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東廠當縫屍人那些年!
站在最前的那人,抱拳行禮,恭聲道:“回陛下,我們都可是丞相。”
他們隻是在等陽九做出最後的決定。
新丞相不可能是新麵孔。
陽九必須從如今的朝中重臣當中選一個作為丞相。
組織就會殺掉此人,讓這些人中的一個,換上那人的臉。
至於其餘的人,在朝中當什麼官,全看陽九怎麼安排。
陽九笑眯眯看著他們,問道:“若我將你們殺了,組織會作何反應?”
那些人都是麵帶微笑,一點也不緊張。
在旁人眼裡,陽九是高高在上的皇帝。
可在組織成員的眼裡,陽九跟他們一樣,也是組織的一員,地位是平等的,這也是總統一直在強調的事。
“陛下,此事關係組織的千秋大業,切莫任性。”最前的那人笑著勸道。
陽九笑道:“我剛坐在這個位子上,你們就想讓我變成傀儡,你們覺得我會讓你們如願嗎?”
“陛下想做什麼?”那人問道。
陽九攥緊拳頭,輕笑道:“自然是要將你們全殺了。”
“陛下當真要這麼做?”那人的眉頭這才皺起。
陽九一抬手,令道:“殺。”
埋伏在周圍的精兵,迅疾出現,瞬間便是萬箭齊發。
組織派來的這些人,武功都不弱,但大內侍衛的武功有不差,況且人數更多,亂箭之下,頃刻間便將這群人全都斬殺。
大內侍衛開始清理屍體。
陽九坐在龍椅上,麵帶笑意。
組織裡的那個穿越者,未免過於自負了。
同樣都是穿越者,起初陽九以為那家夥搞出這樣的一個組織,為的是要將顛覆封建王朝,開創一個全新的現代社會。
可看如今組織的所作所為,分明就是總統想要自己當皇帝。
等朝中的要臣全都換成組織的人後,總統應該就會從幕後來到台前,要求陽九將皇位禪讓給她。
陽九覺得在總統心裡,其實很羨慕武三月。
武三月憑借自己的能力,也是順利當上了皇帝。
自古以來,女人當皇帝的事就非常少。
武三月卻能做到組織總統沒做到的事,隻會顯得總統很是無能。
回到養心殿,陽九也是泡了個澡。
將那些人斬殺後,無疑是跟組織徹底翻臉。
早晚都會有這一天,現在隻是讓這一天早點到來罷了。
陽九覺得這樣也好,早點將問題解決,也好早日回歸到正常平靜的生活。
“九兒,聽說你剛才殺了不少人?”武三月不知前因後果,故而有些擔心。
陽九笑道:“他們都是組織派來的人,想要取代朝中的官員。”
“那該殺。”武三月鬆了口氣。
她知道陽九不是嗜殺之人,也不希望陽九變成嗜殺之人。
當年她剛登基時,可是殺了不少人,但那都是無奈之舉。
篡位肯定是不對的。
然而江山若交到李星江或李星河的手中,這天下會變成怎樣,武三月不敢想象。
武三月知道如果不將組織的頭領斬殺,隻殺那些嘍囉,根本無法徹底鏟除這個邪惡組織。
但他們現在連組織的頭領是誰都不知道,更彆說是將其擒獲斬殺。
陽九早就下令,各地都需要加強防備,一旦發現組織的人,可立即斬殺。
如今這一天真的到來,陽九心裡還是很緊張的。
此前是武三月坐在龍椅上,他可以隨心所欲去對付組織。
但如今是他坐在龍椅上,肯定沒有先前那般自由。
“都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九兒還是放輕鬆,不管那組織有多強大,我相信我們都不會輸。”武三月坐到陽九的腿上,雙手輕輕摟著陽九的脖子。
陽九笑道:“誰說我不放鬆?”
武三月如今的身子,已經非常重,走路都很吃力。
就這樣坐在陽九的腿上,陽九都覺得沉甸甸的。
自從全家都進宮後,一日三餐,所有人都在一起吃。
吃過晚飯後,陽九便來到宮裡的縫屍鋪。
儘管那是一座宮殿,但陽九還是習慣稱之為縫屍鋪。
剛來到那裡,就看到橘貓蹲在院子裡,正在舔爪子洗臉。
就算吃了開慧丹,變得越來越通人性,可橘貓終究是貓,一些貓的習性,怎麼都改不了。
陽九派橘貓在盯守魏忠賢,為的就是防止魏忠賢會有所動作。
橘貓一直都沒有來彙報,必然是魏忠賢的生活,仍跟以前一樣正常。
但現在橘貓在這裡等他,隻能是橘貓發現了異常。
陽九想著笑問道:“有何發現?”
橘貓抬爪指了指旁側。
在那邊的地上,它已經畫好了一幅畫。
儘管有些粗糙,可陽九還是能夠看懂。
魏忠賢在房間裡藏了一個女人。
魏忠賢是閹人,而且是快要踏進棺材的閹人,就算給他天底下最美的女人,也是無福消受。
故而在魏忠賢的房間裡,若是出現女人,就太過反常。
“大橘,這女人可是一直呆在魏忠賢的房間裡?”陽九又問。
橘貓又抬爪指指旁側。
在另一側,居然還有一幅畫。
畫中是魏忠賢躺在床上,而那女人則是騎在魏忠賢的身上。
這是什麼情況?
陽九一臉懵逼,詢問橘貓,橘貓卻是露出一個極度猥瑣的表情。
莫非魏忠賢不是閹人?
橘貓又指向另一側。
在那邊還有一幅畫,畫中的女人已經離開,但魏忠賢卻坐在鏡子前,看起來是在化妝。
陽九算是明白了橘貓的意思,畫中的魏忠賢,並非真的魏忠賢,而是有人在假扮。
這個人自然是非常健全的男人。
幸好魏忠賢是住在東廠裡,很少進宮,即便進宮,也不會過夜,不然……
陽九摸摸橘貓的腦袋,賞給橘貓一些物品,笑道:“辛苦了,繼續盯著,有任何異動,速來告知。”
橘貓非常滿意,扭著屁股離去。
陽九背著手,抬頭看月,哂然一笑。
看來明天得去會會魏忠賢。
如果這人在很久之前,就已經在假冒魏忠賢,那事情遠比陽九想象的要麻煩。
此人常年生活在東廠裡,很少外出,估摸經常跟那個女人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