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都候在手術室外麵呢啊~”
清曜慢悠悠的朝手術室的方向走過來,看著毛利小五郎依舊衝目暮警官吼道,挑了下眉,開口就是火上澆油。
他真的沒想到,剛剛在家裡跟琴酒膩歪那麼久,來到醫院還能看到好戲,而妃英理居然還沒從手術室中出來,這下可好玩了。
瞧瞧毛利小五郎這張陰沉沉的臉,跟之前那位傻大叔還真是兩個人。
再看看一旁裝啞巴的柯南,清曜笑的更歡了。
喲,這是知道自己闖大禍了啊!
該!!!
而他剛才到的時候,毛利小五郎不知道因為什麼跟目暮警官吵了起來,聲音大的在他還沒看見人的時候就聽到了聲音。
“這沒你的事。”聽到剛剛那悠閒的聲音,毛利小五郎就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但好在知道不能遷怒彆人,隻是語氣有些不好。
清曜撇撇嘴,就算語氣不好,這虧他也不吃!
“跟我說話?”清曜眨眨眼,嗤笑一聲,“那什麼,我很遺憾的提醒你,毛利先生,我有權讓保安把你從這裡趕出去。”
冷靜下來的毛利小五郎這才發現清曜穿著的是白大褂,活脫脫的醫生打扮,這時他們這群人才想起來,剛剛說風涼話的這位少年,還是名醫生。
“抱歉。”不管毛利小五郎多生氣,他都先選擇道歉,這個時候,他可不想因為聲音大或者是惹到什麼人而被趕出去。
他的妻子還沒脫離危險呢。
清曜被毛利小五郎的道歉打了個措手不及,這道歉未免太乾脆了吧。
“沒事,我過來看個病人,正好看見目暮警官他們的車子停在下麵,問了護士台的人才知道你們在這裡。”
“裡麵的人是誰啊?是重要證人還是重要犯人,你們這麼多人聚在這裡。”
“英理,裡麵是英理。”毛利小五郎懊惱的撓了撓頭。
清曜“迷茫”的眨眨眼,“誰?”
裝的像真的不知情一樣。
“妃英理,毛利老弟的愛人,小蘭的媽媽。”目暮警官幫著補充。
“哦。”
清曜點點頭,多的話卻沒有繼續問下去。
不然顯得他很關心這件事似的,跟他又沒有關係,問太多不符合他一直以來的人設。
但是他不問,有人會主動說。
高木警官悄悄湊到清曜身邊,低聲跟他耳語起來,“妃女士早上到律師事務所時被炸彈波及到了,現在還在手術中,而我們在現場找到了一封恐嚇信。”
“剛剛毛利先生和目暮警官就是因為這封恐嚇信針對的人是誰這件事爭執起來的。”
清曜恍然大悟的點點頭,給高木警官遞上一道讚賞的目光。
乾得漂亮啊,高木警官!
這配合打的,真棒!
就喜歡這種不知道情況還能打上配合的人。
伊達大哥你帶的好徒弟啊,這人是組織的遺留下來的一顆明珠啊!
“恐嚇信?我能看看麼?”清曜無辜的眨眨眼,事先在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身上打轉。
“可以。”目暮警官直接把全是蹂躪過後痕跡的證物袋遞給清曜。
清曜“”
這是證物袋?
這可憐的袋子經曆了什麼?
目暮警官為了防止清曜不知道具體情況,直接幫他解釋,“這就是我們在律師事務所裡找到的,明顯就是留給我們看的,因為這封恐嚇信是金屬卡片,甚至為了將恐嚇信保存完好,還將它放在波及不到的地方。”
“因為這次涉及到炸彈,所以我們臨時借調了炸彈物處理班的人員幫我們一起進行現場搜查,得出了一個結論。”
清曜無奈的看著他,“這個時候目暮警官你就彆賣關子了,說結論啊!”
就算不說,他也能猜到個大概,也不知道借調的人是不是那倆人的後輩,這也算是側麵讓他們長長見識。
“結論就是,這次的犯人是專業人士,而且不是普通的炸彈引爆,而是更專業的定向爆破,用量也很精準,完全符合恐嚇信的內容,仿佛是知道被炸彈炸傷的人不會死一樣。”
“定向爆破這玩意,就是炸彈物處理班的人也沒有幾個人能做到,我知道能做到這地步的人,都已經不在了。”
“這範圍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這要怎麼找?”目暮警官很是頭疼。
清曜深深的看了一眼目暮警官,真行,瞎貓碰上死耗子,真讓你在離譜的答案中把正確答案找出來了。
你這是精準排雷啊
“怎麼找?你就是知道犯人是誰,也不一定能找到他的行蹤,勸你彆浪費時間和精力了。”
“這麼說你知道是什麼人做的?”目暮警官驚訝的看著清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