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攘外還是安內?_亂世逆襲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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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攘外還是安內?(1 / 1)

亂世逆襲!

沒走多遠就到了承天殿,這大殿造的可是真大,平時朱霖自我感覺良好,那泗城的三層小樓就不算小了。雖然不大,但是高啊!可今個一看這承天殿,朱霖才感覺到自己就是那隻井底之蛙。金色的琉璃瓦反射出的光芒,亮瞎雙眼。飛簷鬥拱,雕梁畫棟,無不顯示出古代建築工藝之精美。大殿左文樓右武樓,這兩邊的文武樓就如是大殿的偏房一樣。但也不算小,相比承天殿稍微小一點的宮殿。朱霖的考場就在左邊的文樓裡。朱霖沒有多少時間去感想這承天殿的華麗與精美,匆匆看了兩眼。就被催促著走進了文樓。朱霖剛才瞅了一下那承天殿外邊巨大日晷,估算了一下時間,已經到了辰時了。朱霖抬起腳跨過文樓那高高的門檻,走進了文樓。文樓說是一個樓,其實也就是一個縮小版的大殿罷了。殿堂之中擺了三十二張台幾,每排四張,共計八排,每張台幾與四周的台機相隔約莫有一米半的樣子。正對著門靠裡麵是墀台,墀台後麵有屏風,屏風前擺了十張書案。台幾上放著筆墨紙硯,和一金盤的橙子和金桔。沒有凳子,沒個台幾案前都放著一個用黃布包裹著的蒲團。順序是從左至右排列著的,李正華,率先走到第一排靠最左邊的位置跪坐下來。朱霖緊隨其後。在靠右邊的台幾上也跪下了下去。個人根據順序來排的,這個亂不了。等著所有的考生都跪坐在台幾上的以後。那老太監才從大門的位置疾步的往屏風後麵走去。呆了約莫兩分鐘的樣子,老太監取出一個喪棒。這個朱霖聽老太監講了,叫作喪棒寸甩打考場。省的有妖魔鬼怪作亂。畢竟考到這裡的在百姓眼裡已經是‘文曲星’下凡了。老太監打完考場以後,就躲入了屏風後麵。朱霖跪在那裡困的是眼皮直打架,索性閉目養神了起來。這剛一閉上眼睛,就聽見一聲尖利的喊聲“吉時已到!大華三十年恩科殿試~開考!”把朱霖嚇的一機靈,從神神在在中清醒了過來。朱霖抬頭往上麵看去,九個穿著緋紅色官袍,頭戴烏紗,補子上繡著仙鶴的官員們都坐在了上麵。其中一個朱霖有點熟悉,也是唯一的穿著紫色蟒袍,頭戴朝天冠的老頭。這老頭,朱霖在鄉試和會試上都見過。是視察考場去的,會試的時候走到朱霖跟前呆立著看了朱霖好長時間。老頭的眼光也向著朱霖瞟了過來。兩人對視了一眼,朱霖就把眼光轉向了彆處。這老頭的眼光有點嚇人。是那種久居上位者的眼光。看的人喘不過氣來。這老頭可能官職還不是很低。朱霖暗暗的沉思道!就在朱霖沉思的時候,試卷已經發了下來,是一個穿著綠袍子,繡著海馬補子的小官發的卷子。謝天謝地,朱霖在李誌的督促下,終於知道上麵鏽的補子是什麼玩意了。不在那隻是什麼鳥的叫了。也知道了什麼樣的補子代表著什麼級彆了。

朱霖把卷子攤開。看了一下考題。“國在暇中,內憂外患,是先攘外猶先安內乎?”這是一道策論和李誌猜測的考題分毫不差。

朱霖拿起小號的狼毫筆,沾滿筆墨。寫了起來。朱霖並沒有采用李誌的答案。而是自己有感而發。“外有奴族虎視,內有流民作亂,國之痛矣,吾皇憂心不已,今問與臣,臣鬥膽直言攘外安內須並行,且不可一偏之行,內民政,外以拒外侮,見日之光,吾朝自開朝來,無漢唐之和親,兩宋之歲幣,天子守門,君死社稷。何等剛亦,然自北都之變始,江河日下,國將不國,偏安江南一隅。朝廷之臣,謂江北之地,不之問,猶寂寂於昔之美光裡,且知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花。一曰先安方寸或先攘外,就嚶嚶吠,實不能出一計,非加稅加捐?

究之民苦,臣計過,亦經過,光諸苛捐雜稅,達一百五十一種。百姓以災兵避之,必收難民人頭稅,生生者以民之會流賊逼。本之小富之家,亦被稅逼之亡。民遇災傷,已苦之矣,而朝廷稅,諸名目繁夥之苛捐,令各民鬻子女,人或相食!數月大嬰兒沒為‘雙足嫩羊’,顧實令人心痛甚!百姓之苦,皆在其稅。是臣親見,臣敢直陳,試問其官,汝是助其人乎?,其害自人乎?。連門下一場雪,亦要收掃雪稅。連溺皆要收覆溺之稅。稅娟儘收了多少年之後矣!‘自古未聞屎有稅,而今隻剩屁無捐’,朝廷亦不可再這樣收矣,再此下去,則生生之以流民北賊彼迫兮!

江北地,民甚苦,望王師久,若王師之晚矣,則人心儘,複難複矣。而流民亂,非大事,此二年,天感恩,風調雨順,被災地方皆始徐之複矣。從新起之流,雖仍在攻取,則亦癬耳,不足慮也,減諸名目繁夥之稅,與民休息,地方若遇禍,當悉力賑。務省流民之數,流民無矣,則賊固無兵矣。今宜於西北起複之寇,剿撫均重。威恩並施,念在國之大義上,招安為主。此安方寸一!

然則救災,賑恤災民,北平奴族,處處皆需錢,朝廷為新引之,臣亦頗知,朝廷並無多錢。故,臣敢,望上,開海禁置市舶司,為朝廷增入。置勳章製,立勳章捐。複入一比。多造廠,多開礦石,無力開采之山可賣,又是一比入。勉為新巧者,修前人之術者必善獎。以新巧而還。臣舉一例,臣下之廠裡有一工修好前人之機杼,一人一日可織布一疋半,而於前,一人織一疋半布須七日,時為金,術即效。有此術,即可開廠,然開廠則須工,用工則募,募開者進矣所得術,則能求錢,利後而出買東西,買物則稅,此臣得專詳。

工人不耕,則采買糧,如此之言,農亦得實。朝廷則變起。明白點,無工不強,無商不富,無農不穩。三者備矣,尚有流乎?則無有矣。絕流民亂,既內安矣,則北之奴族複移之乎?一玩笑,時兩以銀撾亦以之擊破之。則不足慮矣。然皆須時,若奴族若三年前之過了河,臣愚不敏,北地之民儘皆南遷,留白地與奴族,堅壁清野,守在淮城線可。以空間來換時間,此攘外策一。

計二,即征大軍,遣一員大將,領大軍直北打。以攻為守之也。

策三,以北地遺奴族,小軍出征,四方遊擊,使奴酋不能彼此兼得。此策行者必為不治心者也,對策略二,費錢糧之數少。

孔攘外安方寸管?,必有強悍之力以支。歸根結底,非先攘外猶安方寸也,為國力之問。臣萬死,以上所言,皆臣敢言,若犯天顏,望祈乎。”

朱霖寫完,長舒了一口氣。撇了一眼正在沉思的李正華。也沒有交卷。把卷子上的姓名籍貫仔細的彌封好。就拿起果盤上的橘子剝開吃了起來。坐在上麵的洪公公巍然一笑對著旁邊的考官說道“有作完試卷的了。可否收取過來。”

那考官搖了搖頭,也看到了朱霖正在那裡剝桔子吃。誰知道這家夥寫沒寫完。這位監考官站起身來,巡視考場,先走到了李正華麵前,看了看李正華那滿紙的館閣體,邊捋山羊胡子邊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踱開方步,走到朱霖麵前。朱霖的試卷上,不是用的館閣體,字體雖然鐵畫銀鉤工整無比,但卻不是用館閣體書寫的。官員皺了皺眉頭,卻也是和氣悅色的問道“這位貢士,文章可否作好?”

朱霖點了點頭。監考官員說道“如果作好,就可以交卷了。但仍需坐在這裡,等著散場。”

朱霖把卷子一卷,交給那位官員說道“好吧,我交卷。”

官員接過卷子,走到書案之前,取了卷子看了起來。其餘的幾位官員也在看著那位看卷子的官員。那官員看著卷子,臉色一會白,一會紅。氣的嘴唇直哆嗦。看完,官員拿起書案上的朱筆,沾滿了血紅血紅一樣的朱汁,狠狠的在朱霖的試卷上劃了大大的x。然後把試卷交給另外一邊的官員,同樣的表情也浮現在另一位監考官員臉上。那官員,看完道是說了一句話“滿紙荒唐言,小小貢生也敢論國事!”

這話聲音不重,也是傳到了考生和其餘的官員耳朵裡。朱霖麵無表情的跪坐在那裡,細細的剝著桔子,連桔子瓣上白色的筋絡也給剝的乾乾淨淨。好像給桔子上的筋絡會毒死朱霖一樣。穿著紫蟒袍的洪公公看向朱霖。心裡也暗暗的點了點頭。好一個寵辱不驚。遂開口說道“恁們幾個啊!趕緊的看,看完給咱家看看。”

幾個官員輪流看下來,隻有靠在最右邊的兩位給打了○,其餘的都是x。靠在最右邊的一位年輕的官員深深的望了一眼朱霖以後,站起身來,走到最左邊。雙手托舉試卷呈到了洪公公案上。洪公公剛開始看沒覺得什麼。都是事實嘛!那幫官員在洪公公的眼裡都是一樣,朝堂之內吵吵鬨鬨可以,屁的實事都做不了。還不如咱家手底下的幾個小太監呢!都是一幫衣冠禽獸,看完,洪公公抹了抹看完文章而發紅的眼睛,陷入了沉思!裡麵的慘景自己不是不知道,自己也是窮苦人家出身,被閹了以後送入皇宮的。想想沒入宮之前的日子比之朱霖所寫又有什麼不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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