地道後,斷後的女人將地道口的蓋子合上,從外麵看,儼然看不出來這裡有一處地道,再加上男人提前將廚房的各種用具打翻打亂,所以乍一看廚房,顯然不像是有人會去搜查的地方,隻是他們最要緊的還是加快速度離開此地,因為一旦外麵的增援到了,說不定會帶來一些更加精密的探查儀器,到時候這條地道自然也不可能藏得住。
“這條密道通到哪裡?”波爾冷不丁問了一句。
“你放心,這條地道通到一百米外的一個房子,當時為了修這條道,不知道給行政中心拿了多少賄賂。”女人說道。
“你們就不怕出口的房子裡麵有人?”
女子聽了後笑了笑,說道“那棟房子其實是我們老大的資產,所以不會有人將它和我們聯係起來。”
波爾不置可否的點點頭,他也沒法繼續質疑這個問題,因為現在的他們隻有這一條路可以走,如果那邊的出口被發現了,那就隻能自認倒黴。
密道的長度並不長,所以三人很快就到了出口處,男人朝後方打了個手勢,接著槍上的照明,波爾明白了男人是要叫他們稍微退開一點,他要先試探一下出口上麵,儘量確保安全後再出去。
男人緩緩的打開地道的蓋子,他用手指輕輕的推開了一條縫,而後從手臂上伸出去一個微型攝像頭,攝像頭在男人的控製下朝著四周旋轉,觀察著出口四周的環境。男人通過一圈觀察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隨後一樣踮起手指,輕輕的將蓋子推開,避免蓋子發出的聲音過大,以至於暴露他們。
男人沒有一鼓作氣的爬上去,而是舉著手槍保持著瞄準姿勢隨時準備射擊,就這樣一步步離開地道口然後貼近到這個房間的門口,他附耳在牆上,沒有聽到房子內有聲音,隨後舒了一口氣,向地道內壓著聲音說道“安全!可以出來了!”
波爾和女人聽到了男人的話,也是將提到嗓子眼的心稍稍放回了肚子裡。他和女人先後爬出了地道,待兩人都出來後,女人將地道的蓋子重新蓋上,男子遞給了女人一個小方塊,方塊上還有著一個小屏幕,接著朝女人努了努嘴,女人會意,將小方塊上設置了時間,然後放在了地道蓋子上。
那顯然是一個定時炸彈!
現在的波爾又對這對男女及其背後的“老大”有了一個新的認知,畢竟這種炸彈是他再熟悉不過的東西了,這種炸彈是特種部隊的最愛,看其裝藥部分的模樣,甚至還是帝國軍工才交付部隊一年時間的新型產品。
他現在在想,這位他們口中的“老大”究竟是何方神聖,又出於什麼動機才會想要保住他的小命。隻是時間不等人,他們現在還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安全,所以也沒有空閒時間留給他去思考這些問題。
“出了洗衣房,我們往西邊走,穿過兩個街區去往下水道,到那裡休整一下,再送他離開下城區。”他們現在所處的洗衣房內,男人對他們說道。
波爾和女人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隨後男人便推開了門,端著槍走了出去。
不過接下來,男人收到了一份意料之外的“驚喜”,就在他後腳走出房門的那一刹那,五、六個泛著金屬光澤的小球伴隨著窗玻璃的破碎聲朝他徑直飛來,男人頓時心涼了半截,特工的本能促使著他的身體做出了唯一有可能使他活下來的反應,他一個飛躍,將正準備跟著走出房門的波爾和女人撲倒在地,三人一齊跌進了洗衣房內,男子在倒地的同時,身體迸發出了難以想象的求生欲望,他用腳後跟狠狠的踹了房門一腳,門被重重的關上。
“轟!——”
分不清是幾聲巨響傳來,洗衣房的門應聲破碎,偌大的房門被炸成了幾截外加許多細碎的木片,其中一截砸中了男人的後背,在其後背的防彈衣上拉出了幾條印子,男子被這巨大的衝力擊中也是氣血一陣翻湧。
波爾此時感覺頭暈目眩,耳朵內像是有著數百個蜂鳴器在嘶叫,痛不欲生的感覺夾雜著一片狼藉的環境,波爾覺得自己真是有病,明明都出過事了,但自己還是相信了這倆人的話。
他忍痛從地上掙紮著爬起來,站穩後,他的第一反應便是將槍口對著門口,如果有人趁這時想要衝進來,波爾一定會讓其嘗嘗被打成馬蜂窩的滋味。
與此同時,倒在地上的男人也用手撐著翻了個身,隨後用手抓著旁邊的架子站起身來,他大口大口的喘氣,心跳都快飆到了一百五十,此時的他無比後怕,如果剛才的波塞克炸彈是他之前所用的鋼珠型號的話,他現在至少也是個半殘,估計膝蓋以下已經血肉模糊了。
然而,敵人似乎沒有打算就此放過他們。
就在剛才炸彈扔進來的方向,一陣密集的破空聲響起,就像有人在連續快速的紮氣球一般,波爾他們立即埋下頭,隻見洗衣房的薄牆被徑直拉出了一條長長的空白,而牆對麵的洗衣房麵向後麵的玻璃也被全部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