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橘貓點頭,甘思思頗為無語。
橘貓又叫又跳,比劃了半天,就是想求陽九救救小母狗。
小母狗的精神狀態非常差,儘管勉強能爬動,感覺半截身子已經進入了鬼門關。
敢情橘貓之所以將開慧丹給這小母狗吃,就是認為隻要吃了開慧丹,小母狗就能恢複健康。
結果小母狗的情況越來越糟糕,橘貓不得不將陽九帶過來瞧瞧。
陽九蹲下身子,看到小母狗的肚子上,有一塊高高的凸起,想來這小母狗多半是吃了無法消化的東西。
伸手一摸,那凸起非常硬。
“九郎,能救嗎?”甘思思問道。
小母狗可憐巴巴地看著陽九,吃了開慧丹後,它的眼神看起來都有點像人類的。
陽九道:“應該是吃了消化的東西,而且這東西還不小,得割開肚子,將那東西拿出來……”
橘貓一聽這話,腦袋一歪就倒在地上。
“大橘,你好好想想,救還是不救?”陽九讓橘貓自己拿主意。
橘貓能有今天,正因遇到了陽九,走投無路的時候,它不信陽九又能信誰?
陽九用麻沸散將小母狗弄暈,又在它的肚子上也用了麻沸散,然後才拿出刀子割開肚子。
橘貓趴在旁側,眼睛緊閉,都不敢看。
小母狗吃的東西,還在它的胃裡。
陽九小心翼翼地割開胃,將那硬物拿出來時,滿臉懵逼。
那硬物赫然是隻佛手。
此前縫屍看屍體的生平時,陽九見過佛手,知道佛手長什麼樣。
如今江湖中佛手眾多,小母狗吞下的這隻佛手,十有八九是贗品。
將佛手丟到旁側,陽九便將小母狗的刀口全都縫上,再撒上金創藥止血。筆趣庫
手術完成後,小母狗還在昏睡,沒有醒來。
陽九撿起佛手,在草地上擦乾淨,笑問道:“思思,你覺得這是真是假?”
“肯定是假的。”甘思思說道。
江湖中出現了那麼多的假佛手,真佛手怎可能突然出現在長安城,又剛好被這小母狗給吃了?
這世上是有許多巧合到難以置信的事,但也不至於……
反過來想的話,也有可能就是如此巧合離奇。
這佛手要是真的,那他們的運氣未免也太好了。
荒地旁側有個水坑,陽九過去將佛手洗乾淨。
橘貓守在小母狗身邊,滿眼都是擔心。
“大橘,它是在哪誤食的這玩意兒?”陽九笑問。
橘貓抬爪解釋半晌,陽九才明白是在東廠。
魏忠賢也在尋找真佛手,親自跑了一趟江湖後,也是一無所獲。
但若帶回幾隻假佛手,倒也正常。
能被小母狗撿到並吞下的佛手,隻能是被隨意丟棄的假貨。
就算是假貨,有一個在手裡,說不定將來也能派上用場。
陽九將假佛手收進九蛇歸洞,回頭得好好研究一下,到底該如何分辨佛手的真假。
陽九給橘貓留了點銀子,讓橘貓給小母狗買點肉補補。
隨後陽九帶甘思思來到剛買的宅子,甘思思裡裡外外看過,反應跟陽九如出一轍。
“那片空地能種菜。”甘思思說道。
陽九笑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在甘思思看來,一百八十量銀子買下這座宅子,一點都不貴。
陽九要在東廠縫屍,貓不理火鍋店也在東廠附近,能找到一座適合的房子,著實不易。
“明天
我就找工匠過來,將這房子翻新一下,裡麵的家具能用的留下,不能用的送給有需要的人,床鋪被褥肯定要換新的……”甘思思越說越覺得頭大,接下來又得有的忙了。
等這裡收拾好,他們就能搬過來住。
並不說縫屍鋪不好,主要是縫屍鋪太小了,而且陰氣重,萬一他們有個孩子,長時間呆在縫屍鋪裡肯定對孩子不好。
天還沒黑,甘思思便讓陽九進宮去看看武三月,不能等武三月傳召再去。
好歹人武三月也是陽九的救命恩人,更得好好對人家。
身體恢複後,陽九還沒去看過武三月,武三月也沒派人來請,估摸也是在等陽九主動。
來到養心殿時,武三月正準備用晚膳。
看到陽九到來,她便屏退伺候在旁的宮女太監。
“終於舍得來看我啦?”武三月隻有在陽九麵前,才能做回自己,倍感輕鬆。
自從登基後,她每天的日子都過得差不多,睜眼就得處理朝政,閉眼還在思考國事,真是比那耕牛還要累。
陽九在她對麵坐下,笑道:“身子剛恢複,就來看你了。”
長長的桌子上擺滿了山珍海味,少說也有五十道菜。
武三月在彆的地方很省,但在吃上,從來都不知道節省。
晚膳就有五十道不重樣的菜。
午膳最為誇張,必須得超過二百道菜。
這麼多菜,每一道菜隻吃一口,吃到最後估摸也能將人撐死。
陽九拿起筷子,吃得津津有味,順便勸道:“三月,吃不了就彆讓禦膳房做這麼多菜,浪費。”
“看著就讓人很開心呀。”武三月說道。
陽九大塊吃肉,大碗喝酒,看得武三月格格直笑。
“好啦,既然你覺得浪費,以後就少做點。”隻要是陽九的吩咐,武三月都會照做。
吃過飯,陽九垂首站在旁側,宮女太監很快進來,將碗碟和桌子全都收走。
武三月喜歡寬敞,搬走吃飯的大桌子後,寢殿裡就會寬敞許多。
“九兒,我知道你還要去縫屍,那我們就抓點緊,彆浪費時間。”武三月說著已是走向了龍床。
陽九本想用點黃粱夢,轉念一想,木已成舟,不享受白不享受。
武三月的身體柔若無骨,擁抱過一次後,就會深深迷戀上那種感覺。
隻是抱著,就能讓人飄飄欲仙。
一番折騰後,武三月靠在陽九的懷裡,壞笑道:“九兒,你好像有點虛啊。”
“這不是身體還沒恢複嗎?”陽九輕歎,然後詢問要是武三月覺得不儘興,那他可以吃根鞭。
武三月大笑,半晌才緩過來,道:“算了,那玩意兒太傷身體了。”
一根鞭,就能要人半條命。
“三月,那啥,要是你突然有了呢?”陽九覺得這樣什麼防護措施都不做,早晚得出事。
武三月笑道:“怕啥,有了就生。”
夠霸氣。
陽九又呆了會兒,方才穿衣離開。
武三月也是從龍床上下來,叫進來一個宮女磨墨,今晚還是有很多奏折需要批閱。
離開皇宮後,陽九倒是直接來到了閻羅殿。
要是需要在兩個女人間來回跑的話,那剛入夜就是武三月,早晨醒來時便是甘思思,早晚都被安排得妥妥當當。
來到閻羅殿門口時,陽九看到郭七娘站在門口,似乎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
陽九笑著走過去,問道:“七娘,督主也讓你來閻羅殿縫屍?”
“嗯,督主讓我來試試,可是師父,我心裡超怕的。”郭七娘嘟著嘴,捏在一起的手心裡全是冷汗。
陽九笑道:“其實這裡麵的屍體,也沒那麼誇張,我這裡還有不少鎮屍符,你要是怕的話,就多在屍體上貼幾張,若遇到麻煩,就來玄字號房這邊喊我。”
郭七娘要是在縫屍的時候遇到麻煩,隻要補救及時,就能保得性命。
黃字號房那邊,還有很多屍體,一如當時小玄子勸陽九的那樣,陽九也讓郭七娘直接去了黃字二百多號房。
“三月,那啥,要是你突然有了呢?”陽九覺得這樣什麼防護措施都不做,早晚得出事。
武三月笑道:“怕啥,有了就生。”
夠霸氣。
陽九又呆了會兒,方才穿衣離開。
武三月也是從龍床上下來,叫進來一個宮女磨墨,今晚還是有很多奏折需要批閱。
離開皇宮後,陽九倒是直接來到了閻羅殿。
要是需要在兩個女人間來回跑的話,那剛入夜就是武三月,早晨醒來時便是甘思思,早晚都被安排得妥妥當當。
來到閻羅殿門口時,陽九看到郭七娘站在門口,似乎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
陽九笑著走過去,問道:“七娘,督主也讓你來閻羅殿縫屍?”
“嗯,督主讓我來試試,可是師父,我心裡超怕的。”郭七娘嘟著嘴,捏在一起的手心裡全是冷汗。
陽九笑道:“其實這裡麵的屍體,也沒那麼誇張,我這裡還有不少鎮屍符,你要是怕的話,就多在屍體上貼幾張,若遇到麻煩,就來玄字號房這邊喊我。”
郭七娘要是在縫屍的時候遇到麻煩,隻要補救及時,就能保得性命。
黃字號房那邊,還有很多屍體,一如當時小玄子勸陽九的那樣,陽九也讓郭七娘直接去了黃字二百多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