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生命支流_死亡行走:帝國的餘暉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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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生命支流(1 / 2)

死亡行走帝國的餘暉!

“怎麼這個時候下來找我?萬一那個老狐狸看出些岔子怎麼辦?”藝術家雙手插兜。

斯佳看了看走廊,回過頭來“老爹!那邊今天剛送來的東西有動靜了!”

“這麼快麼?那我們先上去再說。”藝術家挑了挑眉毛,“我記得他們今天才送到的吧,就算滿打滿算,中間運輸的時間也不過三天,怎麼可能這個時候就有動靜了?難不成他們走了一些特殊航道?”

湖畔酒店,頂層秘密貨物倉儲區,最靠內的區域。

這裡就是大多數酒店或賓館都會設置的秘密區域,空間有大有小,賓館很少有老板願意設置,而大酒店則是由於空間充裕,加上投資者一般資金充沛,所以會在一些隱秘的地方設置一些暗門,通向牆壁內的秘密空間。這些空間多數被用作從事一些非法的行當,例如在帝國,這個非法行當基本都指的是人體器官販賣,而其它國家則各不相同。湖畔的頂層原本這塊區域是被用作走私使用,但在藝術家來到這裡後,命令集團工程隊把最裡麵的一塊加裝了一圈隔層,製造了一個秘密中的秘密空間,至於用來乾什麼,工程隊不知道也不關心。

工程隊的隊長來到這裡,直到施工完成,從始至終恪守誰付錢就給誰乾活的目的,以至於歐琛內政廳下屬的城建局來調查施工方案是否屬實的時候,他全程都沒搭理過那些人一句,隻是借著賭場廁所改造的名頭一件又一件地往裡麵搬各種設備。

“怎麼樣了?你們不是說他有動靜了麼?怎麼我看起來沒什麼區彆。”

“巴斯克小姐,我們隻是說他有動靜,但也沒說他能像正常人一樣活動啊!”

“好了,彆聊那些沒有用的了,你們負責他的觀察和護理,能說出這種話來肯定是有情況發生,先好好給我講講。”藝術家說,“斯佳暫時不要說話了,好好聽著。”

藝術家的心情也有些焦躁,隻不過這種焦躁就像水麵上的一個氣泡,轉瞬即逝,為了儘快知道貨物的情況,他不得不讓自己的秘書先閉嘴。

貨物不小,但也算不上多大的大件,但是為了保護貨物所使用的各種儀器設備就幾乎占滿了這片區域的空閒處。站在不大的可以放腳的區域,麵前是一個類似於遊泳池的池子,池中的水散發著幽幽的藍色熒光,底部隔著一層玻璃的射燈射入水裡,照亮了整個“泳池”。水池的四周聯通著許多包覆厚實的軟管,這些軟管的正中央躺著一個看起來身負“殘疾”的人,從這個人的肢體形狀來看,大多數醫生會認為這是受了傷截肢所導致的殘疾,手術切除縫合,皮肉愈合生長在一起後就會是這個樣子。這個人在池子裡已經泡了很久了,從聊天的內容來看,至少已經有十多個小時,而這個人目前還沒有看到有任何動靜來證明他還活著。

“複原速度怎麼樣?看起來四肢恢複的不是很好。”藝術家用手去感受了一下水池的溫度。

“已經很好了。那些追獵者把他帶來的時候裝在冷凍液裡,他身上的細胞也才剛適應這裡,我做評估的時候問過那些人,據他們所說,這家夥是被運輸機上的gau打中的,進入冷凍倉的時候一隻腿隻剩了根,上半身一邊沒了小臂,一邊連著半塊胸都沒了,這確實符合那種大口徑彈藥的殺傷力。”醫生說。

“怎麼還用上gau了?他們手裡的槍呢?就算不用槍,他們‘圍場’就沒點特彆無害化的手段?”

“我也不清楚,總之那些流氓就是這麼乾的。我一早就建議過你,這種事情其實還是用我們集團下麵的那些黑手套比較好,這群c蠢貨除了蠻乾也沒彆的本事了。”

“你這個建議也是半斤八兩,你以為我們那些黑手套能不牽扯我們?這次就算是‘圍場’出手,你看看,帝國的人都找上門來了。”

“帝國?你確定你隻是叫‘圍場’綁了個人?”

“順路殺了個中將,四十九艦隊司令官,沃克,前段時間上任的。”藝術家似乎沒把醫生的震驚當回事。

醫生雖然和藝術家挺熟的,但“醫生”這個稱呼並不是藝術家稱呼自己所用的那種花名,而是實打實的職業。隻不過他屬於醫生中的那種異類,為了某些醫學研究以及金錢,他在很多業務上是沒有底線和道德觀的,所以他在所有正規的醫療機構都混不下去,也吃過不少牢飯。最適合他的地方是哪裡?在整個宇宙中隻有一個去處,隻有為了私人星河巨企打工才有出路,巨企不在乎他的道德觀,因為宇宙中人類之間最沒有道德的就是這幫子終極資本家,如果說聯邦或者帝國的資本家還會有些家國觀念和道德底線的話,這些星河巨企的道德水平比之人類未開智之前還要低得多;同時,雖然宇宙中沒有道德的組織有很多,但能優渥生活與大量金錢的也隻有這些巨企,他終歸是一個醫生,不想去當那些c或者宗教組織裡的私人醫生,承受著與利益不成正比的顛沛流離的風險。

醫生很有能力,但藝術家現在這個身份卻沒必要告知他太多事情,說給他聽是因為藝術家覺得想說,不告訴他也是因為藝術家不想說而已,輪不到一個打工人來抱怨這些。

“那我們是不是應該準備轉移?帝國那些人就是可惡的鬣狗,他們遲早會找到我們這兒的!晚了的話就來不及了!”醫生的麵容顯然充滿了焦慮,“真是可怕!你們這是打算要和帝國開戰嗎?”

“你們嘖嘖!真是無情啊,醫生!難道不應該是我們麼?”藝術家笑著斜視。

“我給你們工作的前提是要保證我的安全,但現在你們違背了這份協議。”醫生很是認真的說。

醫生這話顯然不是開玩笑的口吻,他是很認真的在考慮自己的退路。帝國的強大早已深入人心,那不是任何資本所能抗衡的力量,如果由資本所掌握的力量能超越政治與普通人的結合,那麼帝國這個國家本就不應該誕生在這個世界上。安達爾企業聯合體這樣龐然的巨物尚且要在帝皇腳下匍匐,作為組成聯合體的一員的巴斯克集團又怎麼可能擁有單獨抗衡帝國的實力。

“還是先完成手上的工作,你在這裡急得跳腳也沒什麼用,這些事情自有我們去搞定。我們給你發工資,安排豪華生活,支持你的那些研究,可不是為了讓你在這裡操這些心的。”藝術家嚴肅提醒,“比起那些,我認為你完不成工作的代價可能更嚴重。”

“你想讓我乾什麼?我已經把所有能做的做好了,現在這家夥能多久恢複,能不能恢複我都不清楚,如果不是你告訴我他身體很特殊,我甚至都不會相信那些追獵者說的鬼話!”醫生聳了聳肩,“不做肢體續接手術,能夠自己長出已經斷掉的血肉和骨頭,還是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你覺得拿出去有人會相信麼?這話我要是敢對我當年的老師說,他絕對用教材打爆我的頭蓋骨!”

“拜托,我是資本家!我可是資本家!你說這話就像是一個內政廳的人在向主管抱怨,我的工作已經做完了所以能不能提前下班。”藝術家一巴掌拍在了醫生的背上,“你應該回答我‘老板我去忙了’而不是問‘我還需要做什麼’,而且你就不能想點辦法把他的狀態量化一下告訴我?”

“如果內政廳的人願意,或者科學院需要,我也更想去那裡工作!”醫生踉蹌了一下,翻了兩個白眼。

地麵水池的表麵突然變得異樣,泛起了不少波紋,朝著池邊擴散而來。

藝術家看到了,底部的那個“殘疾人”動了,雖然幅度不大,可在平靜的溶液介質中經過傳導,還是在水麵上引起了肉眼能輕易察覺的動靜。

“他醒了?”藝術家疑問。

“不一定我剛才告訴斯佳小姐的那次也是這樣,我現在一度懷疑那隻是新生肌肉筋膜的生理性抽搐,畢竟小孩睡覺的時候都會蹬被子,而這家夥現在和小孩子也沒多大區彆。”醫生摸著下巴那不存在的胡子。

水底的“殘疾人”又動了,這次的幅度就不像那樣小打小鬨了,而是非常明顯的肢體移動。他的手臂微微上移,借助著浮力在水中飄蕩,蒼白沒有血色的手在溶液中努力的揮動,像是想要抓住那些不斷上湧、破碎的氣泡。

可他是那麼的無力,透過湛藍的溶液都能看出他的使勁,但他的手似乎並沒有那麼聽話,手指隻是微微蜷曲便再也前進不了一點。

藝術家看向了醫生“現在他是個什麼情況,需要做什麼還是?”

“他還是沒有醒來,他的身體雖然在動作,但是他的意識現在還在混沌之中,我們醫生並不靠動作判斷他們的精神狀態,這得讓儀器的數據來說話。”醫生看了看信息板上的監測信息,“他的神經信號很紊亂,他這時候應該是在做夢,至於是什麼夢我就不知道了,但如果夢裡的東西太過於刺激,這有可能會導致一些不好的情況發生。”

“噩夢?你說的是這個意思是吧?”

“不一定,你說的這個範圍太廣了,噩夢不一定會導致人的神經信號紊亂,這種情況一般是有什麼能刺激到他的事情發生在夢裡,而且這個東西發生在現實裡一定更能讓他產生這種激烈的情緒。”醫生的神色糾結,“最好是把他的手腳綁起來,綁在池底就行。”

“不用,我覺得不會有你想象的那種情況出現,讓他就這樣就行了。”藝術家說。

醫生還想說什麼,但想了想剛才老板說的話,還是打住了。

這也算是職業病,作為一個醫生,無論他怎麼道德敗壞也好,總歸是不喜歡客戶不聽自己的建議的,一般對於一個醫生來說這是一種難以接受的事,他們下意識的會認為是自己沒把問題後果的嚴重性說明白。但如果從打工人的角度來說,老板都明說了決定,再開口去強調自己的建議似乎是有些低情商了。

藝術家此時仔細的端詳著水底的那個人,表情很是有趣,似乎是開心,但笑容之中又有些彆樣的意味存在。醫生很想對自己這個老板說不要再看了,先想想辦法把帝國那些聞著味兒來的人給糊弄過去吧!現在他們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安德巴斯克隻要沒告訴他接下來準備怎麼辦,他的心總是懸著的,就像是一個躺在斷頭台鍘刀下麵的人,可是鍘刀既沒落下,也沒有人告訴他應不應該從台子上起開。

醫生不知道,但藝術家並不慌張,因為他很了解這些帝國人。帝國的國家機器很強不假,但在沒有實質性的證據的情況下,對內政廳會派內務部行動隊來抓人的這種擔心是很多餘的,起碼現在,藝術家看不出今晚來的那群人有這個苗頭。他在這裡作為巴斯克集團的董事長,他與這些人打交道的次數太多了,大多數商人資本家隻看到了內政廳以及議會凶狠的那一麵,所以把他們當作洪水猛獸一般敬而遠之。藝術家不否認這個說法,但他也能同時看到這些人軟弱的一麵,那是人性,隻要這些人還不是機器人,他們就一定會按照人的模式行事與生活。政客與政府工作者,淩駕於他們的同時一定會給他們留下不少的餘地,這是經濟發展和個人仕途利益所決定的。

“你檢查過他的血液麼?”藝術家問。

“沒有,那對於他很危險。”

“那你可能會錯過一些重大的醫學發現。”藝術家喃喃自語,“但這對於你來說不一定是壞事。”

“他的自愈能力來自於哪裡?看起來他的各項數據與常人無異,當然,我這裡說的常人是指的正常人類範疇,軍人之類也包含在內。”醫生問,“超能力?”

“他之前是一個軍人,難道自愈能力強一點不是很正常麼?”藝術家歎氣,“你不會還活在幾百年前吧?你這些從哪個老墳墓裡挖出來的醫學知識可要不得,看來我是不是應該考慮給你降點薪水?”

“彆開玩笑了,這根本不是軍人這麼個蹩腳的理由可以解釋的。基因工程很厲害,但還做不到這樣的效果,這根本就與傳說中的不老不死是差不多的樣子了。”醫生說。

“你不如就當他有超能力好了,小時候看過‘超人’漫畫沒?就是那樣。”藝術家不是很想給醫生解釋得太多。

“超能力?這種解釋更沒道理。”醫生說,“剛才我說了,根據那些追獵者的描述,他是被gau直接擊中,直接擊中,你懂麼?gau不是那種小管子,運輸機上的gau無論是98還是108都是大口徑彈藥,而他仍然被打碎了,成了這個樣子。他如果是你口中說的超人,那子彈就不應該能傷害到他,所以這不可能是什麼超能力。”

“問那麼多乾什麼?”藝術家不耐煩。

“這是一個醫學問題啊!如果這個問題搞明白了,我就能夠拿著他的研究資料去研發藥物,如果最後能夠開發出長生不老的藥,我就能青史留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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