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章 潛入拜火教總壇_我在東廠當縫屍人那些年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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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 潛入拜火教總壇(1 / 2)

我在東廠當縫屍人那些年!

“臣……”薛血準備跪下。

陽九急忙扶住,笑道:“侯爺,這是我私人相贈,跟聖人無關。”

薛血詫異地看著陽九。

陽九千裡迢迢來這裡,到底要給他什麼東西?

陽九拿出《武穆遺書》,遞給薛血,輕笑道:“我覺得這本書,薛侯爺更有用處。”

“這是……”薛血看到封皮上的字,臉色大變。

接過後,他急忙翻開查看。

隻看幾頁,就知道不會有假,這真的是傳說中的《武穆遺書》。

曾經有個說法,就是得《武穆遺書》者,可成為戰神,戰無不勝,攻無不克。

“陽兄,這、這太貴重了,我……”薛血愛不釋手,“不能收”這樣的字眼,也是無法說出口。

陽九笑道:“正所謂寶刀配英雄,此書到了侯爺手裡,才能保我大夏百姓安寧啊。”

“那、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薛血哈哈大笑。

關外。

金軍的軍營連綿起伏,遠看如一個個白饅頭,整齊排放在廣袤無垠的草原上。

大夏的將士們每天看在眼裡,很容易感到肚子餓。

“鐵木真一直都在佯攻,這麼久過去,始終沒有發起一次真正的攻城。”薛血眉頭緊蹙。

陽九道:“拖得越久,對他們越是不利吧?”

“正是如此,故而我猜測,鐵木真必然另有目的,而這目的絕非帝國。”薛血隻知道鐵木真很有能力,也很有野心。

陽九笑道:“隻怕他是盯上汗位了。”

“完顏烏魯雖然老了,但幾個兒子都很出色,鐵木真想奪汗位,怕是不易。”薛血道。

陽九歎道:“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

薛血暗暗點頭。

鐵木真紮營在關外,卻不強攻,真實目的很可能就在金國。

金國內部矛盾層層,完顏烏魯決定發起這場戰爭,主要目的還是想要轉移國內的矛盾,若能掠奪來大量財物和女人,矛盾可解。

鐵木真作為統帥,卻是一點都著急。

每天看似攻得很猛,實則就是做做樣子。

僵持這麼久,金國的百姓早已罵聲連天。

有的在罵鐵木真,有的在罵完顏烏魯,金國百姓的情緒早被壓抑到了極致。

鐵木真這麼做,最大的可能還是想讓金國滅亡。

金國如今的情況,就跟前朝一樣,滿目瘡痍,就算再怎麼努力,也已修補不好,唯有改朝換代可救。

“陽兄,你真打算趁夜出關?”薛血皺眉問道。

鐵木真的情報網非常恐怖,就算夜如墨,恐怕也無法瞞過。

陽九笑道:“被發現了也沒事,反正我們跑得快,隻要敵人追不上,就能如石沉大海。”

薛血還是覺得不妥,這麼做太冒險了。

按照鐵木真的習慣,這半天的時間,應該不會發起進攻,隻會在傍晚時分,派一小隊人馬過來叫罵。

鐵木真的策略似乎就是想要激怒薛血,好讓薛血主動出關迎戰。

這樣的策略是好的,但要是因敵人死不出關,月餘後仍在這麼做,未免可笑。

薛血就在關樓上設宴,招待陽九。

陽九將送喪翁喊來,一同享用美味。

送喪翁隻顧低頭吃喝,始終沒說一句話。

薛血也不問,畢竟陽九說過,讓送喪翁隨意便好。

到傍晚時分,從敵營中出現一支小隊,約莫有百人,騎馬來到關樓下,開始叫罵。

“縮頭烏龜薛侯爺,縮頭烏龜薛侯爺……”

百人同時高聲嘶吼,聲浪震天。

他們一直在重複這七個字。

看到薛血淡然吃酒,陽九笑問道:“薛兄就不生氣?”

“就隻當是一群狗在外狂吠,正好給我們助興吃酒。”薛血的心中,的確是波瀾不驚。

如果心境會因外麵的這種叫罵而產生變化,也就不適合當一軍的主帥。

打仗最忌的就是心浮氣躁。

無論遇到任何情況,首先要做到的就是心平氣和,沉著冷靜。

那群金兵足足叫罵了半個時辰,嗓子都快喊啞時,方才返回軍營。

“喪兄,我們也該出發了。”陽九喝乾碗中的酒,起身笑道。

送喪翁點點頭,直接抓過一壇剛開封的酒。

野狼關的酒著實不錯。

已快入秋,北國的夜非常冷。

兩人從關樓上一躍而下,趁著夜色,迅疾衝向金國的領土。

薛血的眼眸裡,很快就沒了二人的蹤影,金國大營那邊倒是非常安靜。

陽九和送喪翁都是絕頂高手,人數又少,或許真能避開敵軍的眼線,而不被發現。

薛血回到椅子上,翻開《武穆遺書》,認真研究。

穿過夜色,草原遼遼。

陽九放緩速度。

送喪翁很快追上,讚道:“陽九爺的輕功真是獨步天下。”

“我知道喪兄並未用儘全力。”陽九輕笑。

送喪翁是故意落在後麵,估摸是想看陽九的身法。

陽九的武學很雜,輕功也是如此。

草上飛,水上漂,踏雪無痕,等等,都是不同類型的輕功。

送喪翁想從功法上看出陽九的師承,無疑是癡人說夢。

魏忠賢此前說隻要踏上金國的土地,就會有人來接。

深入草原後,仍不見有任何人出現。

若非送喪翁跟著,陽九還真不知道該去哪兒尋找不死屍。

陽九停下腳步,扭頭問道:“喪兄該不會就是督主派來接應我的吧?”

“我以為九爺早就知道了。”送喪翁大笑。

陽九很是鄙夷。

魏忠賢說的是出關後會有人接應,而不是接應直接出現在長安城,為了證明自己有很能耐,還綁走了僵小蟲。

陽九想著笑笑,問道:“為何要用送喪翁這個名字?”

“九爺必然不知,我是一號送喪翁。”送喪翁隨後簡單說明了送喪翁的誕生過程。

魏忠賢接掌東廠後,要做的事非常多。

為了懲處那些不聽話的官員,送喪翁應運而生。

顧名思義,送喪翁就是去給那些官員送喪的。

一個送喪翁足以屠戮一門。

作為一號送喪翁,雙手更是沾滿了鮮血。

然而在去金國執行秘密任務時,送喪文遇到了對手。

以他的武功,竟然沒能接住那家夥的十招,被擒後,更是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臉上的肉被割掉的痛苦,相信這世上沒幾人能承受。

當時送喪翁能夠逃走,一直覺得是上天在保佑。

這麼多年過去,他無時不刻想著要報仇,故而將大多數時間都放在了練功上。

饒是如此,他知道就憑他自己,絕對無法報仇雪恨。

他在變強的同時,那混蛋又豈會停步

不前?

其實當時在查送喪翁的時候,陽九甚至懷疑過魏忠賢,隻是沒能找到證據。

沒想到魏忠賢剛接管東廠時,居然搞出了不少送喪翁,為的隻是要給該死的官員送喪。

蕭昆弄出的送喪翁,很可能也是出於相同的目的,隻是剛好跟魏忠賢的想法重合了而已。

陽九聽後嘖嘖稱奇,笑道:“那就有勞喪兄帶路了。”

“九爺,既然我們已經到了敵國,那我必須得問問,你有什麼計劃?”送喪翁覺得他們的心思還是得放在這次的任務上。

陽九無語道:“我都不知道我們要去哪兒,能有什麼計劃?”

“也對。”送喪翁嘿嘿直笑。

陽九道:“所以說說你的計劃吧。”

“那家夥最珍視的財寶,就是那具不死屍,不將那家夥打倒,絕無可能拿得到不死屍。”送喪翁的計劃很簡單,就是先將那家夥打倒,再拿走不死屍,很是簡單。

陽九皺眉問道:“喪兄說的那家夥到底是誰?”

“拜火教教主戰天。”送喪翁笑聲邪惡。

這種邪惡的笑聲,跟那張醜陋無比的臉,簡直就是絕配。

拜火教倒是知道,在曆史上都是真實存在過的。

古時候許多小教派的存在,就是為了幫某個人實現其野心。

“據我所知,戰天的功力至少在百年開外,甚至有人說戰天擁有兩百年的深厚功力,想要戰勝他,就憑我們兩個很吃力。”送喪翁始終覺得,魏忠賢應該多派幾個高手。

但魏忠賢卻覺得人數越多,越容易被敵人發現,成功的希望反而越發渺茫。

魏忠賢決定了的事,彆人再怎麼說,都是無用。

故而送喪翁才偷走僵小蟲,想要看看陽九的能耐。

結果陽九真的找到了他的藏身地,甚至能夠以掌力將他逼退,實力之強,毋庸置疑。

不過陽九顯然還沒強到能夠戰勝戰天的地步。

此行之險,十有八九凶多吉少。

作為拜火教教主,戰天身邊必然是高手如雲,就憑他們兩人,想要搶到不死屍,希望渺茫。

陽九歎了口氣,道:“在長安的時候,喪兄怎不說?”

“說了督主也不會同意多帶人。”送喪翁也很無奈。

陽九道:“督主不讓,我們可偷偷多帶人,督主要的是不死屍,隻要能順利完成任務,就算過程沒聽督主的,相信督主也不會降罪。”

送喪翁隻是笑笑,覺得陽九還是太不了解魏忠賢了。

魏忠賢這幾年的確變得溫和了不少,但骨子裡的凶殘,卻不會隨歲月的流逝而改變。

若他們做事,真的觸及了魏忠賢的底線,等待他們的將會是神罰般的殘忍。

魏忠賢很是看重縫屍人,而陽九無疑是縫屍人中的佼佼者,故而魏忠賢給了陽九太多的特權和寵愛,才讓陽九覺得魏忠賢很好說話,一點都不恐怖。

如果這次他們沒能將不死屍帶回長安,陽九必定能看到魏忠賢最恐怖的一麵。

“督主吩咐,讓我全聽九爺的吩咐。”送喪翁倒是一點都不著急。

反正任務失敗,最先迎接魏忠賢怒火的人,就是陽九。

陽九道:“先去拜火教總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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