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寒竟然出現了,那些許張狂的麵容,竟然沒戴麵具。
“是,還請月寒兄告知!”
沈俊知道,不會這麼巧,肯定是眼前人在等他。還有他身上的熏香,跟上回沐顏顏身上一樣,隻是更重些。
沈俊才大膽猜測,這人就是月影樓的樓主月寒。
“我是看他倆眼熟,怕那個寡婦知道了傷心,我之前可看到了,她跟那兩人一起去吳皓府上的。”
月寒說完,穿梭在大街小巷。沈俊一行人,緊隨其後。
“諾,那個不起眼的小院,是吳皓的另一個落腳點。”
還不等沈俊說謝謝,月寒就消失了。
“怎麼,還不打算告訴我,上回你們流走的那婦人,到底是誰?”
高險和齊淩嘴角流著血,一看就是對舌頭也用刑了。
兩個人怒瞪著吳皓,這人太扭曲了,可是腳趾上的針,鑽心的疼。
高險知道,沈俊一定會來救他們,所以隻能拖延時間。
“我們不知道,你應該去問吳慶的人!”
高險聲音嗚嗚囔囔,顯然舌頭受傷了。
“吳慶?還給我拐彎抹角,舌頭不想要了?”
說著,吳皓又拿起細小鉗子,去夾高險的舌頭。
“住手,我知道人在哪!”
沈俊一腳踢開門。
“藏頭露尾,我還以為你不敢來了呢。說吧,人在哪?”
吳皓期待的看著沈俊,他認識沈俊的,他的人調查過。
“在金月樓,吳慶沒告訴你,就是在賭坊裡發現那人的?”
高險和齊淩拚命的搖頭,示意沈俊趕緊走。
“嗖!”
吳皓袖口偷偷放的毒蛇,還想偷襲沈俊,可惜一刀被砍了。
“有兩下子,哼,你以為,憑你,就能出去?”
吳皓一聲令下,竟然跳出來幾個玄衣男子。
刀上冷芒畢現。
“大雁城的玄衣衛?還真是下了血本!”
沈俊也不客氣,直接迎戰。
“既然知道了,就留下命來!”
對方一點也不客氣,凶狠地招式打出。
吳皓還時不時的放個冷箭,沈俊帶了六個暗衛,也算能有些抵抗能力。
“一個小小的縣令,竟然沒有這麼厲害的暗衛,真是居心不良。”
玄衣衛冷哼,居高臨下。
“居心不良?到底是誰居心不良?惡人抹黑人,真是張口就來,還高高在上。蒲城的府尹,也不一定能護住你們,你們見不得光!”
沈俊一說,那些人下手,更加狠厲。
“哼,那就留下命來。”
沈俊沒想到,他們竟然那麼猖狂了,太可怕了。自己尚且如此,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呢?
沈俊自從吃了沐顏顏的藥,覺得自己內力似乎突破了不少,所以,這會兒,比之前更能打了。
“住手!沈俊,我說最後一次,告訴我那婦人是誰?我就放你走!”
吳皓看打的不可開交,連忙開口。他怕最後的線索都斷了。
“吳皓,住手,我在這,讓他們住手!”
沐顏顏從門口走過來,手裡還拿著一個不知名的黑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