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兩輛車子的歸位,在外的人員都回到了彆墅內。
黑羽快鬥下車後對開車的諸伏景光道謝,“感謝諸伏哥特意將我載回來。”
“順手的事,他們應該都回來了,先進去看看。”諸伏景光提醒道。
“也是,我哥突然來那一下能嚇死人”黑羽快鬥嘟囔,雖然他也經常來這一招,但那也是有裝備的情況下才敢的啊。
何況他的滑翔翼不走空路走哪裡?越高的地方越方便他撤離。
突然,黑羽快鬥有種不好的預感,他哥該不會受了自己的啟發才想出的這招吧?
千萬彆他可沒乾過這種毫無措施從高空建築物上往下跳的驚人事,真要跟自己有關,家裡這些大家長們還不把自己的皮扒了?
想到這裡,黑羽快鬥的腳步便急切了幾分。
“班長,怎麼就你自己?”鬆田陣平走進來就看到伊達航一人坐在客廳裡,環顧四周發現沒有其他人後,才開口問道。
萩原研二掃了一下周圍環境後,臉色冷了一下,問道“出事了?其他人不在或許是沒回來,但是一直跟班長你在一起的小降穀人也不在就不對勁了。”
“差不多,我特意在這裡等你們,免得你們找不到一個人抓瞎。琴酒他們都在下麵。”
諸伏景光眸色一暗,腳步一轉朝來的方向走去,早知道剛剛就不從車庫過來了。
“景光你等等我!”鬆田陣平跟萩原研二對視一眼,邁開腿就跟了上去。
被單獨留下的黑羽快鬥看著離開的幾個人,顧不得自己隻是個編外人員,跺跺腳連忙追了上去。
伊達航見他也跟了上來,卻什麼話都沒說,反正琴酒也沒說不讓他下去,跟著就跟著吧。
真正見不得人的東西也不在下麵。
發現沒人阻攔他,黑羽快鬥也就放心的跟著一起走。
一行人呼啦啦的趕到手術室外麵的隔間,透過玻璃窗看向裡麵正在忙碌的幾個人,原本還抱有一絲希望的幾人臉色都冷了下來。
鬆田陣平皺眉,“傷這麼重嗎?之前看他大著膽子從東京塔上跳下去時還好好的呢”
他怎麼想也沒想明白這熊孩子是怎麼受傷的,之前叫他們撤離的時候還中氣十足的樣子,怎麼看也不像是受傷的樣子。
“我說崽崽,你稍稍控製一下顫抖行嗎,再這樣下去我要給你上點強硬手段了”【羽川清曜】張口就是威脅。
“嗚”清曜嗚咽一聲,鬱悶的說道,“不能怪我啊這種生理性反應我能怎麼辦,我沒有嚎叫出來已經很不錯了”
“所以我隻是讓你控製一下,而不是讓你一定要控製住。”【羽川清曜】手上動作不停,臉上卻露出一抹無奈,順便抽空翻了個白眼。
“我儘量!”清曜咬牙,“崽崽你快點,時間久了孩子要疼瘋了”
“閉嘴吧你!”【羽川清曜】沒好氣的懟了回去,“知道痛看你下次還敢不敢瞎折騰!”
說是這麼說,語氣也有些凶巴巴的,但手上的動作卻快了幾分,將口嫌體正直發揮的淋漓儘致。
“阿陣,你看崽崽欺負我~”自知心虛的崽子立刻開始搬救兵,之前因為疼痛下意識流出來的淚水潤濕了雙眼,一雙金眸水汪汪的看向琴酒,眼尾還帶著些許紅暈。
一副可憐又讓人忍不住下手淩虐之感浮現出來,如果不是時間不對,琴酒倒還真想多欣賞一會。
可惜,他喜歡的是淩虐之感是在床上無傷大雅的情趣,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被迫躺在手術台上,靠著轉移話題來分散精力轉移疼痛。
“我一向不插手你們兩個之間的事。”琴酒替他擦了擦汗,不接小崽子這一茬。
清曜也沒指望他插手,隻是想借此轉移一下注意力,順著琴酒的話說下去,“什麼嘛~阿陣你好過分。”
“如果你聽話一些,我或許會考慮一下。”
“那你還是彆考慮了。”清曜的語氣轉變的飛快,態度轉變的更快。
琴酒“”
要不是這熊孩子受傷這麼重,一定會好好教訓一下這個破孩子。
彆的事都好說,聽話這件事聽不了一點。
清曜太了解自己的性子了,根本就閒不住。
就算赤井秀一和工藤新一等人不湊上來,他都要給他們找點事情做,看他們傻乎乎調查失望而歸,自己躲在後方笑得開心。
這次是他疏忽大意,下一次一定會將計劃製定周全,不會再讓那些人占這麼大的便宜。
其實這次對組織來說已經算是大獲全勝,組織這邊沒有死掉的人,相反fbi那些人除了赤井秀一和朱蒂活下來之外,其餘人員全部被解決。
差點忘了,還有一個他們按插進去的釘子活著,但是活著也沒好到哪去,傷勢一樣不輕。
而且朱蒂以後還能不能繼續參與追查組織的事還是個問題,先讓她治好腳踝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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