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放下心沒多久的波本突然想到一件事,本來還溫和的表情瞬間變得冰冷。
“hiro。”
“嗯?”
“有沒有一種可能一般人不會往死而複生的念頭上想,但是”
“zero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的是,死而複生讓人難以置信,但是假死逃生、隱姓埋名這件事呢?”
“這種事的可信度可比死而複生要高得多。”
諸伏景光“!!!”
艸啊
莽撞了
諸伏景光單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生無可戀的開口,“我的事就是我當初死亡的事,都有誰知道?”
如果沒人提到這事,他們可能不會往這個方向上去猜,畢竟他們這些人都是切切實實知道自己曾經死亡的人。
假死脫身這種事,根本不在考慮範圍,但經波本這麼一提,諸伏景光不得不承認,這件事不是沒有被人誤解的可能。
要命
“你覺得呢?”波本看了他一眼,歎息著開口,“臥底的名單是機密,死亡名單同樣是機密。”
“除了當初派我們進入組織的人之外,就隻有你的聯絡人和赤井秀一,以及你哥還有我們自己人。”
“但是當初派我們進入組織的人被曜曜悄無聲息的解決了。可以說,除了當時在場的赤井秀一見過你的屍體之外,公安這邊沒有任何一個人見過你的屍體。”
諸伏景光“”
越說越完蛋
“zero,我頭疼,你先彆說了,讓我緩緩。”
見他一副頭疼的樣子,波本也很無奈,他隻是突然想到的一種可能性,但隨著他們深度剖析才發現,這是真的有被人誤會的可能。
“行了,彆煩了。回去跟曜曜他們說一下,看看準備怎麼做,需不需要做兩手打算。”
“其實就這樣死不承認也沒有什麼問題。除了我們這些自己人,誰又知道諸伏景光還活著呢?”
雖說關心則亂這個道理誰都懂,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又有多少人能保持理智呢?
(咳,先欠著,完結後統一補,位置依舊在老地方!)
“黑澤陣!你做個人吧!”清曜閉著眼窩在琴酒懷裡,享受著某人的服務。
溫熱的水澆在身上,洗去一切塵埃和某些不可言述的東西。
身上的紅痕在白皙的皮膚下,顯得愈發明顯。
可想而知,某人剛剛不做人的樣子將小清曜折騰的有多慘。
臥室裡靠近床邊的地毯上淩亂的散落著撕的不成樣子的衣服,從其中幾片碎片來看,就是他們之前討論的女仆裝。
至於服裝的者,嗬想都不用想,除了【羽川清曜】那個看熱鬨不嫌事大,仗著自己老攻不在隨便作腰的熊孩子之外,還有誰敢做出這種事?
“偶爾不做人,還是可以的。”琴酒嘴上反駁,手上幫忙清洗的動作卻依舊輕柔,甚至熟練的讓人心疼。
“嗬嗬嗬!”
清曜乾笑幾聲,連眼睛都不想睜開。要不是沒力氣,他現在甚至想一腳把琴酒踹出房間,免得在自己這邊礙眼。
喵了個咪的,琴酒這個狗!!!
狗!!!男!!!人!!!
“跟崽崽一起坑我,黑澤陣,真有你的啊!”
“等我緩緩有力氣的,看我怎麼收拾他!你要是再阻止我們打架,回家就抱著你的枕頭滾客臥去!”
琴酒下意識的想了下自己抱著枕頭被趕出的樣子,僅僅一秒,就將那幅雷人的畫麵毀掉。
嗯
折騰吧,反正兩隻奶貓打架頂多拆拆家,造不成什麼嚴重的危害。
不就是拆家麼拆完重新裝修就好。
他早就習慣了。
一隻崽拆家也是拆,兩隻崽也一樣,交給波本他們頭疼去吧。
“隨你。”琴酒妥協了。
至於【羽川清曜】那隻崽子,琴酒大多數的時候會看著他,不讓他貪嘴之類的,但是管教這種事
琴酒很少越俎代庖,他知道【羽川清曜】現在的行為都被某顆珠子看在眼裡,而琴酒更了解自己。
現在一切的隱忍不發都是為了以後的秋後算賬。
就算他跟那顆珠子是同位體,也不能越過珠子替他教育【自己】的媳婦。
他家崽子還能和【自己】打起來呢,他隻是單純的把一個令人頭疼的熊孩子交給【自己】處理,沒毛病吧。
聽到琴酒的回答,清曜隻是輕輕哼了一聲,他現在沒力氣,都記小本本上了,日後有的是時間算賬,這個時候他還是彆為難自己比較好。
“要抱!”
察覺到自己身上變得清爽乾淨後,清曜閉著眼睛,理直氣壯的朝琴酒張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