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金國宣戰_我在東廠當縫屍人那些年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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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金國宣戰(2 / 2)

那姑娘也是被他的誠心感動,不再服藥,很快就有了身孕。

為了不給自家人帶去麻煩,聶武海從未跟家裡人聯絡過。

但若有想逃離風雲道的人,隻要他知曉消息,就會在暗中相助。

這麼做的後果就是很容易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但這麻煩,來得很晚。

那姑娘給聶武海生下了一對閨女。

孩子出生的那晚,乃是聶武海此生最幸福的時候。

但按照聶武海家裡的習俗,雙生孩子必須得分開養。

儘管有萬般不舍,他們還是找了戶人家,將聶詩晴給送了過去。

此後的十八年裡,他們的日子過得都很平靜。

按照習俗,等聶詩晴到了二十歲,就可以接回家裡。

偏偏在這時,風雲道的人發現了他們的行蹤。

聶武海也是當機立斷,直接出手,帶人屠了告密的那家人。

隻是聶武海做夢都沒想到,那家人娶的新媳婦,就是他心心念念的聶詩晴。

聶武海想辦法進入大牢,跟聶詩晴長談,得到的卻是冷漠。

聶武海並不怪聶詩晴,畢竟這些年聶詩晴遭了多少罪,吃了多少苦,隻有聶詩晴自己知道。

在聶詩晴心中,早將養父母當成了親生父母。

聶武海籌備好一切,打算劫獄。

就在這時,風雲道的人找上了門。

聶武海費儘力氣,才將賊人全殲,但這時候聶詩晴的頭已經落了地。

聶武海非常自責,卻是毫無辦法。

這時候離開長安才是最好的選擇,誰知聶詩柔竟會弄出個鬼新娘,好讓朝廷徹查此案。

聶武海勸過聶詩柔,但聶詩柔死活不聽。

最後主要還是出於保護聶詩柔的目的,聶武海才將聶詩柔軟禁在那座道觀。

這十年間,聶武海經常奔波於長安和道觀之間,死在他手中的風雲道弟子,數不勝數。

也是在這期間,他最鐘愛的妻子,也因病離世。

聶武海活著的目的,就隻剩下保護好聶詩柔,並儘可能斬殺風雲道弟子。

直到陽九和絕情出現,聶武海慌亂中前往道觀,想要帶著聶詩柔一起走。

聶武海不知道的是這座道觀,其實早已暴露,荊九十隨時都能殺了他。

就在他準備說出風雲道的秘密時,荊九十用毒針刺殺了他。

此前陽九在縫屍的時候,也看到過幾次掌雲使,但感覺那個掌雲使,明顯很年輕。

被聶武海毒殺的掌雲使,卻是個老嫗,早在三十年前,就被聶武海毒殺。

接替那個掌雲使的是個年輕女人,但能力絲毫不弱。

縫屍二百二十四,獎勵宿主勁風劍法。

這勁風劍法,乃是聶武海的家傳劍法。

但對聶家人而言,許多精妙的劍招都已經失傳了。

不過係統獎勵的這套勁風劍法,卻是完整的。

絕情看到陽九縫好屍體,就上樓將聶家姐妹叫了下來。

聶詩柔率先出去,跟外麵的那些人說明情況,然後便開始料理聶武海的後事。

“九爺,多謝你。”聶詩晴看到聶詩柔能夠振作起來,很是開心,感覺她也該離開了。

陽九笑道:“能夠查清此案,對我們也很重要。”

聶詩晴隨後去跟聶詩柔道彆,聶詩柔縱有萬般不舍,也得割舍。

《功德簿》隨後出現:

宿主幫聶詩晴了卻遺願,獲得二十點功德,目前剩餘功德點數為一千四百八十。

聶詩柔還是無法接受,聶詩晴真的就這麼走了。

聶武海也已慘死,如今這世上,她已經沒有親人了。

但曾經追隨聶武海的那些人,全都選擇要追隨她。

從這個角度來看,儘管年近三旬,但她的人生其實才剛剛開始。

既然聶武海是被風雲道的殺手所殺,聶詩柔在此刻決定,要帶著聶武海的這群兄弟,跟風雲道死戰到底。

看她有如此決心,陽九決定在她身上來一筆投資。

這投資就是將勁風劍法傳給聶詩柔。

聶詩柔自幼跟在聶武海身邊,打下了不錯的根基,也習練了勁風劍法。

但她所學的勁風劍法,斷斷續續,基本都是殘招。

完整的勁風劍法,威力無窮,讓聶詩柔徹底沉淪。

案子破了,絕情隻覺壓在心頭的石頭挪開了,但她一點都不覺得開心。

“我原本以為風雲道隻是在近些年才出現在江湖中,想不到他們竟然已經秘密發展了幾十年。”絕情心頭有個想法,就是鬼新娘的案子雖然了了,接下來她打算開始調查風雲道。

風雲道絕非簡單的江湖門派,就憑他們的所作所為,很有可能會在將來造反。

陽九笑道:“風雲道比你想象的還要強大。”

想要徹底鏟除風雲道,也不是說派一支大軍過去就行的。

風雲道的各部門很分散,而且都不好找。

就算將其總壇摧毀,也無法摧毀風雲道

總壇隻是一個象征,此處被毀,可去彆處,並不會影響風雲道的存亡。

回到長安城的時候,天已經蒙蒙亮了。

饒是絕情,此刻也有點撐不住,必須得好好睡一覺。

陽九回到家裡時,甘思思竟然在家。

這個晚上,她睡得並不好,聽到陽九回來,什麼都沒問,打了溫水給陽九泡腳,又給陽九熱了包子。

在甘思思的伺候下,陽九很快就昏昏睡去。

……

野狼關。

刮了一夜的大風。

旭日東升,光芒射進沙塵裡,美如畫境。

李星江站在破舊的城樓上,看著遠處草原上冉冉升起的紅日,一雙眼眸都被照成了紅色。

薛血登上城樓,來到李星江身邊,輕笑道:“殿下,怎起這麼早?”

“侯爺,你說金人真的會打過來嗎?”李星江現在倒是很期待,金國大軍能突然出現,開始猛烈攻城。

唯有如此,他才能立下赫赫戰功。

要是薛血知道李星江心裡在想什麼,肯定會想將李星江從城樓上丟下去。

薛血笑道:“金國最近很不老實,不出意外,他們早晚都會南下。”

金國國內的矛盾,已經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每次出現這種局麵,金國大汗就會舉兵對周邊的國家發動侵略,借以轉移金國內部的矛盾。

大戰能轉移百姓的注意力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隻要能拿下一座鄰國的城池,就能搜刮來大量的錢糧和女人,能夠極大緩解矛盾。

戰爭並非一定要掠奪土地。

“我倒是希望他們快點來。”李星江雙眸裡愈發興奮。

薛血笑而不語。

他能理解李星江的心情,想在邊關迅速建功立業,好重新贏回聖人的信任。

但打仗不是過家家,李星江顯然還沒準備好。

現在就算開戰,薛血也不敢讓李星江上戰場。

李星江真若有個三長兩短,薛血可沒法向聖人交代。

嗖。

在太陽的金芒中,遽然有一支利箭射來。

利箭從薛血和李星江的中間掠過,直直插到後麵的木柱上,箭尾還綁著一封信。

李星江搶先一步,將那信取下來,展開查看,興奮地道:“是戰書。”

薛血隻是瞥了一眼,便眉頭緊皺,道:“金人向來都喜偷襲,這一次,怎會先下戰書?”

“是不是要開戰了?”李星江的聲音都有點發抖。

薛血無語,李星江還真是個沒長大的孩子。

身為前太子,竟然在期盼戰爭?

咚咚咚,咚咚咚……

草原上很快就傳來了戰鼓聲。

薛血立馬下令,命將士們準備迎敵。

十萬金國大軍很快出現,敲鑼打鼓,聲勢浩大。

金國的元帥薛血非常熟悉,此人名叫鐵木真,驍勇善戰,足智多謀,很難對付。

此前薛血跟鐵木真有過幾次交手,各有勝負,彼此都很熟悉。

鐵木真命令大軍列陣,匹馬奔到城樓下,高聲喊道:“薛侯爺,速速開門投降,我保證,定會給你留具全屍。”

薛血可不會吃這一套,微笑不語。

“聽說大魏已經亡了?”

“聽說你們現在都歸女人管?”

“薛侯爺,女人就是給咱男人生娃的,你們一群大男人被一個女人管著,憋不憋屈?”

鐵木真在城樓下叫囂。

不得不說,他的話正好戳中了將士們心頭的痛楚。

武三月當上皇帝,的確讓曾經的大魏好男兒,全都有些抬不起頭來。

但鐵木真想用這樣的話,就拿下野狼關,未免太過異想天開了。

“侯爺,讓我去,我去砍下此賊的頭。”李星江雙拳緊握。

薛血微微皺眉。

鐵木真的武功之高,他都很忌憚,李星江若去,可不是去取人頭,而是送人頭。

李星江說話的聲音太大,鐵木真聽得清清楚楚,哈哈笑道:“這位將軍年輕有為,可有膽量跟我切磋一二?”

“有何不敢?”李星江終於等來了上陣殺敵的機會,此刻隻覺一腔熱血,已然沸騰。

鐵木真哈哈大笑,道:“我就在這裡等你,快來跟我大戰三百回合。”

李星江的身份,隻怕鐵木真早就摸得透透的。

這種激將法,奈何不了薛血,但對付李星江,倒是非常有用。

薛血看到李星江雙拳緊握,額頭都有青筋暴起,顯然很想出城跟鐵木真一戰。

李星江道:“侯爺,就讓我去吧。”

“殿下,莫要中計。”薛血勸道。

鐵木真在城樓下,又開始罵難聽的話,罵來罵去,無非就是說大夏的男人都不是男人,非得被一個女人騎在頭上……

李星江看薛血死活不肯,怒道:“薛血,你慫,但我絕不當孬種。”

你是沒腦子。

薛血一聲令下,讓人帶李星江下去休息。

如何抵禦金軍,他自有計劃,絕不會因為李星江的到來,而有所改變。

要知道他肩頭擔負的是大夏百姓的安危,真要像李星江這樣意氣用事,就算有一萬條命,也全死光了。

鐵木真在城樓下叫囂了半天,薛血都是不為所動。

鐵木真沒辦法,隻得回到軍陣中。

野狼關看似破爛,但要攻破,很是費勁。

此前金軍每次南下,儘管都攻破了野狼關,可付出的犧牲,的確恐怖。

本來他們可以派兵駐紮在野狼關,然而魏兵就跟瘋狗一樣,無論付出多大的犧牲,都會奪回野狼關。

儘管完顏烏魯決定再次挑起戰爭,並任命鐵木真為平南大元帥,但完顏烏魯並沒有說何時開戰,故而鐵木真並不著急。

既然決定要打,肯定得用更少的犧牲,來換取更大的勝利。

薛血太了解鐵木真了,當即派人給長安送去緊急軍報。

薛血知道就憑野狼關的這些兵力,根本擋不住鐵木真的大軍。

但他堅信他們能撐到援軍到來的那天。

一旦野狼關被攻破,關內的百姓就會遭殃。

……

薛血的緊急軍報,被八百裡加急送到了長安。

武三月的身體已經痊愈,看過軍報後,她立即將朝中重臣召到養心殿議事。

援兵得派,關鍵是得讓誰統領。

眾大臣的意見很不統一。

兵部有兵部的人選,丞相有丞相的推薦,督主有督主的考量……

武三月揉著額頭,聽著眾大臣的爭論,隻覺這就是一鍋亂粥。

“聖人,微臣願親自前往。”兵部尚書範青年逾四十,武功高強,正是憑借赫赫戰功,才被武三月提拔為兵部尚書。

範青想親自前往,也是有點心癢,離開戰場太久,再聞金人入侵,莫名想回去大戰一場。

魏忠賢本來推薦了錦衣衛千戶公孫青,但聽範青願意親自前往,當即笑道:“同為青,誰去都一樣。”

“多謝督主。”範青朝魏忠賢一抱拳。

狄居易也沒料到,範青竟會主動請纓,自然也沒意見,畢竟他們推薦的人選,論能力,無人能比得上範青。

武三月看眾人都沒什麼意見,笑道:“好,範愛卿,那就辛苦你了。”

“為聖人分憂,不辛苦。”範青朗聲道。

眾大臣離去後,武三月將範青留下,有些話需要單獨囑咐。

武三月從桌案後起身,來到範青麵前,輕笑道:“星江就在野狼關……”

“微臣定當護殿下周全。”範青立馬表態。

武三月笑笑,道:“等見到薛血,你傳我口諭,若李星江肯聽話,便用,若有違軍令,可殺之。”

“可可可……”範青舌頭打顫,冷汗嘩地滲出流下。

武三月冷聲道:“百姓的安危更重要。”

“是。”範青退出養心殿時,後背的衣衫都被冷汗打濕。

範青坐在兵部尚書的位子,也沒有多久。

但比起這個兵部尚書,他更想做個將軍,在前線廝殺。

“範大人,有這麼熱?”陽九正好來給武三月把脈,看到範青滿頭大汗的模樣,非常滑稽。

範青歎了口氣,道:“陽大人,莫要取笑我。”

範青擦擦汗水,匆匆離去。

既然他主動請了纓,最好是今天立馬出發,數日內,就將大軍送到薛血的麾下。

兵貴神速,將金軍擋在野狼關外,非常重要。

來到養心殿,看到武三月明顯心情不好,陽九笑著詢問,得知竟是金國入侵,陽九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

雖然從係統那裡得到了萬人敵,可打仗這種事,終究不是紙上談兵。

好在有薛血在,陽九相信金國絕無法占到便宜。

陽九關心的隻有武三月的身體。

“已經沒事了,不用再吃藥了。”陽九仔細看過,笑著說道。

武三月身子一扭,跌坐進陽九的懷裡,笑道:“今晚亥末,不見不散。”

“呃,三月,我覺得你還是得……”陽九瞪眼瞧著,無常劇毒雖然解了,但武三月的身體還很虛弱,最好是能再多休養一段日子。

武三月抬起頭,含情脈脈地看著陽九,伸出香舌舔舔嘴唇,嗲聲道:“我想你了。”

若非下午還有好多事要處理,武三月現在都想關上殿門。

就因一根毒針,讓她和陽九分彆這麼久,風雲道的好日子算是倒頭了。

“好,那我早點過來。”每次武三月撒起嬌來,陽九真是扛不住。

聽到陽九答應,武三月吐吐舌頭,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

“對了,明天我會上朝。”武三月說道。

陽九點點頭,道:“放心吧,我都已經安排好了。”

風雲道用淬了無常劇毒的毒針襲擊了武三月,目的是想得到無常劇毒的解藥。

武三月劇毒已解的事,朝中除了魏忠賢,彆的大臣都不知道。

但隻要武三月一上朝,消息就會傳開,到時候天下人都會知道,武三月已經恢複了健康。

故而上朝就是個傳達給風雲道的信號,無常可解,速來。

就算將這信號傳出去,風雲道多半不會再找武三月,而是直接會殺到陽九麵前。

若非現在要專心對付風雲道,陽九還真想去野狼關看看。

戰爭場麵,也隻在電視上看過,親身觀戰的感覺,肯定更為震撼,更為刺激。

陽九隨後將甘思思接近宮裡。

武三月在皇宮裡給甘思思安排了寢宮。

風雲道的人詭計多端,隨時都有可能對甘思思下手。

甘思思懷有身孕,不易動武,呆在宮裡最為安全。

入夜後,陽九來到閻羅殿,心情很是激動。

天字號房裡隻剩下八具屍體,每一具應該都很恐怖,這無疑是巨大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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