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眼睜睜的看著愛爾蘭將槍口轉移到躺在地上的水穀浩介的方向,卻無法阻止愛爾蘭殺人。
“你瘋了嗎?東西都拿到手為什麼還要殺他們?”
愛爾蘭輕嗬一聲,“瘋了?我看瘋的人是你才對,請你擺準自己的位置,真把我惹毛了你可不一定有命活下去。”
“我是覺得白蘭地對你這個情況應該很感興趣,但也不一定非要你活著,死人也不是一點價值都沒有。”
“說說吧,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是冒牌貨的?”
工藤新一似乎並不懼怕愛爾蘭會做什麼,直言回答,“隱隱約約有猜到,既然不是派擅長便裝的貝爾摩德而是派出其他人潛入的話,就表示對象的體型跟她相差太多,假扮不來。”
“所以‘鬆本監察官’就成了頭號嫌疑人。”
愛爾蘭挑了下眉,饒有興趣的聽著工藤新一推理,倒也不算一點本事都沒有,隻不過起因猜錯了。
不是不方便貝爾摩德潛入,而是東西是在自己手上丟的,他要負責回收。
真因為自己的疏忽讓貝爾摩德潛入警視廳,被白蘭地知道了,又不知道要搞什麼事。
“關於我的事,你向組織彙報了嗎?”
“不,還沒有。”
工藤新一有些意外,“為什麼?”
“親自把你帶回去我才有機會嘲笑他啊,沒想到向來以謹慎和冷血出名的琴酒居然會犯這種錯誤。”
順便報複一下自己這麼多年挨的揍!
武力值這方麵估計是不能報複了,但從其他方麵給琴酒添添堵還是可以做到的。
聽到愛爾蘭的回答,工藤新一的內心產生一抹僥幸,目前隻有這家夥知道自己的身份,隻要打倒他,就可以配合赤井先生他們再抓到一名組織成員,而自己的身份也不會暴露。
隻是麻醉槍已經用完。
那隻剩下了
工藤新一將視線移到自己的腳上,準備找機會打開局麵。
沒等他行動呢,愛爾蘭就不講武德的將他踹了出去。
“彆搞那些不該搞的小動作,我既然知道你的身份,又怎會不知道你的手段?”
“老實一點,我不會殺你,但你要是不老實,我手上的槍說不準會走火。”
順便一槍將工藤新一鞋子上的開關打壞,以免給他偷襲自己的機會。
白蘭地在暗處欣慰的點頭,對嘛,跟一個身手廢物的人就不要將什麼道德了,直接將他所有手段都解決,看他還有什麼辦法。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漸漸逼近,白蘭地臉上的笑容擴大了幾分,好戲開始了。
“按照計劃行事,將他們的後路完全切斷。”白蘭地輕聲對通訊器說道。
“你確定?這麼一弄你的後路也被切斷了。”波本輕蹙眉頭,有些抵觸,從一開始他就不讚同這個計劃。
“我有我的辦法撤離,但是某些人的後路,我是一定要斷了的,放心,我不會有事。”白蘭地安慰道,“做好接應,等下我會先送愛爾蘭離開,備用屍體千萬彆忘記了。”
“知道了。”波本仍然有些擔心,但還是按照白蘭地之前的吩咐行動,真要是因為他沒有按照計劃導致白蘭地受傷,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伊達航拍拍波本的肩膀,簡單安慰一下,之後向白蘭地詢問,“那些人也在?”
“在,我接到消息了。你們行動的時候小心一些,我會給你留足充分的時間。”白蘭地低聲補充,他剛剛接到大崽子傳來的信號了,赤井秀一等人都來。
今晚真是好大一出戲啊!
“新一!”
剛出電梯就聽到工藤新一慘叫的毛利蘭三步並作兩步的朝聲音的源頭跑去。
“新一!”
“新一!你怎麼了?”毛利蘭連忙跑到工藤新一身邊,滿臉擔心的看著他。
“小蘭快跑”
連續被踹的工藤新一來不及思考毛利蘭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勉強打起精神提醒,希望她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
“你們沒事吧?”
“鬆本清長”假意關心,無非就是找機會近距離接觸他們方便下手罷了。
“鬆本警官!不好了!我剛剛在下麵看到其他警官都”
“都被凶手襲擊了是吧。”
“鬆本清長”立刻換了一副表情,快的讓毛利蘭懷疑剛剛擔心的表情是不是個錯覺。
工藤新一猛的拽了一下毛利蘭的腳腕,勉強打起精神,“快跑!他是”
“那些警官是我動的手,如何?”
愛爾蘭一槍將帶著毛利蘭上來的工作人員解決掉,陰鷙的看著她。
“所以新一身上的傷也是你弄出來的?”
毛利蘭攥緊拳頭,怒視的看向“鬆本清長”,直麵他手中的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