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東廠當縫屍人那些年！
將公孫青的煩惱跟巴圖一說，巴圖哈哈大笑。
巴圖將那兩個姑娘全都帶到了長安城。
這麼做，自然就是在等陽九和公孫青開口。
如果這二人在回長安的時候，能夠將那兩個姑娘也帶回去，巴圖才算是順利完成了任務。
“陽大人難道不需要嗎？”巴圖笑著問道。
陽九道:“多給那姑娘一些銀錢，給她找個好人家嫁了吧。”
“好。”巴圖非常爽快。
不過巴圖卻不會這麼說，若到最後，那姑娘都沒贏得陽九的心，結局必然是死。
要麼跟著陽九安享榮華富貴，要麼人頭落地從此化為白骨，那姑娘絕沒有第三條路可走。
隻不過在陽九離開金國前，那姑娘都有機會。
巴圖留著她們的性命，就是在等機會的到來。
陽九坐在客廳裡休息，邊吃茶，邊等待。
半晌後，巴圖帶著一個穿著雪白長襖的姑娘走了進來。
那姑娘臉如蓮萼，星眸含春，美豔至極，難怪公孫青會對她念念不忘。
公孫青作為錦衣衛的千戶，在長安城，自然是什麼樣的女人都能得到。
但他到現在仍是孑然一身，可見他還沒碰到讓他怦然心動的那個女人。
此次出使金國，巴圖精心準備的姑娘，倒是徹底擄獲了公孫青的心。
既然如此，陽九打算幫他將那姑娘帶回長安。
巴圖安排的姑娘，看似純潔無瑕，實則都是能力出眾的間客。
儘管目的很直白，可若像公孫青這樣，一夜風流還不夠，還想著要長期擁有，那姑娘們自然就會擁有很多很多機會，能夠為金國帶來很多有價值的消息。
鐵木真不止一次跟巴圖說過，金國的情報係統早就出現了問題。
隻是在短時間內，根本無法查清問題究竟出在哪裡。
與其去查明，還不如重新再造全新的情報網。
此事鐵木真在暗中秘密進行，就連完顏烏魯都不知曉。
“巴圖大人，我能否跟她單獨聊聊？”陽九笑看著巴圖。
巴圖嗬嗬笑道:“當然，尊使請便。”
走出正堂，巴圖覺得非常可笑。
那晚他送到陽九床上的姑娘，可比這姑娘要好看多了，結果倒好，陽九現在竟然打起被公孫青睡過的這姑娘了。
莫非陽九好……人妻？
陽九看著那姑娘，問道:“姑娘怎麼稱呼？”
“我沒有名字。”那姑娘答道。
如今隻有她跟了公孫青，公孫青賜給她名字，她才會有名字。
陽九的耳朵動了動，聽到巴圖遠去，四周也沒有人偷聽，方才拿出一顆藥丸，道:“吃了這顆藥，我保你性命無憂。”
“是。”那姑娘接過藥丸，一口吞下。
就算陽九給她毒藥，她也得吃。
這是她的命，如果惹得陽九有半點不高興，她還是得死。
自從那晚過後，其實她對公孫青念念不忘，隻是巴圖在帶她過來時，特意囑咐，無論陽九讓她做什麼，她都得照做，哪怕是跟陽九共赴巫山。
巴圖倒是希望陽九會這麼做。
公孫青很喜歡這姑娘，要是知道他喜歡的姑娘，又跟了陽九，肯定會對陽九心生怨恨。
“我是誰？這裡是什麼地方？”那姑娘再次抬起頭，眼眸裡儘是疑惑。
此前藏在她眸中的恐懼，已經看不到了。
剛才陽九給她吃的不是什麼毒藥，而是後悔藥。
這後悔藥跟逃情酒一樣，都是能夠抹除人記憶的東西。
不管此前這姑娘被訓練成了什麼模樣，但從此刻起，她就是白紙一張。
陽九需要在這白紙上起個頭，未來的描繪，就由公孫青去做便好。
陽九想著說道:“你叫胭脂，等會兒進來的人叫公孫青，是你要追隨伺候一生的人。”
那姑娘點點頭。
公孫青很快進來，看到胭脂時，麵露詫異。
“青郎。”胭脂垂下頭，含羞打了聲招呼。
公孫青一愣，這姑娘從沒這麼稱呼過他，即便他對她無法忘懷，卻是連她的名字都不知曉。
陽九笑道:“公孫兄，我從巴圖那裡，將人給你要來了，以後可要好好待胭脂姑娘。”
原來這姑娘叫胭脂，真好聽。
就算這姑娘的名字叫狗蛋，在公孫青聽來，也是這世上最好聽的名字。
人一旦陷入感情的漩渦，就會變得極不正常。
“胭脂，你真的願意跟我去長安？”公孫青的語聲頗為激動。
胭脂笑道:“青郎去哪，我就去哪。”
公孫青握住胭脂的雙手，激動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巴圖在此刻笑著走進來。
“巴圖大人，人我能帶回長安吧？”公孫青沉聲問道。
巴圖笑道:“當然，她本就是送給尊使的禮物。”
公孫青鬆了口氣，帶著胭脂出去。
巴圖在一側坐下，陽九居然沒有對胭脂做出格之事。
不過巴圖還是很好奇，陽九單獨跟胭脂說了什麼。
“尊使，另一位姑娘……”巴圖也想給另一位尋一條活路。
培養一個出色的間客不容易，就這麼白白殺死，很不劃算。
陽九輕笑道:“這個以後再說，倒是我想問問巴圖大人，大汗什麼時候才有空見我們？”
“我也在等消息，相信尊使知道，大汗的身體……”巴圖輕輕搖頭。
要是身體無法好轉，完顏烏魯也很難接見彆國使臣。
但就這樣讓彆國使臣一直等著，也很失禮。
如果完顏烏魯無法接見的話，相信很快就會派一個代表，替他接見，而這個代表最有可能是鐵木真。
陽九道:“巴圖大人，聽聞大帥乃當世英雄，千年難得一遇，可否引薦？”
“尊使，大帥真的很忙，恐怕沒空……”巴圖麵露難色。
陽九伸手從懷裡摸出一個小匣子，笑道:“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這是……”巴圖知道中原有很多好東西。
巴圖最是喜歡價值連城的珠寶，看這小匣子，裡麵裝的應該是珠寶。
巴圖接過小匣子，打開一看，臉色遽變。
裡麵赫然是一根牛鞭。
如此巨大的牛鞭，巴圖還是頭一回見。
看那牛鞭好像是熟透的，巴圖更為不滿，陽九送這玩意兒，難不成是嘲笑他的能力不行？
陽九解釋道:“此鞭是我用秘法特製，可讓巴圖大人夜禦百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