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東廠當縫屍人那些年!
走過去,扛回家。
陽九的回答很簡單,簡單到墨舞以為陽九隻是在敷衍。
“她應該還有救吧?”墨舞看著奄奄一息的祿東河雅。
陽九坐在床頭,在給祿東河雅把脈。
脈象非常微弱,而且斷斷續續,時有時無。
可以說祿東河雅的大半個身子都已經邁進了鬼門關。
陽九感覺她能不能活過來,隻能全看天意了。
他能做的,全都做了。
墨舞留下來照顧祿東河雅,陽九則是趁夜返回客棧。
《纏纏綿綿神功》一旦開始修行,最好是不要中斷。
哪怕每晚都修行一個時辰,效果也是極好的。
回到客棧,看到的是絕情無比欣喜的臉。
“有沒有受傷?”絕情幾乎將陽九全身摸了個遍。
陽九笑著搖搖頭。
絕情隻覺陽九的笑容有些奇怪,難免會往那方麵想。
事實也正是如此,陽九急著回來,就是要幫她練功的。
練功本就極耗體力,況且最近是邊趕路邊夜夜練功,絕情擔心陽九的身體會熬不住,特意給陽九熬了雞湯。
看著陽九將雞湯都喝了,她才乖乖上床。
……
吉曲皇宮。
相貌醜陋不堪的祿東清雅,直挺挺躺在舒服的大床上。
在地上,並排站著六個健壯的男人。
祿東清雅閉著眼睛,看都不用看,也能知道這六個都是她喜歡的類型。
但她卻不知道的是在那六個男人的眼眸裡,全都透著厭惡。
畢竟祿東清雅實在是太醜了。
她的相貌該怎麼說呢?
大概就像是一坨牛糞。
人的臉若是長得像牛糞,任誰看了都會覺得惡心。
雖說不能以貌取人,可聖賢不是也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祿東清雅突然抬手,隨意一指。
被指到的那個男人,立馬全身一顫,但還是乖乖朝床邊走去。
今晚他們六個都逃不掉,隻是先後順序不同罷了。
最可怕的是如果不能讓祿東清雅滿意,祿東清雅會毫不猶豫地殺了他們。
在這之前,不知已有多少人因此而死。
“報。”外麵突然傳來高昂的喊聲。
祿東清雅霍然睜眼,伸手拉過被子遮到身上,怒容都在臉上。
“長公主,三公主消失了。”進來的侍衛始終低著頭,不敢去看祿東清雅。
祿東清雅騰地站起,被子也從身上滑落,怒問道:“你說什麼?”
“三公主突突突然不見了,沒人知道是怎麼回事。”那侍衛顫聲道。
祿東清雅迅疾穿上衣服,來到宮外,看著被斬斷的鐵鏈,更覺憤怒。
鐵鏈被斷,人能莫名消失?
她在周圍安排了那麼多人,就是擔心會有來自中原的武林高手搭救。
那麼多人的眼睛全都瞎了?
祿東清雅緊握雙拳,冷冽的目光掃過眾人,寒聲問道:“你們都瞎了嗎?”
那些人都不敢回答,但在祿東清雅的淫威下,他們又不得不開口。
當時他們聽到鐵鏈被砍斷的聲音,卻是沒看到任何人。
下一瞬,祿東河雅便直接消失。
這詭異的一幕,數百雙眼睛都看得清清楚楚。
如果是人來救人,被他們發現後,插翅難逃。
可若是彆的東西來救人,他們都無法看見,那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祿東清雅雖然蠻橫,也很凶殘,卻不是不講道理之人。
如果是人這麼說,極有可能他們是為了脫罪而在串供。
可若幾百人都這麼說,串供的可能性很低,最大的可能還是他們所說是事實。
“將今晚負責盯梢的全都斬了。”祿東清雅撂下一句話,便快步走向宮中。
在她身後傳來驚天動地的哭求聲。
但祿東清雅現在有一肚子的火氣,急需要發泄。
……
次日。
陽九和絕情來到那座私宅。
墨舞正在院子裡鼓搗她的機關獸。
她也穿著吐蕃人的衣服,微風拂動她的長發,靜美得如同在風雪中綻開的雪蓮。
“九爺,她還沒醒。”墨舞放下手頭的活。
祿東河雅躺在床上,身上傷痕累累,氣息微弱。
近距離看著她身上的傷,絕情更能想象到她所遭受的折磨。
“昨晚我仔細檢查過了,其實她身體表麵的都是皮外傷,最慘的還是……”墨舞都羞於啟齒。
遲疑許久,她才說明。
祿東河雅以後不能算是女人了,彆說生孩子,就連男女之事都做不了。
那地方的傷勢處理起來也很麻煩。
陽九歎道:“看來我們得在這吉曲城多呆一段時間了。”
此來救祿東河雅是其次,最重要的還是得掌控吐蕃的當權者。
吐蕃如今的大權,全都握在祿東清雅的手裡。
祿東清雅是祿東讚普的大姐,也是吐蕃的長公主,據說相貌極度醜陋,人並不聰慧,心腸卻極其歹毒。
祿東清雅將祿東河雅趕下了台,那接下來陽九就掌控祿東清雅,再看看還有誰能將祿東清雅也趕下台。
不管是誰執掌吐蕃,隻要將其變成自己人,通過他們的努力,吐蕃早晚都是大夏的。
再將金國並入進來,國家才算有點完整。
吞並金國和吐蕃後,周邊的那些小國完全不是事。
“現在全城都在搜捕祿東河雅,我都不敢去給她找大夫。”墨舞感覺她現在是守著一具屍體。
絕情笑道:“沒事,我留下來和你一起照顧她。”
“這倒不用,我們都呆在這裡,反而更容易暴露。”墨舞搖頭。
陽九將帶來的藥放在桌子上,叮囑墨舞要按時熬藥給祿東河雅喝。
現在他們能做的就是儘人事。
經過吐蕃皇宮附近,絕情看到皇宮周圍守衛極其森嚴。
祿東清雅平時都是呆在皇宮裡,很少外出。
想要擒獲祿東清雅,難度很大。
既然皇宮裡麵守衛森嚴,倒不如將祿東清雅騙出來。
再不濟,也得讓祿東清雅主動召見陽九。
隻要距離足夠近,得到她的鮮血,應該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