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擔憂_死亡行走:帝國的餘暉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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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擔憂(1 / 1)

死亡行走帝國的餘暉!

兩人來到皇城邊緣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此時的天空還在斷斷續續的飄著小雨,街道上的行人也沒有平日那般多,隻剩下了一些匆忙趕路的陌生人。

靠在車旁的阿列特有些莫名的傷感,或許是因為陰沉的天色,在這樣的環境中,人們會不由自主的生出一些悲天憫人的情愫,隻是人們轉頭便會忘掉這種曇花一現的情緒。

他的心緒有些鬱結,這倒不是他碰上了讓他傷心的事情,隻是他的心臟跳動的有些不尋常,他不知為何,總覺得有些不好的事情發生,但他又百思不得其解,找不到這一團亂麻的線頭所在,隻得獨自望著街道上濺起的積水,感受著海岸邊呼嘯而來的帶著鹹腥的海風吹在自己的臉頰上。

天氣有些冷,儘管有著海風的吹拂,濕氣不會沉積在身上,但空氣中隨著氣流蒸發溜走的水分使得這股風變得更加凍人。

阿列特緊了緊身上的大衣,用大衣不算高的衣領儘可能的遮住自己的臉頰,讓自己的臉稍微舒服一點,不再被寒風吹的生疼。

“有消息了麼?”阿列特不願意就這樣在這裡平白浪費時間,開口問道。

“讓您久等了,主人。”蕾踩著那雙與初見時一模一樣的皮靴款款走來,“是有消息了,但恐怕情況不容樂觀”

走到阿列特身旁的蕾,收起了手中撐著的大傘,將收束起來的傘斜靠在了一旁的牆上,然後站到了阿列特的上風位,為阿列特留出了視野的同時,默默的擋住了呼嘯的寒風。

剛才的她,去了通向小島的廊橋的橋口處,按理來說,他們拜訪一位大學士通常都是要提前預約的,但她的主人畢竟認識許多帝國科學院的人,所以提前知道了伊爾文大學士的行蹤,根據阿列特所得到的消息,伊爾文大學士接下來的幾天都會待在家裡,不會有什麼其它的安排,所以他們也就沒有提前預約。

“怎麼?是大學士閣下不準備見我們?”阿列特猜測了一下,“我從這看過去,貌似大學士的家正在做裝修啊,也不至於不見客人吧?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大學士閣下親自在當裝修工呢。”

阿列特有此猜測倒也正常,畢竟任誰來,都看得到遠處小島的那番景象,小島上的房屋建築露出來的地方都有些坍塌殘破的跡象,其它的大部分區域都被特殊的灰布所籠罩,在灰布沒有完全覆蓋的地方,還能夠隱隱約約的看到一些支架的影子,在這個時候,無論是誰看到這幅景象,都會認為島上是在裝修,更彆說阿列特還在一旁的小商店中問了問情況。

“剛才我去旁邊的小店裡問了問,店主也說應該是在裝修。人店主還說,昨晚的風浪大的嚇人,把周圍這一排的窗戶都打碎了好多,他們的店牌也被吹到了地上。”

一邊說著,阿列特還頗為感慨,他雖然不能想象出來昨晚的風浪到底有多大,但從店老板的描述以及周圍路麵上還殘存著的一點玻璃渣判斷,這風浪可以說不是一般的嚇人,能讓店老板這樣常年在海邊做生意的人都心有餘悸。

說到這裡,氣氛有些沉默,蕾沒有接過阿列特的話頭,隻是默默的聽著他的牢騷。

“主人伊爾文大學士他死了”

蕾的聲音並不大,說出這話之時還有些明顯的頓感,似是知道這句話所包含的信息的嚴重性,也知道自己說出這番話之後,她的主人會有多大的反應,所以在說出這句話之時,她的語氣非常的平靜,也非常的緩慢且清晰。

“唉——!這個伊爾文不見就不?”阿列特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就愣住了,整整愣了兩秒鐘沒有說話,“你說什麼?”

阿列特清楚地聽到了蕾說的話,但他還是再問了一遍,確定不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明白那句話所代表的意思的他不得不希望,剛才所聽到的話是呼嘯而過的海風給他開的一個玩笑。

蕾沒有說話,沒有回答阿列特的重複提問,寒冷的海風吹在她的背上,將她的短發吹起,飄揚的發絲就像是狂舞的銀蛇,展示著難以言說的瘋狂,而她的臉上,隻有沉靜如水的麵容,兩相對比,如一塊萬年不化的堅冰在狂風暴雨中巋然不動,蕾的眼神談不上情緒的好壞,隻有那雙明亮的眼眸表達著無比的確信,回應著阿列特的問題。

“為什麼?”

在短暫的震驚之後,阿列特不得不接受了這個事實,他並不相信這個世上有著如此巧合的事,更不認為如此巧合的事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這位伊爾文大學士,一年前不死,一個月前不死,一周前也不死,偏偏在自己要拜訪他的時候,人就沒了。

看著蕾的雙眼,阿列特從中讀出了很多東西,他最起碼可以肯定的是,蕾是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騙他的,也不是以一種開玩笑的方式在與他說話,所以就目前來看,由不得他不相信事情的真實性。

對於阿列特的疑問,蕾早有準備,她用手指輕輕的將被吹散的秀發撩到了耳後,說道“具體的情況我暫時也不是非常的清楚,據我所知,昨晚的島上發生了巨大的爆炸,伊爾文當時就在爆炸點中心處,想要知道具體的原因的話,恐怕我還得去找殿下,不然很難拿到有價值的信息,剛才橋頭的衛兵也是在我出示了內務部的證件之後,才告訴了我這些情況。”

“為什麼之前沒有聽到一點消息?”阿列特拿出衣服口袋內的信息板,開始在各個媒體上翻找有關的信息,“這麼大的事,應該早就發布了新聞了,怎麼今天早上,不對,一整個上午,都沒有收到一點消息?”

“能封鎖這種消息的,也就隻有內政廳出手了。”

阿列特沒有找到任何有關的信息,唯一有點相關聯的,隻剩下了他們所處的海岸邊的居民的一些個人媒體,但這些都是一色的描述,說了昨晚的大風如何如何。而在各個大型新聞媒體與官方通告中,他是一無所獲。

“不!不!”阿列特突然醒悟道,“大學士的級彆遠高於內政廳,這種決定不可能是內政廳做的,隻可能是議會出手了!”

“議會不會無緣無故的封鎖這樣的消息,這並不是個明智的決定,掩蓋一位大學士的死訊會對議會的公信力造成不可挽回的傷害。”

蕾作為阿爾法的隊長,雖然長期活躍在黑影的一線,但她有一點沒有對阿列特撒謊,那就是她確實是作為助理秘書官在戴安娜身旁工作過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也正是因為那段時間的經曆,她得以在真正的實踐中學習了許多政務方麵的智慧,所以她雖然不明白這位大學士的死因,也不知道議會為什麼要這樣做,但憑借她的經驗來思考,這其中必定有著外人不可知的緣由。

“按照以往的做法,此時最好是在新聞上發布大學士的訃告,然後表示徹查的決心,最好是有幾個議員帶頭行動,表達決心。”

阿列特雖然不太明白,但他也挺認同蕾給出的看法。

“我們先走吧,就這樣繼續待在這裡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明白”

兩人都上了車,蕾坐到了駕駛位上,將車子的引擎發動。

在漸漸升起的車內,蕾問道“主人,我們接下來去哪兒?”

阿列特沒有直說,而隻是說了一句“哪裡能弄清楚我們想知道的,就去哪裡”

沒有遲疑,蕾在麵板上設置了目的地,然後開啟了自動駕駛。

在猜謎語這方麵,蕾可是高手中的高手,常年在戴安娜身邊的她非常清楚,揣摩上位者的意思是一個合格仆從的必修課,所以她經過多年的錘煉,在這方麵可以說是駕輕就熟,更何況阿列特的意思並不難猜,他們即將前往的地方,甚至還是她告訴阿列特的。

不管前座的蕾在想什麼,此刻坐在後排一言不發的阿列特的腦袋裡已經掀起了劇烈的頭腦風暴,他的目光透過單透明的車窗,看著不算太遠處站在風雨中的衛兵,視線延申穿過廊橋,最終定格在了包著灰布的城堡外牆上,此時的他,看待這些遮遮掩掩的殘垣斷壁的心態已經有所不同,從之前的調笑變成了現在的凝重。

他並不知道自己的擔心是否正確,因為他此時內心有一個聲音在不斷的向他發出警告,在提醒他,伊爾文的死是因為那個東西,那個他們口中的腐朽之海,正是因為伊爾文在研究這個東西,所以才招來了殺身之禍。

但他無法說服自己,因為他沒有親自見到伊爾文,也沒有目睹凶手殺人的現場,所以這一切都隻能是他的猜測。

阿列特有時候,特彆是現在,他會有些後悔自己出身軍隊,出身高等學院,如果是中、初等學院畢業的學生,恐怕他們大多數人都會就此下了結論吧。但他不能,因為他知道,當一個人心中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並且為了這個秘密做任何事時,那麼在這個過程中所發生的一切意料之外的事件,都會被下意識的認為是針對自己而來,並與那個秘密聯係在一起,這是一種有問題的判斷。

他看著四周的車窗外景色漸漸消失,車子升入了一定的高度,他的內心也隻能祈禱“希望這一切都與那個東西無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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