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全軍兵發耿家營子_亂世逆襲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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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全軍兵發耿家營子(1 / 1)

亂世逆襲!

那幾個響馬也不是傻逼,要是傻逼的話估計早就叫人家滅了多少回。一看把門關上了。幾個響馬互相對視了一眼。響馬頭子沒感覺到什麼!剛才問話的那個響馬楞了一下,說道“走!俺們回!這酒宴不吃也罷!”剛站起身來,肚子內就傳來了一陣絞痛。大吼一聲“這飯菜裡有毒!”往酒桌上一載就不省人事了。另外幾個響馬大驚失色,操起身邊的兵器就要闖出去,可站起身來,肚內絞痛,渾身發軟。一個個的都癱倒在地上,難受的在地上抽搐了幾下之後都了無聲息了。

門口看守的兩個護衛,聽到屋內沒了聲響,推開門走了進去。看了倒在地上的響馬,抽出刀,手起刀落砍掉了這些響馬的腦袋。

剛才的那個黑衣小頭目,此時正跪在地上,對麵的桌案後端坐著一個驛官,這驛官仔細的把玩著小頭目交上來的身份銘牌。把玩了半晌,看到仍然跪在地上的小頭目說道“起來吧!跑了一個就跑了一個。不礙事的,把事情料理乾淨了,你們就撤離這裡吧!去第二道卡子那裡等著招呼”

小頭目站起身來說道“大人,這銘牌是何物,為何要讓我們撤離?”

那驛官站起身來說道“咱們惹了不該惹得人了。這銘牌是泗城民團的身份牌,你們殺的那幾個是泗城民團的人。並不是朝廷的信使。”

“不就是一民團嗎?還敢和我們對抗嗎?”小頭目不服氣的說道。

“這不是一般的民團,這泗城民團和奴族鐵騎對抗都不落下風。上次咱們的上峰頭腦發熱和人家打了一場,沒傷著人家一根毫毛,自己卻是損兵折將。他們在戰場從來不會拋棄受傷的袍澤,連陣亡的都要帶回去安葬!這銘牌就是他們的身份證明。你說他們這次死了好幾個小隊長級彆的人。豈會善罷甘休。讓你們撤離是為了你們好。一但他們知道這是誰做的,以這幫人睚眥必報的習慣,就會如一條瘋狗一樣咬住不撒口。直至把我們咬死。”

小頭目聽完楞了一下,心話道“對朝廷大軍也沒有如此忌諱過?這大人何故對一民團如此忌諱?”但還是對著驛官抱拳行禮說道“謹遵大人命!我這就下去準備。大人在這裡值守,還請注意安全。”

驛官笑了笑說道“我就是一個驛官,我什麼也不知道?”

唯一逃跑掉的那個團丁叫曹世榮。由於看到後麵有人追趕,背上中箭的兄弟讓自己先跑,卻轉身回頭幫自己阻擋了那些追來的賊人。曹世榮狂命的催著傷馬。傷馬跑到離濟城還有三十多裡地的時候,終於再也堅持不住,馬力耗儘倒在了路邊。曹世榮在馬倒地之前,從馬上跳了下來,看著口吐白沫活活累死的愛馬,顧不得悲傷。轉身就往官道不遠處的一處亂葬崗子跑了過去。躲在了亂葬崗子中,用一張爛席子把自己蓋住。躲過那幾個響馬的搜捕。曹世榮看到追擊的那幾個人,很想出來和他們拚了。可是自己有重任在身,自己死不足惜。可是前邊的那幾位兄弟不能白白的死。等著那幾個響馬走遠,怕那幾個響馬殺個回馬槍,曹世榮也並沒有急匆匆的出來。而是等到了半下午的時候才把席子掀開,跑了回去。一口氣跑回了城北的大營。

沈墨和朱義正在營帳裡聊著關於奴族的事情,渾身上下肮臟無比的曹世榮被兩名團丁架著到了營帳外。曹世榮推開兩邊架著自己的團丁,緊走幾步衝進營帳,往地上一跪,未言一句,卻嚎啕大哭了起來。邊哭邊把路上遇到的情況說了一遍。如何遇到短路的,如何逃生,前前後後的詳詳細細的全都說了。“求正副總指揮為些個屈死的兄弟報仇啊!”說完在地磕頭不止。朱義把曹世榮扶起來之後咬牙切齒的對著沈墨說道“晚飯後,全軍儘發韓家營子。”

沈墨點了點頭,自己疏忽大意,怕彆人發現。就沒讓這些人帶民團的製式兵器。沒想到,這一下子就死了七個小隊長。讓團丁把曹世榮帶去療傷以後。沈墨轉頭就向朱義說道“發兵韓家營子我並不是不讚成。現在最重要的情況是通知大少爺那裡。估計已經有不少信落入賊人手中。這賊人是誰,何種目的,咱們現在還不清楚。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

“管這個賊人是誰,殺了我的人,我就要他還命。如果我三弟在的話,估計會把這韓家營子附近十裡之內全部血洗了。這麼大的虧,咱們還沒吃過。沈叔,你讓人先隻會下我大哥,這邊咱們集合,晚飯以後吃飽喝足就出發。”

沈墨看朱義態度如此強硬。知道不可再勸。隻好安排人前去給大少爺送信。這邊就開始準備了。曹世榮一路走一路說,這事在大營裡都傳開了。聽說自己的兄弟死了七個。隻跑回來了一個,知道信的人立馬就炸鍋了。民團還沒吃過那麼大的虧呢,當然了,戰場之上,明火執仗對生對死不算。可你這屬於賊人短路陰人。這就不行了。老團員們明白,估計今晚休息不成了。趕緊準備家夥什。到時候彆得到調令再準備,那就丟人現眼了。果不其然,這邊開始準備,那邊火頭軍加緊做飯。吃飯的時候,調令就下來了。

袁從煥正在總督府的院子裡擺宴席宴請魯省各地和濟城新到任的大小官員們,民團團丁進來以後,把朱正喊到旁邊,把事情詳詳細細的說了一下。朱正不敢耽擱,走到袁從煥身邊,俯下身子,聲音很小的把情況給袁從煥說了一下。袁從煥不信,朱正隻好把那團丁招來以後,當堂問詢。袁從煥再向團丁三確認此事確實屬實之後,涵養再好的袁從煥不顧在場的大大小小的官員們,氣的一把掀翻了桌子,大聲的吼道“連六百裡加急和八百裡加急都敢攔,真是反了天了。難道他們眼裡就沒有了王法了嗎?”

大大小小的官員大眼瞪小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出了這等事,袁從煥也沒心思在那裡宴請了,把朱正和幾個心腹喊道書房裡商議了起來。朱正和袁從煥正在商議著怎麼辦的時候。那邊的民團輕騎已經出發了。是夜,民團全部出動。把韓家營子圍的水泄不通。當知道消息的朱正想要去阻攔的時候,卻也是晚了。袁從煥知道了以後,隻說了一句“也該讓他們收斂收斂了。讓朱義去吧!鬨得越大越好。”朱正其實不想讓自己的弟弟去的。這用屁股想都知道誰在攔截這些朝廷的信使。普通的毛賊哪裡敢有如此大的膽子。就算有膽子的,也不會去劫殺,你劫殺朝廷的信使做什麼?一劫不來錢,二劫不來色的。神經病才會去劫殺信使呢。估計又是那幾個監軍做的好事。朱義這一鬨,真的就算是和那幫閹人不死不休了。

韓家營子寬大的打穀場上,掛滿了馬燈,燃起了大堆大堆得篝火,火把更是多的數不清,照的打穀場亮如白晝。打穀場四邊站滿了手拿兵器的士卒。弩以掛弦,刀以出鞘。幾隻被士卒牽著的狗上躥下跳正在狂吠。韓家營子所有的村民全部被趕到了這打穀場上。驚慌失措的村民們望著這些殺氣騰騰的士卒。不知道這朝廷大軍為什麼大半夜把自己從暖暖的被窩中趕到這裡。曹世榮騎在高頭大馬上,看著最後一批團員把村民押進了穀場。看了旁邊披著大紅戰袍的朱義點了點頭。曹世榮跳下馬,帶著幾個老卒子走進了村民中間,挨個挨個查看這些村民。由於戰亂還逃荒,並沒有多少村民,除去老弱婦女,也就百十來個。很快,幾個青壯村民就被押了出來。

朱義看了一眼,說道“拉過去砍了。再去搜查!”

幾個團丁立馬上來把這個青壯押到了一邊,幾個青壯在哪裡掙紮著喊著“冤枉”。前文說過,這村子百分之九十都是姓耿的。這種以姓氏為群居的村落,都是一個家族的,沾親帶故的就是一個大家族,大家族有一點好,就是心齊。不是後世的那種勾心鬥角的大家族。聽見朱正那一聲‘拉過去砍了。’這些本家族的就不乾了,可能是村子裡的裡長,也可能是村裡的有名望的。一個老頭從人群走了出來“這位官爺,俺們不知道恁為什麼把俺們趕到這打穀場。為什麼發兵圍住俺們村!就算恁把那幾個人砍了,也讓俺們知道為什麼砍?可否?”

沈墨皺了皺眉頭。其實對於朱義這種一來就不分青紅皂白殺人立威的方法並不是很讚成。跳下馬來。走到這位老者身前說道“今個,在耿家營子北邊的樹林裡,出現了一群短路的劫匪,咱們的七個兄弟死在這裡。我們懷疑你們這裡窩藏著土匪。你敢說咱們挑出那幾個青壯沒做過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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